弯装直后白月光来倒追我(277)+番外
就算搬到两人房间对面,白笙云也不敢贸然进去住,非要赖在两人的房间里不走,怎么劝都劝不动。
直到姜烟屿承诺,让人在他门前站岗,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就电话通知,白笙云才放下心,在几个保镖的护送下,跨过不到两米的走廊,安心回自己房间去。
吱吖......
咚!
门合上后,洛清霖啧啧两声,“他胆子竟然这么小,骂人的时候怎么不收敛一点?”
姜烟屿耸耸肩,“他小时候听不懂我说话,以为我是鬼魂,又怕又贱,来骂我一句又跑走,就是个缺根筋。”
房间里空调开得奇异暖,洛清霖有些热,便脱下风衣,拿衣架将其挂好。
打开衣柜时,将衣服挂进去时,洛清霖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完了!”洛清霖拍拍脑袋,后悔地说,“我有东西忘在衣柜里,忘记拿出来了!”
“什么东西?”姜烟屿问。
“我......”洛清霖顿了顿,声音有些烦躁,“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一听洛清霖准备了生日礼物,姜烟屿心里雀跃,表面却装作不在意,“明天回去再拿就好,生日有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不过......”姜烟屿一把攥住洛清霖的手腕,将人拉近锢在怀里,覆在他耳边说,“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倒是随身携带着。”
养伤的两周已满,姜烟屿的声音异常低沉,像是游戏开始的信号。
心跳自动变快,五脏六腑连带着亢奋,口干舌也燥,洛清霖紧张咽下一口唾沫,问道:“什么礼物?”
姜烟屿低笑一声,拍拍目前还完好无损的蜜桃,“乖,先去洗澡,等你出来就能知道,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
“好。”
洛清霖乖乖点头,快速往浴室走,像是迫不及待,匆匆关上门。
浴室门关好,姜烟屿勾起笑,从风衣衣兜里拿出一个耳环一般的金属圆环,放在茶几上,再走到玄关的橱柜边,取出里头的医药箱。
医药箱里东西齐全,姜烟屿兴致颇高,边走还边哼着《月光》。
许是嫌自己哼唱不够,姜烟屿连上房间里的三维声音响,播起竖琴演奏的《月光》。
竖琴弹奏的《月光》和钢琴版不同,充满梦幻感,不是在描述海上缥缈的月光,而是在演奏屋顶上的点点星光。
姜烟屿跟着竖琴声,有节奏地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洗手液,棉球镊子,液体酒精,双氧水,医用手套,纱布依次摆在圆环边。
噗嗤......
橡胶的医用手套左右戴好,姜烟屿挤下一泵洗手液,细致为手套消毒,每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
等手套上残余的酒精全部挥发,姜烟屿又用镊子夹出一个棉球,将酒精倒在棉球上晕湿。
酒精倒得多了些,棉球上滴下酒精,落在茶几上。
姜烟屿放好液体酒精,拿起金属圆环,用棉球仔细擦拭消毒,消过一遍又一遍,才将其放在薄纱布上,动作轻柔小心。
盖好酒精瓶盖,姜烟屿不摘手套,坐在沙发上,闭眼听着书琴声和浴室里淅沥的水声。
嘴角的笑意落不下去,水声渐小,等到关闭时,姜烟屿睁开眼,直勾勾盯着浴室门。
咔嗒。
浴室门开,先是飘出一阵水雾气,洛清霖穿着浴室里早就挂好的étincelle高定,赤脚走出来。
这件高定不是裙子,而是一件白色的连体衣吊带,吊带处镶着火焰般的暗红色碎钻,从上至下蔓延到连体处。
衣服卡得很紧,洛清霖走两步就要手动扯松,不然连路都不好走。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姜烟屿站起身,主动走过去将人抱起,坐到沙发上,免得洛清霖走几步就要受罪。
“我急着看礼物。”
热水将洛清霖的双颊染得微红,眸子也变得晶亮,湿润的水汽散出来,带着好闻的薄荷香气。
姜烟屿并不急,摘下手套放好,拿过毛巾,细致将洛清霖的头发擦干。
“你戴手套作什么?”洛清霖看着茶几上的圆环问,“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耳环?”
姜烟屿淡笑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擦着他的头发问:“你觉得这是什么?”
头发被擦乱,洛清霖甩甩头发,试探着回答:“新的定位器?”
“答对了,”姜烟屿放下毛巾,又重新戴上手套,“可以一直带着的定位器,不用担心会弄丢,只有在我身边时才能摘下来。”
姜烟屿只是指尖碰上圆环,洛清霖就已想象出耳垂上即将出现的痛。
“bb会怕痛吗?”姜烟屿打开圆环上的卡扣,露出一根细小针刺,针刺在吊顶灯光下闪闪发亮,泛着银光。
洛清霖却不在意痛不痛,只盯着姜烟屿问:“那你呢?我也能给你带上永不丢失的定位器吗?”
“可以,我的那份还在做,等到你生日时就会送来。”
得到相应回答,洛清霖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半靠在沙发上,“我不怕疼,哥哥,直接刺吧。”
洛清霖舒展开上身,还稍稍侧过身,将左耳垂正对姜烟屿,等着他给自己打上耳环。
嘣!
酒精瓶盖打开,液体酒精挥发,空气里逸散着刺鼻的酒精香。
洛清霖下意识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等着冰凉降临,酒精消毒。然而,冰凉没有落在耳垂上,而是在吊带微微拉开后,落在了左边心房的殷红皮肤上。
棉球沙沙消毒,凉意愈来愈重,洛清霖倏地睁开眼,不敢垂下视线去看,只敢看着姜烟屿。
姜烟屿笑得温柔,和棉球的冰冷感相割裂,“bb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我会帮你做一副新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