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暴君后我作天作地(71)+番外
温绮恬点头如捣蒜。
“那朕轻点。”
“……”
见她如此,南勒离冷呵一声,扭过头去。
没一会,肩膀又被戳了两下,他不耐烦:“别动朕。”
结果,一道明黄色物件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一个用金色福纸叠成的小方块,写着福字,上面镶嵌着一个小坠子,似乎可以携带在身上。
男人一愣,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温绮恬道:“这是我上山时候买的福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来,但是我想着,福字有祝福之意,送人正好。”
温绮恬想到反派的结局,难免有些怪怪的,希望福字能给他带来好运吧。
世人都说残暴,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脾气确实不好,但……
有时候还有点可爱。
温绮恬垂了一下眼眸:“你是皇上,要什么都有,应该不会在意这个……”
“你说得对,要什么都有,就是没皇后。”男人扯了扯嘴角,抬手接过福字,揣怀里,嘴上却道:“白给的东西,傻子才不要。”
要得还挺勉强。
温绮恬没拆穿他,默默坐回去。
“我知道,我的事对你来说冲击力挺大的,你没接触过女人,对我难免有些留恋,可是我真不想做你皇后,成亲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因为荒谬的负责而结合,万一以后不般配成为怨偶,对谁都不好,你懂我意思吧?”
温绮恬把话尽量说开,她想回家,另一个世界有亲人朋友,既然不能在一起,何必给人家希望。
原以为还要说一会,南勒离却突然开口:“懂。”
“哎?”温绮恬骤然抬头,像是第一次认识南勒离似的。
南勒离被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别扭地别过脸,淡淡道:“不就担心朕不靠谱,三宫六院辜负你吗?日久见人心,朕还不信拿不下个你。”
“……”对驴弹琴,这都不是牛,这就是一头倔驴。
为了防止皇帝陛下误会更深,接下来的一段路程温绮恬不说话。
南勒离杵在一旁,掏出福字盯着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偶尔露出让温绮恬毛骨悚然的笑,在发现温绮恬看自己后,他又把翘起来的嘴角抿回去,挪个方向,背对着她。
“……”蛇精病。
苏府,陈松竹左右踱步,他已经等待多时,他白日里去拜见老先生,老先生怎么也不愿意见他。
他完全没想到,上风月楼的事会传到老先生耳中。
这一切都怪那日的男人!
听闻老先生在京城举足轻重,温姑娘是老先生外孙女,家室也不错,乖巧懂事。
他不想错过这桩婚事。
可是,先生显然是恼了他。
不过没关系,古人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从下人口中得知今儿早温姑娘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他要在这里等着她……
残阳余晖落下,拉长了马车归来的影子,陈松竹眼前一亮:“温姑娘,你回来了。”
马车里的人:“……”
表哥骑马,见是熟悉的人不由地撇撇嘴,王氏带着女儿走出来,礼貌地笑道:“找绮恬吗?绮恬在后面的马车。”
陈松竹:“……”
一种窘迫感油然而生,他尴尬地笑了笑,寒暄几句去了后面的马车。
在此之前,温绮恬还不知有“危险”正在靠近,她试图和南勒离商量,等人走了再出来。
皇帝陛下握着福字,满脸抗议。
都不用他说话,温绮恬通过他面部的凶残程度就能知道他骂得一定很脏。
她无奈,正要劝说,外面有人道:“温姑娘,在下有事同你解释,请问可否行个方便?”
南勒离骤然支棱起来,哪怕他还软着,温绮恬也差点按不住他。
“你是……?”哪位来着?
她声音有些吃力,恨不得手脚并用缠着南勒离,小手疯狂拂他的背试图顺毛。
可惜,南勒离现在想分分钟出去踹死他。
陈松竹背脊生寒,只当是春日夜里凉,他站在马车前面叹息:“都是在下不好,姑娘何必装作不认识在下,考场如战场,陈某来年需要科举,同窗之间难免有些口角,没想到他们竟然找人对我下手。”
他哔哔一堆,温绮恬俏脸跟暴君一样黑,她抱着暴君,对外面不耐道:“说重点。”
再不说重点,天凉了,陈氏该破产了。
陈松竹:“我是被同窗陷害的,他聘请人把我丢到了风月楼,温姑娘你要相信我,我一心只想娶你。”
“嘭……”
一声巨响,整个苏府抖三抖,路过的行人虎躯一震,瞄两眼苏府,迅速躲远,从远处观望。
陈松竹目瞪口呆看着脚踹车门,从车门走出来的……一对儿男女。
主要是,这对男女形式暧昧,女子一身绿衣勾勒出纤细的身材,她发丝凌乱,娇俏可人的脸上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白嫩的皮肤红了一片,关键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而她双手双脚软软地抱住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胸宽腰窄,和娇小的女人形成对比,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更让陈松竹难忘的是那一张罗刹脸。
他一哆嗦,颤颤巍巍指着南勒离他们,想要说什么,结果男人冰冷的眼眸落在他身上,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生命活着即将死去的人。
“手不想要了?”
除了温绮恬,从来没有人敢拿手指着他说话。
陈松竹脸色惨白,连忙收回手。
“你……你们?”他视线在二人之间徘徊,不死心:“温姑娘,你怎么和这暴徒在一起,就是他陷害我,把我丢到风月楼,你若是被强迫,尽快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