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幽香,娇软的小娘子,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凌緢对秦珏歌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的探索。
秦珏歌挣扎着,翻了个身,审视的看着凌緢。凌緢对上秦珏歌严肃的眼神,一时间不好意思,下意识的眼神想躲避。
被秦珏歌捏着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每天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
“精力好,不好吗?”凌緢眨了眨刀眼,不以为意。每次情毒发作时,秦珏歌都要缠着她,一直到后半夜,非要说起来,都是秦珏歌把她的胃口养大了,不能怪她这么急色。况且,最近,大雪封路,既不能上山打猎,也不能出门赶集,每天待在家里,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小娇妻,精力自然比往日好。
“...”秦珏歌被凌緢这句反问,弄得脸上一燥。
“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凌緢松开手,只单单身体与秦珏歌挨靠在一起,她催动内力,帮秦珏歌暖着身体。
秦珏歌是温府的千金大小姐,知书达理,满腹经纶学识。
和她这样的武将之后,只懂舞刀弄枪的粗人不一样。
或许,周朝新晋的状元女郎闻仙华与秦珏歌才般配,她定是喜欢那样风流倜傥的女子吧。
凌緢闭眼小憩,心里有些发酸。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嫌弃她,而且嫌弃的很明显,让她内心升起自卑感。
或许,她对秦珏歌而言不过是个纾解情毒的药引子。
所以在秦珏歌清醒的时刻,不想与她过于亲近。这样想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这段时间,除了情毒发作之外,两人的亲近确实少了很多。
凌緢冷静下来,进入了贤者模式。
明天一早去找王妈问问她的心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王妈愧疚的人是她,一切都好办了。王妈对她而言,是她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
不管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都可以谅解。
“凌緢,你睡了吗?”秦珏歌的声音在凌緢耳畔响起。
凌緢很想装睡不理她,可又忍不住,于是,掀起半个眼皮,倪了秦珏歌一眼。示意她自己还没睡,等着她情毒发作后,帮她解毒。
“我有件事想同你说。”
“说来听听。”凌緢侧过身,撑着脑袋,歪头看着她。秦珏歌主动与她找话题,倒是件稀罕事。她打算洗耳恭听。
“王家的事情,我听王妈和二丫还有其余几个绣娘说过一些。”
“既然我的父亲是巡抚,他能向陛下请命,重新彻查此案。”
“你愿意帮王家翻案。”凌緢眼眸闪过讶异。
“尽力一试。”
“王家血案朝堂上无人敢碰,如若陛下震怒,你的父亲也会被牵连其中。”凌緢皱眉,此案并不难翻案,当初指证王家通敌的证据,皆有疑点可查。
此案最大的难点在于,女帝。
女帝不愿王玄的势力如日中天,早就升起打压的念头。
只是王玄为人磊落光明,在朝堂中口碑极佳。
让女帝最终将利剑对向王玄,是因为王玄找到了凌家丢失多年的虎符。这枚是能号令三军的虎符。这块虎符是她的父亲凌茫冲所有。
在女帝登基大乱中,凌茫冲死在叛军的乱箭之下,虎符不知去向。
而女帝为表达凌茫冲的追思,昭告天下,找到虎符者,可号令三军。
得虎符得天下。
不过是女帝权谋的一计,当年女帝初登皇位,兵权政权皆不稳。唯有倚靠凌家旧部一步步的坐稳皇位。
如今女帝羽翼丰满,凌家旧部也在帮她对抗中,慢慢消磨。
可一旦被王玄拿到虎符,会令朝堂再起风云。
女帝不会放任王玄一手遮天。
“那可是王家上下百口人的性命,哪怕告上殿前,我们也必定还他公道。”秦珏歌言辞灼灼,刚正不阿的态度,让凌緢想起温如元。温如元也是这般,两袖清风,一身傲骨。从不结党,是朝堂上的一股清流。
或许,温如元真能替她破局。
“我替王家上下,先谢过你。”凌緢坐直身子,抱拳,对向秦珏歌,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不管此事成败如何,她都为秦珏歌的这份勇敢,与正直道谢。
有多少人败给王权,为权贵折腰。
她渴望有人能与她并肩,对抗世道的不公。
烛台熄灭。
清冷自持的秦珏歌,此刻呼吸有些急促,她刻意隐忍,可身子却不自主的贴向凌緢。
感觉到娇弱的美人儿贴近,凌緢一怔,清香味钻入她的鼻息,令她心神不宁。
她强迫自己摆正位置,恢复记忆的秦珏歌只当她是药引子,而她也不能对秦珏歌做一些除了解毒之外的出格之事。
冰凉的唇瓣贴着她的下巴,轻轻挨了挨,湿湿软软的。
像是猫儿般。
凌緢怔了怔,黑暗中,她的视线极好。能看到秦珏歌泛起潮红的面颊,和那双沁满欲望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像是暗夜里吸、食、精、气的妖精。
凌緢用力咬了咬唇,让自己保持清醒,秦珏歌是情毒发作而已,并不是秦珏歌的本心。这般想着,凌緢的心也有些发闷。
她对秦珏歌的情意,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很难。
一双细嫩滑腻的纤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娇软的美人儿匍匐在她的身上,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撩拨着她的心脏。
凌緢看着秦珏歌,不知现在的她,还有几分理智在。或许,秦珏歌不情愿与她这般亲密吧。
凌緢抚上秦珏歌的腰,带着秦珏歌坐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