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107)+番外
青棠抬眸看到不远处的风伯亭站在一个身穿褐袍的年轻男子,正看着自己和赵无隐。
赵无隐顺着青棠的视线望上去,“是桂竹。”
桂竹并非善茬,这位长老在宗内的地位不低,还和赵无隐不对付。
桂竹飞身落到两人面前,直接忽视青棠,对赵无隐说:“我听郑依长老说你多日没有去练武场,根本找不到你的人影。”
赵无隐刚才还笑着,此刻嘴唇抿成一条线,“我有自己的事情。”
“再过几日宗主便要回来了,你千万不要为了别的事荒废修行。”
桂竹说话间拖长了“事”这个词,眼含深意地看青棠。
赵无隐不屑道:“我自有修行的办法,不必你来提醒。”
“我们走。”赵无隐拉着青棠,两人从桂竹面前走过。
桂竹回头盯着两人的背影,冷笑一声,转身便收起笑,眸现寒光。
两人和桂竹拉开一段距离,上了高台,青棠问:“到时候你如何向你父亲解释?”
赵无隐将一枝扭扭果放在青棠手里,“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先回紫阳峰吧。”
既然赵无隐这么说,青棠也就不再多问,等赵毅飞回来才知道情况会如何,到时再做打算。
于是青棠带着东西,回到了紫阳峰。
赵无隐看着青棠一袭银白衣袍像蝴蝶在风中飞舞,渐渐朝洞府而去,转身往冰潭走。
这是在那次争吵后,赵无隐第一次放青棠独自回紫阳峰,他上山把扭扭果扔到冰潭里泡着,然后从赤峰顶一路下来,准备看看青棠有没有乖乖在洞府里。
青棠确实回来了,刚沐浴穿上衣服。
赵无隐突然从青棠身后抱住他,埋在脖颈处猛嗅。
青棠歪着头问:“怎么了?”
赵无隐:“好香。”
“修合欢道的人身上都会有一股香。”
“别人和你的香一样吗?是媚香?”
“不是媚香,这是从体内散发的香,因人而异……”
赵无隐一边听青棠说话,一边落吻,解开刚系好的衣带,生猛激烈地做了又做。
青棠不得不破口大骂,后来骂也骂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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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月圆之夜仙桥开启,发光藤蔓往宜诸城延伸,赵毅飞回来了。
一回来就被乱七八糟的事情,炸得脑袋嗡嗡作响。
赵毅飞问桂竹:“合虚殿被烧了?”
桂竹点头:“是,一点不剩。”
赵毅飞又问:“褚相里的手下全被无隐杀了,褚相里现在还关在莽浮谷的树洞里?”
桂竹点头:“是,得罪狠了。”
赵毅飞扶额再问:“我儿为了合欢宗的那个男弟子,两个还打架?”
桂竹点头:“是,大打出手。在那之后,大公子意志消沉,做什么事都不上心,二公子和青棠一起住在紫阳峰的洞府,整日闲逛,无心修炼。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可就废了。”
赵毅飞的眉头皱成了“川”,手上盘着两个灵核,沉重吐息:“把褚相里放了,然后叫知砚、无隐和那个青棠来杏林院一趟。”
桂竹转身离开帝台殿,让弟子去叫三人,自己亲自飞向莽浮谷。
褚相里被桂竹带出来,走上仙桥,褚相里转身看向紫阳峰的方向,“这可不是结束。”
桂竹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若是在赵无隐身上的仇怨,多一件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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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和赵无隐得知消息来到杏林院时,桂竹站在赵毅飞身旁,赵知砚也在这里。
赵毅飞的脸色很不好,左手盘着两个灵核,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无隐,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会?”
赵无隐握着青棠的手,“父亲,我已经决定和青棠在一起了,我喜欢他。”
赵毅飞神色复杂地看了青棠一眼,“他的事,稍后再议,我是问你褚相里的事!”
“褚相里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他要来寻仇,我奉陪到底。”
桂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二公子,事情可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褚相里这个人阴险狡诈,我们和他只不过是两手交易。现在你将他囚禁,他日褚相里出来难免不牵连南华宗,到时候你该如何?”
赵无隐极其反感桂竹,也不知为何父亲会把他留在这里。
“我杀得了他手下的人,也杀得了他,绝不牵连南华宗。正好仙桥开了,你下令把他放走,我马上在外面把他杀了,做个神不知鬼不觉!”
此话说完,赵知砚看向赵无隐,青棠也望着他。
赵毅飞拿起灵核砸向赵无隐。
赵无隐没躲,灵核一个砸头顶,一个砸胸口,落到地上滚得老远。
“狗屁的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太华褚家是吃素的?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自己,你要把能闯的祸全都闯一遍才罢休,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太华褚家抓到你,连全尸都不会留!”
赵毅飞气极了,也顾不得话糙不糙,朝赵无隐一顿骂。
赵无隐指着赵知砚:“我是不如他,我也没想过要有多高的修为,做一宗之主。我在南华宗没什么可留恋的,我会带青棠一起离开,你叫褚相里来找我便是!”
赵无隐作势要拉着青棠走。
“无隐,我们真的要走?”
青棠去留都可以,但是不想让赵无隐就这么和父兄闹僵。
赵毅飞一掌将桌子拍碎:“你们敢踏出这个院子一步试试!”
赵知砚:“你不能走。”
赵无隐:“我的事不用你管。”
赵知砚:“正好,我也不想管,但是我要走了。”
赵无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