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緢感受到一股湿气涌入,娇软的美人儿夹了夹腿。
凌緢翻身退了下来,意识到秦珏歌的情毒是消退了,她也长长舒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忍不住,对秦珏歌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坏事。
“你怎么哭了。”凌緢听到呜咽声,点燃了桌上的烛火,看到秦珏歌藏在枕头下的脸上,满是泪痕,被人发现哭过,秦珏歌委屈的咬着唇,连带着肩膀都在发颤,有一种我见犹怜,勾人魂魄的脆弱感。
“你欺负奴家。”
“奴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秦珏歌软发的声音溢出,还带着娇媚的颤音。直接戳进了凌緢的心巴巴里。
秦珏歌,太磨人了,完全就是个暗夜里的野妖精。
哗哗的流水声响起。
屏风后,秦珏歌缓慢的处理着身体。出来时,脸还红红的,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欲*语还休。看得凌緢心尖一颤,一些强烈的渴望在心底燃烧,她很想做些事情,让娇软的美人儿泪眼婆娑,哭的抽泣不止。
然后恶狠狠的告诉她,看吧,这样才算是欺负。
凌緢甩掉脑中天马行空的想法,换了条裤子,将之前那条丢到一边的木桶里。
“明日我帮你洗。”秦珏歌的声音缥缈的落到凌緢耳边。
凌緢下意识的回了句不用。却听到那人羞怯又软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我弄脏的,我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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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蒙蒙亮,凌緢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抬眸,看着秦珏歌正在换衣服。
亵衣被她脱去,皎洁如玉的肌肤,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她像是见着了苍白凛冽的雪山,洁白如初雪降临,雪山上傲立的红梅,惹眼夺目。凌緢脸颊一热,在那人回身看她时,闭眼假寐。
淡淡的馨香味在她鼻尖散开。
温软的唇带着丝丝青涩的颤动,贴向她。
羞涩的小舌舔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像是舔毛的小奶猫。
凌緢装不下去,睁开眼,与秦珏歌娇羞的狐狸眼撞在了一起,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像是夜里的萤火虫,吸引着她,想要更深切的探寻。
被人撞见偷香的某人,肩膀一怔,脸颊和耳根一瞬红透了,像是冬日雪地里的红柿子。
凌緢不觉好笑,分不清到底谁是那偷香的登徒子。
“你醒了。”秦珏歌嗓音娇软,像是黏着麦芽糖,尾音带着勾儿,抓着凌緢的心,扯得七零八碎。
“嗯。”凌緢故作无事发生,做起,去系昨夜松散的衣服。一双白净的素手探了过来,连带着那人娇软的身躯紧贴着她。
“奴家替你更衣。”
第14章 妻妻小日常
第十四章
凌緢后背感受到一阵柔软,馨香味袭来,带着阵阵暖意,她脑袋嗡的一下,有点乱。
在失忆的秦珏歌眼里,两人是新婚妻妻,而秦珏歌想要好好侍奉她,做好她的贤内助。如果,她拒绝秦珏歌的好意,以秦珏歌敏感的性子,只怕又会失落的哭鼻子。
大抵是因为秦珏歌曾被天香楼禁锢过,又对曾经的记忆一无所知,整个人处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状态。
如果凌緢不能表现出需要她,她就会觉得自己对凌緢可有可无。
这份对凌緢的示好,带着点担心被抛弃的担忧。
凌緢怜惜秦珏歌,也便不会拒绝她的示好。
不就是替她换套衣服,凌緢表现的自然大方,可耳尖微微的薄红还是出卖了她。
面对软香如玉的秦珏歌,她无法抗拒诱惑。
特别是在秦珏歌指尖落到她肩膀上时,凌緢觉得浑身一怔酥麻感,令她下意识的想躲,可对上秦珏歌媚中含笑的狐狸眼,她躲的动作僵住了。
任由来人靠过来,帮她换上中衣。她的中衣是粗麻布制成的,硬挺板正。
平日里打猎干农活,穿着耐磨又好打理。
粗糙的质地会不会伤到秦珏歌那双嫩白纤瘦的手,凌緢这般想着,目光落在秦珏歌身上。
她的手指白嫩光洁,一点劳作过的痕迹也没有。
想来平日里,在家中粗活累活都有下人来做。
是一双大户人家千金才有的矜贵的手。
可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却在伺候她更衣。
凌緢喉咙滚了滚,不知秦珏歌恢复记忆后,想起这段回忆,会不会觉得自己亏待了她。她是想把秦珏歌放在与她平等的位置上,认真对待。
可秦珏歌被天香楼的人洗过脑,觉得自己该以美/色/诱/人。
她一时无法扭正秦珏歌的想法,只能期待着她恢复记忆后,会改变。
纤手环到她的腰肢,雪白的手与她粗麻制成的中衣,形成强烈的反差。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捏了捏,凌緢后背一紧,别扭的想要躲开,可秦珏歌却柔弱无骨的贴了上来。
砰砰。
凌緢心跳的极快,听到秦珏歌娇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妻郎的身材,真好。”
凌緢身材挺拔,如松,劲瘦苍劲。
微卷的长发,眼窝深邃,高挺的鼻梁,不像是周朝人,像是外族的血统。
十五岁前,还未这般明显,随着年岁渐大,五官长开后,便更像外族人。
可她长年以面具遮面,没人对她的长相疑惑过。
之后,变成山野猎户,更是没人在意过。
可她越长大,越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她长得不像她的父亲也不像母亲。
思绪飘零的功夫,秦珏歌又帮她把厚重的外衣披上,系腰带时,秦珏歌靠在她的肩上,手臂环绕过她的腰,看上去像是依偎在她的怀里般,温顺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