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带我进厂(240)+番外
“嗯是什么意思?作为你多年的管家,我得提醒你哈,近几年你投资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是亏损状态,再像你这个颓废样子下去,不出几年呐……”木釉枳转了调,重新看向她:“你那棺材都给打了卖了。”
说起棺材,冷清沥神色不好了起来,她那口棺材可是民国时期找的师傅专门定制,无论是材料还是雕刻可都是精品,花了她一半的积蓄,并一直延用至今。
“最近厂里怎么样?”冷清沥撑起上半身,拢了拢浴袍。
“哟,你可终于想起你还是个主管呀。”木釉枳翘起二郎腿,正经回答她的问题:“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勉强过得下去,前几天还有一批员工跑路。”
冷清沥沉默了,薄唇抿得紧。
木釉枳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才舒坦了不少,在冷清沥休眠这段时间,她是既当组长又当主管的,一天忙下来水得顾不上喝一口,腰酸背痛的,只要想到自己忙个不停,而那人舒舒服服躺棺材,心里就又闷又气。
得知她有苏醒的迹象,连忙抛了一切跑过来,一进屋就见她躺着喝酒,看不惯,想狠狠骂她一顿。
自然,作为一名专业的管家,这种粗鄙之语仅仅存在心里,出不了口。
“对了,过几天厂里要来新人,名字叫阮际白,她的个人资料放你办公桌上了。”木釉枳说完看着人的反应,冷清沥就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对于自己刚醒来就要忙工作,而心生不满。
木釉枳看着嘴角扬起笑,“好了好了,你快点收拾收拾,下午准时两点半上班哈。”
木釉枳看了手上的表,“我先走了,厂里还需要有人看着。”
“等下,你记得买指甲刀。”
木釉枳等住脚步,她看了眼那人手,确实经过这么多天没有打理,指甲变得很长,在那双修长的手上还挺好看的。
“剪掉干嘛,留着做美甲不可以吗?”
“不喜欢。”
“哦。”木釉枳踏出脚没几步,那人又把她给叫住。
“干嘛?”
那道视线热烈投来,死死盯着自己的手上。
“酒。”对面言简意赅。
“酒?想喝酒啊……”木釉枳轻笑,一口气把剩余的酒喝尽,“没门,喝别的。”
冷清沥眼里划过失落:“喝什么?”
“喝中药啊。”木釉枳话落音就打开门而去。
只留冷清沥在房内,呆愣看着门口,耳边全是她开门时说的话:
“补血。”
话说回来,作为活了那么多年的吸血鬼来说,喝中药真的可以补血么?
还真是新奇。
……
“唔……”
“起床了,阿阮。”
被子堆成一座小山,里面传来小声的轻哼。
安子闻看在眼里,笑着把被子拉开,露出一个鸡窝头,忍不住用手把头发捋捋。
她先是在阮际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又凑在她的耳边轻咬了下:“起床了,不饿么?”
阮际白睁开眼就是安子闻对着自己笑的样子,下意识伸手勾住这人的脖子:“早啊,安主管。”
“你看看时间,起来吃午饭了。”安子闻坐在床上,抬手放在阮际白的腰间,细细帮她揉。
阮际白享受般靠在她身上,拿到自己的手机看时间,一看还真不早了,十一点四十了,生物钟极准的自己居然睡到了这个点,还好今天不上帮。
阮际白感觉那只帮自己揉腰的开始乱窜,滑到腰下,吓得连忙抓住,一副可怜兮兮望着安子闻:“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话脱口而出两人都愣了愣,阮际白脸上更是爆红,这句话昨晚她说了太多次。
由于两人太久没见,阮际白好不容易办理完了手续,后忙着搬家收拾东西,一连几天都没喘口气。
昨天好不容易两人都没有工作忙,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就回家了,加上时间还早,安子闻就拿出酒提出小酌几杯。
几杯下肚后,她看着阮际白酡红的脸,手滑到湿润的唇角、脖颈到锁骨的位置,揪住衣领往前一扯,阮际白就跟没力气似的倒入怀中。
唇与唇的相贴,散发出阵阵酒的香气。
她不满,不满这样仅仅的贴住碾磨,阮际白虽醉着,身体作出了最实诚的反应,张开了嘴任由对面舌尖滑入,紧紧勾住。
近日思恋的过分,这个吻实在算不上温柔,急切深入。
阮际白只能紧紧抱住这人,直到自己快要窒息时,安子闻才松开了手。
氧气的吸入,阮际白才支着身子,平复着猛跳的心脏,眼角溢出生理泪水,看向她:“安主管,好想你……”
她本想说下一句,结果是生生咽回,接着是更加猛烈地吻落下。
阮际白眼里有了水汽,看不太清,只能感觉上身有了热意。
唇齿间都是酒的香气,桃子味儿的果酒,甜得发腻。
太久了,本来陌生的身体随着触碰而召回了熟悉感,随着本能去拥抱、去接吻。
“安主管……”
安子闻感受到了这人身子发抖,松口搂住了她:“别怕,阿阮。”
没能相见的时间太久,思恋成疾,她们都相信了这个说法。
是夜,太长,有大把好时光,足够情人慢慢消磨。
“想什么呢?”安子闻故意说这话,戳戳她的额头:“我只是想帮你按按大腿那儿。”
“没有,我没有乱想。”阮际白佯装饿了摸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她掀开被子起身,腿软得差点倒了回去,一点都不敢往回看,径直走进浴室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