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甜又撩:族长大人哪里跑?(73)
“灵佩?不在她身上吗?”老夫人很茫然,“没注意到。”
“灵佩不在她身上,那不可能取下来的,那是用我的血合上的!”
用的是儿子的血?老夫人呆了片刻,对着凌霜急声道:“叫三位族老过来。”
族长府邸的地牢中,前一村的村长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南宫燝来的时候,金龙卫的上校九婴寒着脸,上前汇报,“族长,看来这家伙真的啥也不知道,夫人的死或许另有隐情。”
“她没有死。”南宫燝沙哑道,“不准乱说话。”
“属下知罪。”
“族长,族长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啊!”一村前村长又挣扎着抬起头,“小人真的啥也没做,夫人自己晕倒的啊!”
九婴看了他一眼,汇报道:“应该是真的,据他说他只是想问夫人要点钱给侄子看病,夫人自己晕倒在地上的。”
“可有见过她脖子上的玉佩?”
“玉佩…”村长大力摇头,“没有,族长,小人没有近身,小人没有偷玉佩…小人没有碰夫人一根手指头,真的…”
第67章 她不是夏夏
灵佩确实不可能摘下的,那材质火烧不化,利刃难断,而夏夏的脖颈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异样。
“她就,毫无征兆的,晕倒了吗?”南宫燝干哑着嗓子,仿佛用着最大的力气才吐出。
“是,是的,夫人晃了一下身子,就倒在地上了。”
毫无征兆,会是什么原因?没有外伤,没有疾病,不能死的,没有死,就是晕倒了。
南宫燝不承认她死了。
他抱着她,从早上到黄昏。
然后,在夜晚来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轻微的呼吸。
“大夫,大夫,去叫大夫!”
老夫人看着短短的时间,儿子胡茬冒出,神情疯癫,甚至到了现在,都依然不承认夏夏已死的事实。
以后,他还会接受别人吗?
大夫匆匆的进了房间,族长的命令不敢违背,他只能上前再重复先前的检查。
“活,活,活了?”
起死回生?
大夫不信邪的又把了一次脉,脉象虽然微弱,但确确实实是活了。
南宫燝喜极而泣。
大夫跑出去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也不敢相信,跑进了房间。
“母亲,我就说夏夏没有死。”南宫燝眼中含泪,却笑的像个孩子。
“好好好!”
“族长,老夫人,我找到手札了。”夜冥族老跑进来,举着一本古老的书籍,“老祖宗的留下的手札,记录过此事。”
南宫燝夺过手札,翻阅起来。
夜冥族老对着老夫人讲道:“咱们的女祖宗也曾发生过此事,也是突然死了,死了十多天又活了,就是——”
“会失忆。”南宫燝合上手札。
“我不在乎,只要她活着。”
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
剩下的,他都可以再重来。
她不记得,他记得就好。
第二日清晨,夏夏醒了过来,趴在床边的南宫燝即刻醒过来。
“夏夏!”他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惊喜,伸手紧紧的将她抱进怀里。
“啊——”
怀里的夏夏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并不断拍打着南宫燝的背,“放开我放开我!”
南宫燝吓得赶紧松开她,“不怕,不怕,夏夏别怕。”
夏夏缩到床脚,惊恐的看着南宫燝。
南宫燝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虽然知道她会失忆,但他没想到,她会惧他如此。
听到声音,老夫人已经赶过来。
见到如此景象,立马安抚夏夏。
“儿子,你先去梳洗一下,这个模样难怪会吓到夏夏。”
南宫燝看了一眼缩在床脚的夏夏,黯然垂下双眸。
梳洗完毕,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整理了一下心情,进入了房间。
他一进去,夏夏又像受惊的小鹿,浑身颤抖。
老夫人站起身,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夏夏,然后开口,“儿子,先出去。”
“母亲?”南宫燝茫然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朝他摆了一下头,走了出去。
“她说,她不叫夏夏,她叫大妮儿。”
“母亲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夏夏。”
南宫燝一瞬间脸色惨白。
她不是夏夏?那她是谁?她占了夏夏的躯体?
世间还会有这样的怪事?
“我不相信。”南宫燝摇头。他宁愿她失忆了!
“小和!去镖局将天天接过来!”
小和应了一声,他万万没想到,夏夏竟然就是族长夫人。
以前老夫人说他蠢,他还真是蠢透了!
天天被小和带过来,见到南宫燝就问道:“族长哥哥,我阿姐又去哪里了?怎么又不见了?”
“乖天天,你阿姐这几日生病了,我带你去看她。”南宫燝牵着天天的手。
天天脸上立马显出焦急来,“阿姐生病了?严重吗?”
南宫燝带着天天进了房间,床上的“夏夏”正在发呆,听到门响,本能的露出怯懦的惊恐之色。
南宫燝眉头狠狠皱了皱。
“阿姐!你怎么了?”天天跑过去,拉住“夏夏”的手,“哪里不舒服呀?也是发烧了吗?”
“夏夏”看到天天,神情松懈了些,但还是谨慎的看了一眼南宫燝。
“蛋蛋!你也在这里,阿爹呢?”
南宫燝瞳孔一缩,紧紧的盯着姐弟二人。
天天疑惑的歪了歪小脑袋,“阿姐,你不是说蛋蛋不好听,叫我小包子吗?阿爹出远门了啊,你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夏夏”眼中闪出不耐烦,似乎想到屋内还有一个人,又惊慌的瞅了南宫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