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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云之羽:我爱发疯(238)

作者: 停清 阅读记录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仿佛在鼓起莫大的勇气,说道:“我暂时不考虑娶妻之事,待选新娘我也不会选一个留在身边,之后……不要再提了好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林窈嗔看着宫远徵略显落寞的神情,心中一阵刺痛,赶忙点头:“好。”她暗暗责备自己,不该轻易提及此事,惹得宫远徵如此不开心。

林窈嗔见气氛有些沉闷,主动开口打破僵局:“我来帮你捣药吧。”她想通过做点事,弥补刚才让宫远徵不开心。

宫远徵嘴上依旧不饶人:“你这么笨,可别搞砸了。”话虽如此,身体却很诚实地让出了位置,眼神里还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林窈嗔佯装委屈地抱怨:“你天天都说我笨,万一哪天真的笨死了怎么办?”她抬眼偷偷观察宫远徵的反应,希望能逗他开心。

宫远徵差点脱口而出“我可以娶你”,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有药。”不知为何,话出口他就有些后悔,可话已说出,收不回来。

林窈嗔撇撇嘴,故意没好气地说:“那真的是谢谢你啊。”她心里有些疑惑,总觉得宫远徵刚刚好像欲言又止,不过也没再多想,伸手拿起捣药杵,开始认真捣药。

宫远徵看着林窈嗔,眼神里透着宠溺,认真说道:“就算真的笨了,我也能医好你。”仿佛只要他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林窈嗔歪着头,狡黠地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医我?”她眨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说道:“你现在就挺好的,又不笨。”其实在他心里,林窈嗔的古灵精怪、偶尔的小迷糊,都是她独特的魅力。

林窈嗔佯装生气,嗔怪道:“可你刚刚还在说我笨。”她双手抱胸,故作不满地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习惯了。”每次和林窈嗔相处,他总会不自觉地开启“毒舌”模式,可这看似嫌弃的话语背后,却是满满的在乎。

第50章 地牢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宫远徵处理完手头杂事,才恍然想起地牢里还关押着一个无锋细作。这两日,他一心陪着林窈嗔,那俏皮灵动的身影,如璀璨星辰般占据了他的思绪,以至于险些将这等要事抛诸脑后。

他匆匆步向地牢,昏黄摇曳的火把将他的身影拉长,在潮湿冰冷的墙壁上晃荡。踏入地牢,一股腐臭与血腥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目光一扫,便锁定了被缚在柱上的郑南衣。

郑南衣头发蓬乱,脸上满是污垢与干涸的血迹,狼狈不堪。宫远徵缓缓走近,嘴角竟悄然勾起一抹微笑。这笑容在这阴森地牢里,显得格外诡异,其中夹杂着一丝终于记起猎物的兴奋,以及对挖掘无锋秘密的期待。

宫远徵的目光落在桌上被动过的杯子上,眼神瞬间一凛,低声自语:“有人来过了。”旋即,他将视线移到郑南衣身上,语气中满是轻蔑与审视:“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郑南衣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却又被深深的无力所掩盖。宫远徵见状,转身走到一旁,微微摇头,故作惋惜地叹道:“哎,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说罢,他再次看向郑南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派你来送死吗?”那眼神仿佛要将郑南衣心底的秘密都一一看穿。

郑南衣咬着牙,眼中透着决绝,说道:“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并不理会他的叫嚣,只是从容地拿起杯子,缓缓倒了一杯水。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倒完水后,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看着郑南衣,语气平淡却又充满压迫感:“哦,是,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酝酿着某种情绪,随后一字一顿地说,“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说罢,他对着郑南衣微微一笑。

这笑容在昏黄的火把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意,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暗示着郑南衣,接下来等待他的,或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郑南衣怒目圆睁,瞪着宫远徵道:“你就是他们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喝你的毒酒。”语气中满是决绝与不屈。

宫远徵却不慌不忙,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郑南衣面前,脸上挂着一抹莫测的笑容,缓缓说道:“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说罢,他继续靠近,郑南衣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因被缚无法挣脱。

宫远徵轻轻伸出手,像是抚摸一件物品般撩开郑南衣的衣领,然后将毒药缓缓倒了进去。毒药一接触皮肤,郑南衣便痛苦地扭曲了面容,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在地牢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宫远徵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郑南衣的痛苦挣扎,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微笑,仿佛眼前这人所遭受的折磨,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第51章 我有心的

宫远徵见郑南衣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便随手将杯子一放,那杯子在桌上摇晃几下,发出清脆声响。他冷冷瞥了眼地上的郑南衣,随后突然出声:“出来。”

躲在暗处将这全过程看在眼里的林窈嗔,听到这声,先是一愣,随后才慢慢悠悠地从藏身之处走出,手上还提着个食盒。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宫远徵身后,看着他挺拔却透着丝丝寒意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刚刚目睹的场景,让她对眼前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宫远徵,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