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路人甲后我和主角团一起喂猪(19)

我把笔记本推过去：“你看这个符号，是不是很眼熟？”

沈默仔细端详，突然皱眉：“这是圣英高中二十年前的老校徽核心图案，后来校庆时改版了。”他指着图书馆借来的校史画册，“你看，一模一样。”

我心头一震。这绝非巧合。

“还有这句话...”沈默轻声念道，“‘星辰之钥，圣英为门’...我记得学校地下室有个‘星辰厅’，是以前的数学实验室。”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沈默合上书：“今晚八点，图书馆闭馆后，我带你去看看。”

回到学校，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引起了苏晴的注意。宿舍里，她递给我一杯热牛奶：“从老家回来你就心不在焉的，爷爷身体又不好了吗？”

“不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本笔记本给她看了。

苏晴瞪大眼睛：“这...这不就是...”

“你也觉得像校徽？”

“不只是像！”苏晴翻出她的校史选修课笔记，“看这个，2003届毕业班合影背景墙上就是这个符号，旁边还写着‘星辰计划’四个字！”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晴晴，你知道这个星辰计划是什么吗？”

苏晴摇摇头：“校史课只简单提过一句，说是当年的一个特殊教育实验。”她突然压低声音，“但我听高年级学姐说过一个传闻...二十年前，圣英确实秘密进行过一项关于天才儿童的研究，后来因为事故中止了...”

事故？我胸口发紧。难道我的身世与这个“事故”有关？

晚上八点，我如约来到图书馆后门。沈默已经在等我了，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管理员权限。”他晃了晃钥匙，嘴角微扬，“跟我来。”

图书馆地下室比想象中大得多。沈默带我穿过一排排尘封的书架，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门上模糊可见“星辰”二字。

“就是这里。”沈默试了几把钥匙，终于打开了门。

门内是一个布满灰尘的圆形实验室，中央摆着一个奇怪的星象仪，周围墙上贴满了褪色的公式和图表。我的目光立刻被角落里的一个档案柜吸引。

“看这个。”我指着档案柜上一个标签：“2001-2003星辰计划参与者名单”。

沈默帮我打开柜子。里面只有薄薄一个文件夹，内容少得可怜——几份模糊的实验记录，一份终止项目的通知，还有...一张班级合影。

我颤抖着拿起照片。二十几个学生和老师站在圣英老校门前，前排一位年轻女教师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照片底部写着：“星辰计划实验班全体成员与林雪老师及女儿，2002.6.1”。

“林雪...”我喃喃重复这个名字，心脏狂跳。这是我的母亲吗？那个婴儿就是我？

翻到照片背面，一行娟秀的字迹：【星辰之钥，愿你拥有平凡人生】。

“小麦...”沈默突然握住我的手，“你还好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二十年了，我第一次看到可能与亲生父母有关的线索。

“我没事。”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找。”

我们在档案柜最底层发现了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沈默小心地拆开，里面是一份医疗记录和几张泛黄的笔记。

“这是...”沈默快速浏览着，“某种神经发育跟踪研究...参与者都是数学天赋异禀的儿童...”

我突然指着其中一页：“看这个！”

那是一份观察记录：

【实验对象7号：林小麦（女，8个月大）

表现：对复杂数学模型表现出异常专注力

建议：继续进行第二阶段刺激...】

下面是一行潦草的批注：【林雪反对，申请退出实验】

“天啊...”沈默脸色变得苍白，“他们用婴儿做实验？”

我胃里一阵翻腾。所以我是某个疯狂实验的“对象”？而我的母亲...是反对这个实验的老师？

正当我们想继续翻找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沈默迅速把资料塞回去，拉着我躲到一个柜子后面。

“谁这么晚还来地下室？”一个男声抱怨道。

“校长要查星辰厅的资料，说是顾董事长要求的。”另一个声音回答。

顾董事长？顾北辰的父亲？我的心沉到谷底。他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默紧紧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道：“无论发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查清楚。”

这句话像一股暖流涌进我心里。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怎么回事？”两个工作人员慌忙跑出去。

我们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后悄悄溜出星辰厅。刚上到一楼，就看到顾北辰站在消防警报器旁，一脸无辜。

“顾北辰？”我惊讶地小声叫他。

他转头看到我们，立刻快步走来：“快走！我谎报火警拖不了多久！”

三人匆匆离开图书馆。确认安全后，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

“苏晴告诉我了。”顾北辰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爸今天突然问我要校史档案，我偷听到他打电话提到‘星辰计划’和...你的名字。”

我浑身发冷：“他还说什么了？”

“说要‘处理干净’。”顾北辰咬牙切齿，“我早该想到，二十年前我爸是校董会成员，他一定知道这个实验的内幕！”

沈默突然问：“北辰，你打算怎么办？”

顾北辰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时眼神坚定：“我要查清楚。如果我爸参与了什么不法之事...”他顿了顿，“我不会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