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了,嫂子才是上面那个。”
“什么上面?”吟儿一脸天真,望向二丫。青儿皱了皱眉,心道没眼看,抱着剑,快步跟上凌緢和秦珏歌。
凌緢吃着糖烧饼,一回头,就看到二丫和吟儿正在密谋着什么,与她的眼神对视上时,她从吟儿眼神里读出了几分怜惜,像是联席她弱不禁风。 ???弱不禁风与她,是完全不搭边的词汇。
凌緢脑海里闪现出迷茫,唇角沾染着麻糖酱汁,黑乎乎的,被秦珏歌捏着下巴,细心的帮她擦干净。
此时,凌緢注意到吟儿看她的眼神变得可怜。
就好像她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
啊!凌緢脑袋嗡嗡的,好想认真告诉吟儿,这只是妻妻间的小情趣罢了。可对上秦珏歌温柔又耐心的眼神,凌緢感觉自己融化在秦珏歌的眼神里,不能自拔。
算了吧。
她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她只想要秦珏歌与她一般,眼里只有她,没有其他人。
凌緢噬甜,吃了几个麻糖饼。凌緢又买了些当地特色的小吃,买着买着,凌緢身后跟着的吟儿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
“再买就拿不下来。”
凌緢回过神,看向身后,青儿,二丫,吟儿,连带着秦珏歌手里也拿满了吃食。
凌緢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眸,认真说道。
“小时候和爹爹出征塞外时,因为凌家军只有我一个小女娃,所以,大家便都爱给我买好吃的,这些东西我都吃过,觉得好吃,所以希望多买些,让你们也都尝一尝。”
“每一样都很好吃。”秦珏歌唇角勾起笑,拿起奶皮糕,咬了口,奶香味在唇齿间溢开,令人流连。
“还有炒米也很好吃,很香,配上酥油茶,绝妙。”凌緢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塞外的美食。
吟儿和青儿互看了一眼。
她们长年呆在京城,对塞外的美食吃不习惯。可凌緢却不同,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似的,吃的大快朵颐,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血脉觉醒吗?
大风扬起。
没有树木遮挡,黄沙漫天而来,卷起沙尘滚滚。
凌緢将秦珏歌护到怀中,掀起衣袖,替她遮住黄沙,两人的距离近了,凌緢隔着秦珏歌面纱,看向她,面纱勾勒出秦珏歌面容的轮廓,高挺的鼻尖,那张鲜艳的朱唇在薄如蝉翼的面纱下,若隐若现。
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有些渴了。
手腕一凉,被秦珏歌轻拽着。柔软的身体随之贴了上来,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与她亲密。一股热气灌入她的脖颈处,撩的她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緢心口一烫,下意识的想回搂过去。
可在风沙过去后,秦珏歌却不着痕迹的与她拉开了距离。纤薄的白衣从她指缝间溜走,只留下冰冰凉的痕迹,让她心头像是被小狐狸的爪子给挠了一下。
对上秦珏歌那双意味深长的狐狸眼,凌緢恨恨的咬了咬牙。
好可恶。
秦珏歌故意撩她。
自从与十一相处后,秦珏歌又找回了一些记忆,对她的态度,有了变化。不再像以前,总是被她一撩拨就会像只软糯可欺的小白兔似的,红着眼,委屈屈的看着她。
反倒是会大胆的与她勾缠。
回忆起,还在商船上的一个午夜。
秦珏歌提议两人去空无一人的甲板看看。
那天,夜里没有星星,甲板上一团漆黑,除了哗哗作响的风帆,和破水而行的流水声,再无其他声响。
秦珏歌勾着她的脖子,媚眼横生的狐狸眼,如同夜空中的星星,直勾勾的盯着她,红唇咬着她发红的耳垂,悠然的吐出几个字。
“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让水神同我们作见证。”
凌緢像是被蛊惑的商纣王,与秦珏歌忘情相拥,在那样的气氛下,抵死缠绵。
一夜荒唐。
回忆涌入凌緢脑海,她一觉得气血上涌,满面通红,这种看得到吃不着,让她心尖像被无数只蚂蚁撕咬,她无奈的塞了满嘴的炒米,嚼着,泄愤。
眼睛里包含炙热的火光,看向对始作俑者,唇角勾着浅笑,肆意离开的清丽背影。
边塞城镇民风淳朴,一派祥和。
凌緢买了一辆马车,又背上了充足的干粮,打算明天一早便启程,前往塞外驿站。
....
夜深了。
凌緢沐浴完,只觉浑身清爽,伸了个懒腰,坐到床榻上。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至她后搭上她在肩膀,一点点的按压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如若电流,只往她后脑钻,麻得她脑袋朦朦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今日你辛苦了。”秦珏歌嗓音清润,温煦如一缕春风,划过凌緢的心口。
所有的疲累,在秦珏歌这一声辛苦后,全数消散了。
凌緢放松了身体,半眯着眸,享受着秦珏歌的按揉,纤白的手落在她的中衣上,一点点的将她紧绷的身体给按松了下来。
她深吸口气,鼻尖尽是熟悉秦珏歌的花香。
身后是满香软玉,凌緢的心思飘忽。
秦珏歌的唇至后贴着她的后颈,若有似无的蹭着她的肌肤,酥麻如电流划过,像是激活了她身体的无数细胞,一个个的冒着泡泡,渴望着被秦珏歌挨个戳破。
“娘子。”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口干舌燥。边塞风沙大,干燥的气候,令人有些上火。
更何况软香在怀,更令她心神荡漾,之后的几天,她们都会在沙漠上扎上营帐,长途奔波,没有能好好亲近的时间。
所以,今夜,她肯定是要与秦珏歌好好温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