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243)+番外
宋孜卿粗重急促的喘息,伴随着从喉腔内发出的哼声,血液沸腾,一边吻一边撕碎了青棠的衣袍。
青棠手里还握着那瓶酒,“你不要太粗暴了,我会受伤的。”
宋孜卿挺身将青棠手中的酒夺了过去。
青棠:“你不能再喝了。”
“不行,这是你给我的独一无二的贺礼,为了祝我坐上医丞之位。”
宋孜卿揭开酒壶,将整壶酒淋在了青棠身上。
青棠浑身湿润,芬芳酒浆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流淌,散发着盈盈润泽的光。
“宋孜卿,你干什么?浪费了一壶好酒!”
“品尝你的贺礼。”
宋孜卿俯身品尝、舔舐芳香的酒浆,将美味的贺礼紧紧搂住。
回龙汤点燃的欲.火,此刻彻底解除了意志力的束缚。
屋子里很热,两人也很热,酒的芬芳和旖旎气息四散开来。
青棠像溺水的人颤抖着勾住宋孜卿的脖颈,手臂内侧的红色契纹昭示着两人已经是道侣。
那枚悬在宋孜卿脖颈的玉坠晃来晃去,自己也跟着恍惚起来。
酥麻的感觉绵延到了四肢百骸,好似浮上云端仙境,又像在海浪中飘摆。
宋孜卿在青棠耳畔沙哑低语:“你知不知道,医修最清楚哪里是最高处?这只是开始,别晕过去了。”
往后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那夜后,青棠在宋孜卿的屋子里休息了两日才恢复。
修合欢道的人韧性很好,轻易不会累着,也不知宋孜卿是受媚药影响,还是本身就很。。。
到最后,青棠抓着被子哭哑了,感觉肩膀上滴落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青棠转头发现宋孜卿咬了自己的手臂,唇上鲜血淋漓。
那双深如漩涡的眼睛满含热意,涌动着暗光,刹那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之后,青棠就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混乱不堪的床榻已经收拾干净,青棠身上也换了一件宋孜卿的中衣。
青棠把左手伸出,看了看手臂内侧的红色契纹。
院门嘎吱一声开了,许是宋孜卿回来了。
青棠赶紧把自己埋进锦被中。
宋孜卿进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青棠只给他一个后脑勺。
“还在为道契的事生气?”
“哼。”
宋孜卿躺上去将青棠搂住,亲吻他的脖颈,“等炼好了药,我们一起去杀索颐。以后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青棠转头看他:“……真的要和我一起去?”
宋孜卿:“嗯,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青棠枕回去,手放在了宋孜卿的手上,“太渊楼有没有人问起我?”
两日没去太渊楼,青棠只用玉简告诉寒朔自己身体不适,不知他们会不会去院子里找人。
宋孜卿:“有问过,但你之前中过毒,我说可能是你太累了,没有恢复过来,他们就没有再问。”
卫凌枭那边,宋孜卿倒是受了些冷遇。
不过,医丞的位置刚定下来,宋孜卿只是没有和卫婉仪有进展,他和卫凌枭没有撕破脸,卫凌枭也不会轻易就把他扒下来。
青棠摸了摸宋孜卿绑着纱布的手臂,“你为何要咬自己?”
宋孜卿:“我的血脉里藏着嗜血兽性,我喜欢一个人就会有欲.望冲动,想要啃咬、嗜血,越是兴奋越有这种冲动,特别是床笫之欢的时候。你害怕吗?”
青棠翻身坐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宋孜卿点头,“真的。”
青棠问:“你祖上是旱魃?”
宋孜卿笑了笑,“不是,我娘是一个上古邪神的后裔,虽然嗜血的本性在逐渐消逝,但某些时候还是会显露出来。”
“我娘也许是最后一个后裔,她在生下我的时候,本以为我身上不会有的。”
青棠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人族,很像某些妖族的习性。
其实早在东溪谷宋孜卿捕捉灵兽时,青棠就知道宋孜卿不是用来入药的。他的皮肤也过于的白,特别是那次中了毒以后更白。
难怪宋孜卿施针时看到血流出来,眼底会流露兴奋,原来他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本性。
也只有心中足够热爱,才会进灵枢圣苑做医修吧。
宋孜卿注视着青棠,“怕不怕我吃了你?”
青棠摇头,“如果你要吃了我,就不会咬伤自己。再者,你爹娘都没有发生那种事。”
宋孜卿抱住青棠亲了亲,“这是我埋藏最深的一个秘密,平日里我控制得很好,昨夜那样是中了媚药的缘故。”
青棠看向宋孜卿,“平日里控制的很好,那我们在一起以后呢?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要咬自己?”
宋孜卿心间涌起一股暖意,青棠是在意自己的,“心疼我?”
“看起来你咬得很深,要不禁欲吧?再那么咬下去,你怎么炼药、修炼。”
青棠不想每次都在宋孜卿这里躺两天,也不想让他受伤。
宋孜卿收住了脸上的笑,刚缔结道契两天,就开始谈禁欲。
“戴面具就好了,有时也能忍住。”
青棠:“什么样的面具?”
宋孜卿从芥子袋里拿出了一面能扣住下颌的黑色猛鬼面具。
戴上之后,宋孜卿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危险起来。
他将衣袍褪下,露出结实挺阔的胸膛,精悍的劲腰,那双凤眸透过面具,灼灼注视着青棠。
“喜欢戴面具,还是不戴?”
青棠急忙下床:“我要去太渊楼了。”
宋孜卿把青棠捞到自己怀里,“现在已经下午了,你去干什么?”
青棠抓住宋孜卿的手,“让我多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