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身娇体弱之后(61)
怎么反倒像是她做错了似的。
“尊上果然是烦腻属下了,昨夜……”
“好,本尊答应了,不知十七是想睡里面还是外面,又或者本尊将这软榻让给你,本尊睡茶榻去……”
“属下想抱着尊上睡。”
话音刚落,阎十七已将云婠婠抱起放进了软榻里,他将云婠婠拥进怀里,眼里的狡黠像是狐狸一般精亮,他便知道只要他提起昨夜之事,就没有他得逞不了的事情。
他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浪刚好拂过她的鬓发,“合适吗?”
“嗯,合适的紧。”
“那尊上早些安睡吧,明日可得起一个大早。”
“嗯?为什么?”
“今日尊上命淮敛搜查城主府,他性子急,明日一早定然就会回来汇报情况。”
“让他在阁外等着吧。”
“那他一定会去寻绿瞳。”
“若是绿瞳倒还真有可能,她被本尊宠惯了,性子也是直来直往,总不会去多想些事情。”
“尊上所言极是。”
“那你抱松一点,紧的本尊光听着你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本尊如何睡的着?”
“那尊上睡上来一些……”
“阎十七!”
“属下告罪,属下知错。”
“可你根本就没有松开些……”
“属下不改。”
云婠婠觉得自己是该气呼呼的,可阎十七的怀抱很是温暖,她竟觉心安极了。
他温热的体温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了她的身上,她在他的怀里舒缓的深吸着,属于六笙花的幽香迎了她满息,她不觉贪婪的掠夺着。
阎十七便由着云婠婠掠夺他身上的体温,他怀里拥着的是他视为神明的女子,他将奉献上他的一切,令她愉悦 。
月明而云止,星疏而风静,朦胧月色载着散落星光从天际坠下,东方初生鱼白,雾霜凝落成珠,偏阁外绿瞳身着一袭青衣踏着朝露未满往主阁里走去。
廊道如鸣佩环水润作响,奈何阁中之人睡的安稳,竟是半点声响都没有听到。
绿瞳早知云婠婠不会醒的这般早,便放弃了以往敲门叫人的做法,而是轻轻的推开了阁门,莲步幽幽的走了进去。
“尊上,绿瞳有急事……求见……”
绿瞳忽然高昂的声线直接将云婠婠从睡梦里给唤醒了,她半梦半醒的撑起身子,不算清楚的“嗯~~”着调子。
“绿瞳啊,何事?”
“尊,尊,尊上……”
“嗯。”
“阎,阎,阎大人……”
“嗯?”
云婠婠顺着绿瞳惊愕之时指着的方向垂首看去,只见阎十七正好以整暇的盯着她在看,似乎对眼下的情况早已有所预料。
她昨夜是不是被阎十七给绕进去了,明知道绿瞳今日要闯进阁楼,她还允他睡到了软榻上。
但她可是魔尊,她能尴尬吗?
绝对,不能呀。
云婠婠无视阎十七,直接将手肘撑到了他的身上,她抵着下颌,一脸的懒散,“啊,有事说事,没事出去。”
“有,有,有事。”
“好好说话。”
“淮敛求见。”
“让他进来。”
“就这样吗?尊上。”
“嗯,我们阎大人不觉得尴尬。”
“是。”绿瞳离开前还在不确信的看向云婠婠,奈何云婠婠没有一点要收回成命的意思,她只能硬着头皮出阁楼唤淮敛去了。
“若属下觉得尴尬,尊上能先从属下身上起来吗?”
云婠婠轻巧一笑,“不能,十七如此念着本尊的软榻,本尊怎么能过河拆桥哪。”
“可尊上压的属下心疼。”
“只是心疼?”
云婠婠的巧笑嫣然惯常是用来迷惑阎十七的,而他也最是晓得,可偏偏他就着了她的道,隐隐的心神荡漾,就像幽夜里盛开的香昙,虽只有一瞬却沁人心脾。
“属下见过尊上。”
“讲。”
“昨夜属下奉命搜查城主府,除了暖竹阁因整夜都有侍女进出而无法搜查外,其余地方一切正常。”
“暖竹阁?可有听到些什么?”
“昨夜有风起,好似有银铃作响。”淮敛垂首道。
“暖竹阁乃寒娇娆的住阁,尊上若是有疑,不如宣寒娇娆入阁查问。”阎十七轻声道。
“你整日都跟在本尊身边是如何知晓的?”云婠婠明显的找茬,“哦,难不成本尊的小魔卫早早的就对娇娇儿起了心思,这才将她的住阁在哪里都查的一清二楚?”
阎十七低笑,“尊上这是醋了?”
淮敛听着里面的调笑声,没忍住好奇偷偷的往里面瞟了一眼,他瞬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打颤,他忽然就理解了绿瞳刚才与他说过的话。
他这该死的好奇心哟,就该听绿瞳的话,只管将调查回禀,莫要对那间忽生好奇。
可,话虽这么说,但尊上躺在阎大人身上这件事情比那日在独揽风月的八卦还要令他在意的呀,他怎么可能不好奇!
完全做不到不好奇呀!
淮敛的心思蠢蠢欲动,他刚才只是瞟了一眼,极有可能是看错了,所以,他现在需要好好的看上一眼,来证明刚才他就是看错了。
他缓慢的伸长着脖子,目光忽然与云婠婠轻挑的眉眼相撞。
“如何?可还趁你的心意?”
淮敛瞬间表情凝固,他俯身跪在地上,求饶道,“是属下逾越,请尊上恕罪。”
“本尊没心情罚你,找你们阎大人求罚去。”
云婠婠这话虽是对着淮敛说的,可目光早已回到了阎十七的身上,阎十七抚上她的腰身,无奈道,“尊上若是恼了属下,便罚属下就是,吓唬淮敛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