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在修真医院继续打工(69)
捆仙绳绕着北望的双腕固定在床头,明辉再次欺身而上,再次无视了北望的声音,重重碾上那柔软的唇肉,不仅如此,舌尖更是长驱直入,肆意夺取主人的呼喊声。
这一刻,明辉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起来,像是有人控制她一般做出这些事,可扪心自问,或许内心深处也如此般想过。
想亲近她,想多碰碰她,不止唇舌的交缠,更有灵魂的交融。
于是,她变得更大胆了,亲吻顺着下巴往下,脆弱敏感的颈侧上留下来过的殷红的痕迹。
锁骨,胸口,那薄薄的衣物在她手中犹若无形,轻轻一拉,便全数展现了出来。
明辉瞳色如墨,其中居然看出情动之色。
手指在北望身上划过,带来微微痒意,握上那纤细的腰身,无师自通……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二人,北望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顺着嘴角淌下的鲜血更是给了明辉当头一棒。
她连忙从床上退了下来,方才一股脑的劲头此刻完全冷却了下来,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要给人诊脉,可北望的双腕依旧被禁锢着,即使现在松开也留下了深深的颜色。
冰凉的帕子擦拭着北望身上的血,不仅是嘴角,也有滴在胸口之上的,明辉刚一碰上,手却犹如触电般即刻弹回,帕子也落在了床上。
下一秒,双膝直直跪了下来,头一下下重重磕在冰凉的地面上
咚咚咚。
北望的喘息还未平复,耳边净是磕头的声音,好不心烦。她从未觉得明辉如今天此刻这般陌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辉之前的种种行为北望都能为她找到理由,都愿意为她找借口,可方才之事,叫她如何能当没发生过。
她拿起床上的帕子,将那残留的血迹擦干净后本想将衣服重新穿上却发现原来那件衣服根本就不能看了。
“别磕了,给我拿件衣服来。”
肩后的印记不知为什么又在发烫,隐隐泛起疼痛。虽然这几日总有异常,但今天,就现在竟有些难以忍受。
明辉将衣物给她后仍然跪在床边,北望心力不足,淡淡开口:“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我出去,姐姐,你……”明辉本想再说两句,可北望的视线扫过来时她不由自主的就慌了,离开之际竟直直撞上门板,发出不小的动静。
北望循声望去,人已经消失了。
她紧皱着眉,难以描述自己的心境。明辉可以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尤其得了这样的病,很多时候她对她的关心已经超出了病人的范畴,她知道,包括宗门内很多人都知道。
她喊自己一声“姐姐”,北望把她当了十年的妹妹,她们不能也不应该会有其他的关系。
明辉瑟缩的站在门外,从未这样的胆怯害怕过,她想自己应该是疯了,不然怎么也不会对北望做出那些事情。
她心里的确埋了一颗种子,可从未想过付诸行动,她想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北望,心里已经很开心了。
但就在刚刚,竟不受控制的吻她的唇,甚至毫无顾忌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该如何再面对北望。
明辉在门口踱步着,隐约瞥见院外站着一人,心中顿感不妙,迅速闪身靠近才发现是重烟。
她先将人带了进来,转身的一瞬又忍不住想,她站在此地多久了,自己和北望刚刚发生的事情她会听见吗?
于是明辉试探性的问道:“重烟姐姐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还没来得及叫你你就出来了。”重烟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想见见北望,关于流霜的事情还需要请教一下。”
“姐姐她……”明辉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要帮北望回绝吗,北望知道后会更讨厌她吗?
“我自己去问吧。”重烟再度开口免去了明辉的为难。
她来到北望的房门前,礼貌的敲门问好,得到里面人答复后便走了进去,还不忘重新将门关好。
明辉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羡慕又妒忌。令人不耻的情绪再度翻涌,明辉抬手毫不留情的抽了自己两下,试图将那股冲动压下去。
重烟和北望聊了多久,明辉就在院内坐了多久,周围万籁俱寂,远处天空上挂着淡白色的月亮,月光下,偶有春风温柔吹过却仍吹不散她心头的迷茫。
今日这一遭,她还能留在千倾宗,还能留在北望身边吗。明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有一点是她确定的,她和北望永远都回不到从前的状态了。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人终于出来了,两人并排而行,亲密无间……
“我和重烟出去一趟,你就待在这里。”北望丢下这句话就匆匆和重烟离开,甚至没有看明辉一眼。
“姐姐,你的身体……”明辉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着急喊了出来。
北望脚步一顿,微微侧首,或许是有外人在场,她的话语并没有在房间内时冰冷。
“这些天辛苦你了,去休息吧,事情办好我就回来。”
明辉还想说些什么,可两人的脚步却很匆促,一眨眼便消失在视线。周围变得更加安静了,连鸟叫虫鸣都消失了,世界仿佛只余她一人。
两辈子加起来明辉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和在北望床前的慌张相比这似乎是另一种慌张。她不得不去想,北望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会回来吗,她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吗……
种种疑问,种种不安,交织心头,编织成一张结实的大网将她完全罩住。
与此同时,同一轮月光下,花影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位女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