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暴君后我作天作地(50)+番外
温绮恬无语:“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走了他怎么办?”
系统不能理解:【你都走了,我们任务也完成了,你管他死活干嘛?一个反派纸片人而已,不值得顾虑太多。】
“……”理论上是如此,可是温绮恬知道她不能这么自私。
这和骗.身又骗心的渣女有什么区别?
温绮恬满脸不愿意。
系统指指点点:【……如果我没记错,你昨天才***,今天就不负责任,和渣女有区别吗?】
“……”
南勒离离开房间之后直接去了安乐宫,安乐宫没有窗户,只有墙壁上通风的小洞,以至于常年昏暗潮湿,仅靠着昏暗的烛火照明。
安乐宫为刑房,一般人基本上活不过第二天便会坚持不住,莫浅夏是一个例外,因为皇上特意吩咐,这个女人必须活着。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莫浅夏一直在受刑,身边还特意派几名太医,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及时救治。
南勒离很少踏入安乐宫,平时得罪他的人都是随意吩咐一句话便有人奉命行事。
而这次,他亲自监督执行。
狱卒准备好座椅,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瞳像是化不开的浓墨,森然恐怖,周围的人浑身肌肉紧绷,气氛压抑得好像窒息。
当平静的人发火,会犹如火山喷发,当易怒的人平静下来,那么堆积在一起的情绪会让人更加胆寒……
木桩之上绑着一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女人,她没了以前的高傲艳丽 ,头发犹如杂草,面色土灰,衣衫褴褛,搂在外面的皮肤皮肉翻滚,深入白骨。
男人面色如常,淡淡道:“礼部尚书莫衡之女,一年前入宫,因为选择成为宫女,朕饶你一命,可惜……非要来招惹朕。”
莫浅夏浑身没一块好皮肉,甚至动一下都难。
他一手撑着下巴,冷冷的继续道:“朕平时懒得理会皇宫内院的小动作,如今看来,是时候该整顿了,先是永温侯,再试礼部尚书,下次指不定北拓人的奸细。”
“礼部尚书勾结户部,结党营私替换粮草,导致边关差点战败,其罪当诛,张德福传朕旨意,三日后午时斩首示众,其家人流放婺城,世代为奴为婢……”
大理寺已经查出来,户部和兵部的粮草起初没问题,唯一有问题的是礼部尚书和户部多有联系,当天夜里找户部出去喝花酒。
趁着喝花酒,派人换了粮草,具体是通敌叛.国,还是另有所图还在调查之中。
沉寂的血色身影终于有了动作,莫浅夏入宫是因为觊觎妃嫔之位,到后宫方便帮衬莫家。
她野心极强,担心温绮恬捷足先登,才会出此下策,毁掉温绮恬清白,让她和侍卫有染,皇上就不会继续宠爱她。
说白了,莫浅夏为的就是莫家和权力。
如今南勒离直接把她的家给抄了,她如何不恨?
这对她来说,比死都难受。
“啊!”
沙哑的嘶吼从干裂的嘴角传出来,她想要挣扎怒骂,想要求饶,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南勒离说完,不愿意继续待着下去,吩咐一句“七天后丢入蛇窑”便起身离开。
也就是说,莫浅夏还要经受七天的折磨,倒不如死得痛快。
莫浅夏无声嘶吼,然而舌头早已溃烂,根本发不出声音,浑身疼痛到麻木,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以及对未来七天的恐惧。
在场的众人基本没有同情心,众所周知南勒离残暴,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从安乐宫出来,南勒离突然开口:“吩咐下去,整理一下丰安殿,里面所有东西都统计出来,过两天给朕过目。”
“丰安殿?”张公公一愣。
历代以来,皇上的私库和国库都是分开的,而整理丰安殿是为了……?
南勒离眉眼舒缓几许,忽略今早的不愉快,语气上扬:“朕要下聘,还有让国师尽快选个日子,最好年后便举办封后大典,尚衣房那边,尽快着手准备凤冠霞帔,要最尊贵的样式,除此之外,过段时间还要准备小太子的……算了,小崽子晚点要,晦气!”
张公公:“???”小太子招您惹您了?
男人一边走一边琢磨:“朕从边关回来,那群蠢嬷嬷送的东西再送来一份儿,罢了,带图的太刺眼,让他们用话本的方式描写出来。”
张公公:“???”是他想的那样吗?
张德福只觉得一堆马车轱辘从他脸上奔腾而过,深呼一口气赔笑道:“皇上这是和温姑娘成了?”
成了?
男人一愣,瞬间沉下脸:“你真是越发没规矩了,朕的事岂容你插嘴?”
“……”
张公公办事效率很快,当天晚上就把皇上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有不辣眼睛的图,还有文字描写的具体感觉,面面俱到。
丰安殿宝物太多,清点起来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南勒离不耐烦,恨不得快点盘算清楚,然而他特意每次都会强调一遍,他不是着急,他也没动感情,就是不喜欢拖沓而已。
短短几天,整个皇宫的风向都变了,就连前朝的一些大臣们也闻到了猫儿腻,暗自揣测到底是谁家的麻雀飞上枝头。
这天下午,丰安殿的账本终于清点完毕,南勒离带着张公公去找温绮恬,结果人并不在房间中,他蹙眉问看守的丫鬟:“她人呢?”
一直守着的丫鬟恭敬回答:“回陛下的话,姑娘说在房间闷,出去找公主殿下赏雪了。”
这些时日,南勒离除了取消封后大典什么都依着温绮恬,连南风谣都解禁了,那丫头似乎在躲他,白天基本看不见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