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身娇体弱之后(95)
“她会为了宁宁涉险,也会为了阎大人入阵,她似乎不太考虑这样做的后果,但做的却是最正确的选择。”
“萋萋觉得她有情谊?”
“嗯。”
“云宁宁和阎十七是她的人,她救与不救皆在她一念之间,你感受到的那份情谊或许只是她难得的施舍。萋萋,永远不要相信一个天生大魔会有情谊。”
“哥哥,生而为魔,便是如此的让人不安吗?”
“怎么会,哥哥何时让你不安过。”
慕萋萋轻巧一笑,她看向身旁的慕随免,火光的跃动映照在他的脸上似乎更暖了些,她的哥哥自小便护着她,她不该生出这些毫无用处的不安来。
她挽住慕随免的胳膊道,“除了父亲和母亲,便是哥哥对我最好,啊,还有宁宁,我们一定能找到救活她的方法。”
“讨巧。”慕随免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必不安,哥哥会一直护着你的。”
“本尊在阵里吃着风沙,你们在阵外兄妹情深,还真是羡煞本尊。”
河水在幽暗里轻声流淌,云婠婠的声线犹如幽夜里的香昙绽放,在极轻极柔之下,幽香四散,不动声色的便将人的心尖都沾满了碎香。
僵直在河岸边的魅惑歌姬似被风沙裹食,在云婠婠和阎十七出阵的那一刻散化成了细沙,细沙被风吹进了河水里,连涟漪都未曾溅起,便是连一片衣角都没能留下。
云婠婠和阎十七从黑渊旋涡里走了出来,她轻叹着道,“还是这里舒服。”
慕萋萋和慕随免看着魅惑歌姬在深夜里细散成了碎沙,而云婠婠和阎十七的身影却仿佛沉入了夜色里,尽是模糊不显,唯有云婠婠轻谑的声音让他们知晓了两人已然出阵。
他们起身迎了上去,垂首道,“见过魔尊。”
云婠婠
拂了拂衣袖,风沙落进了夜色里,很是不显,她缓缓走至火堆旁,嘴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戏谑仍在,她道,“看来本尊出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两人的秉烛夜谈。”
慕随免道,“魔尊一切可好。”
“自然,区区魔物,本尊还未曾放进眼里。”
“阎大人哪?”
云婠婠觑了阎十七一眼,失笑道,“大致是有些不好的,被区区魔物耍的团团转便罢,还差点失身了。”
“呵。”慕萋萋悠的笑出了声。
三人的目光立时便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抿了抿唇故作无辜道,“魔尊真是料事如神,这六日里在此处除了魅惑歌姬便是连其他魔物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六日啊,着实久了些。”云婠婠意有所指的轻笑道。
跃动的火光没能驱散晚夜里的阴影,阎十七自出阵后便不发一语的跟在云婠婠的身后,烛火的明暗莫辨像极了他此刻的心绪,连着云婠婠的无意逗弄都能让他的心更加沉浸。
他虽在阵里稀里糊涂了一番,但自阵破,他便了然了阵里的一切。
他看向云婠婠的眼神越发的炙热,即使是潜藏在晦暗里,都着热的仿佛能一点就着,他不着痕迹的勾了勾云婠婠的指节,轻声微叹,细腻温暖的触碰让他满足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
他顺着指节勾进了她的掌心,在她的掌心里轻柔摩挲,着热的温度和细腻的磋磨越发的让他心痒难耐,他似狼般盯紧了云婠婠的脖颈,眸色沉郁的厉害,他忍受不住的极重的喘息了一声。
云婠婠眉眼轻挑,她握住了阎十七不安分的手指,轻声道,“阵里的风沙太大,本尊得去洗洗。”
“是。”
“若你们还有话说,便说,本尊不爱偷听。”
他们往乔木森森而去,直到晚夜掩藏了他们的身影,他们与阴影合到了一处,慕随免才不解的问道,“魔尊去洗风沙,阎大人跟着去干嘛?”
“自然是一起去洗风沙。”慕萋萋围坐回火堆旁,神色在篝火的映照下似乎轻佻了许多,她道,“哥哥若是想知道,不如便跟上去。”
慕随免神色一挑,已然秒懂,他也坐回了火堆旁,淡淡道,“你就我这么一个哥哥,什么时候生出的谋杀亲哥的想法?”
“那还不是因为哥哥你好奇,我在为哥哥解惑哪。”
“呵,那不如我们先来谈谈你后院里的事情……”
“哥哥,我困了……”
火堆的灼灼光亮好似蒙上了天边的清月变得淡白了一些,悬空的皎月挥散着清辉,淡薄的月色覆上了潺潺水流,顺水而下映照进了乔木森森里。
雾湿迷蒙了一片,只闻虫鸟低鸣,清脆又好听。
极暗之中,清冷的月光被乔木分隔的支离破碎的,碎散的月色悄然落了进去,乔木森森美至朦胧,偶然的月光落在了玄色衣衫上,幽幽森境因炙热的喘息而被惊颤。
软白的指尖紧扣在阎十七的指节上,云婠婠拉着他往幽幽森境里走去,月色太过散碎,她看不清前路,只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也不知该走到何处。
细腻的温热像是从指尖开始便炙烤着他,他紧了紧指节将云婠婠的指尖全然嵌入了指缝里,墨色的长发蓦然拂过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掌,酥麻的痒意让原本就不算平静的阎十七更觉心神荡漾了起来。
他猛然停了下来,一把便将云婠婠拉进了怀里。
云婠婠眸色轻颤,清月落进了她的双眸里,水意里伴着薄弱明亮,她的双眸清澈的令他呼吸一紧。
阎十七轻咬上了她的软唇,唇齿间的亲密厮磨像是榻上软语一般引诱着云婠婠,她呼吸一滞,轻喘着松开了唇瓣。
温热湿滑的软舌将她搅的天翻地覆的,肆意的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试图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去满足他的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