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炮灰小妾(73)
他喘着气,“世子,不好了,小夫人不见了!”
方竹问道:“说清楚,什么叫小夫人不见了?”
管事跑的急,这会儿体力不支,扶腿弯腰原地咳嗽几声,缓了缓神:“昨日小夫人要进宫一趟,谁知一夜未归,昨日也派了人打听,正赶上兰妃娘娘生产,小夫人便在宫中等到今日,只是……方才府里的伙计外出办事在街市发现咱们王府的马车。”
“错不了,世子,是咱们王府的马车,正好撞在长街一家院门口,这户人家清晨出院门瞧见后被吓昏了。马车破损的不成形,街上百姓围了一层又一层,都在说马车上死了人,小夫人和秋莲——不见了。”
陆元昭迅速起身问:“谁死了?”
方竹见管事发愣,急急催促:“你快说啊,谁死了?”
管事擦擦汗:“是,是车夫被抹了脖子,就死在马车上,听说瞧见的百姓都吓得不轻,但小夫人与秋莲,不见了踪影。”
陆元昭紧绷脸庞,手握成拳,“所以,她失踪了?”
“是,是……”
“是什么是,她不见了还不去找!”
管事被他厉声吼的赶紧点头离开,世子平日和颜悦色的,他还没见过他阴着脸这么吓人。
陆元昭脸色铁青,脸色阴沉可怖,就连与他一起长大的方竹也没瞧过他这样。
“把手下能派的人都派出去找,全京城翻个遍也要把人找到。”
方竹蹙眉:“可万一……小夫人不在京城怎么办?”
“所以我要进宫,向皇上请命张贴告示,各县州府,各个地方,全都要找。”
“可……为了小夫人大动干戈,皇上会答应吗?”
陆元昭胸有成
竹:“他会。”
就算以前不会,如今也会答应,兰妃可是刚生下小皇子,身子还需休养,皇帝自然以她身体为重。
“世子,之前不是拨了一批暗卫跟着小夫人吗?”方竹疑惑,莫非对方功夫高明,把暗卫全杀了?
陆元昭头疼欲裂,“试着联络他们,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查到线索。”
“小夫人和秋莲,有无可能……”
“不会!”
陆元昭眼底晦暗,手心掐的见了血,“若是死了,此事散播开时,就算尸首在京中别处,也当会发现。只要人在京都,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尸首我不信。”陆元昭只要一想到苏清鸢在自己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不知是死是活,就急的心焦。
方竹照他的吩咐退下,陆元昭眼神一凛,无论对方是谁,敢伤她,他都要那人不得好死!
同一时间,京城外青州的一处宅院,苏清鸢痛叫几声醒来。
她从榻上缓缓坐起,脑袋疼的要炸开,她一边忍受头痛,一边疑惑的打量起这个陌生的房间。
“醒了?”
听到对方的问话,苏清鸢兔子受惊般缩了缩脖子,一双杏眼防备看向那人。
他把玩手中的核桃:“怎么,这才几个时辰,就不认识我了?”
苏清鸢摇摇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忽然,她“啊”了一声皱眉捂头,脑子疼的实在太厉害,有些承受不住。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候,那股子疼痛总算没了。
她这才想起屋内还有另一个人,问:“你是谁?”
对面穿着藏黑衣裳的男人轻笑:“我是迟暮。”
苏清鸢听到名字,脸上闪过惊艳,“迟暮,名字真好听。”
迟暮眼神一凛,阴恻恻瞟向她,“竟不知你还会夸我?”
苏清鸢没明白他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在惊讶,但素不相识,她也不欲多言。
她转头看看四周,发现屋内只他一个人,她不解,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迟暮闻言打量她。
瞧瞧这一无所知的纯良模样,让人分不清真假。
她的问题实在令他无语发笑:“你是谁,问我?”
苏清鸢点点头,又见他似乎不好相处,没再搭话。
“你想不起?”迟暮眼底幽深,晦暗不明。
苏清鸢使劲去想,可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反而越想越疼,她“嘶”了一声,停了思绪。
“想不起,只要一想就头疼。”
她停顿一瞬,解释:“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可你我单独在一间屋子,想必咱们很熟络,而且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只能问你。”
说完,她沮丧又拘谨的低头,看起来还不太适应。
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迟暮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他新劫来的玩具,失忆了?
“所以,你不知你是谁?”
苏清鸢摇头。
迟暮若有所思,瞄她一眼后收回目光。
他眼底满是怀疑,苏清鸢这个人,在宁王府都敢玩心眼,说不定来了这里也是装的。
忽的,他有了主意。
他脸上挑起一抹阴笑,慢慢走上前,用折扇挑起苏清鸢的下巴:“你我是夫妻,你这都忘了?”
苏清鸢被他的话镇住,尽管极力掩饰,迟暮也能瞧出她的惊慌。
她手指揪紧被褥,极快用被褥挡住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羞赫问:“真,真的吗?”
迟暮不知想到什么,他轻轻将折扇扔在一旁,开始脱身上的衣裳。
苏清鸢瞪大眼想下榻离开,却被他拦住,他很轻松的用一只手辖制她,另一只手慢悠悠解她的外衫。
苏清鸢面容羞红,“你做什么?”
迟暮挑眉故意说道:“夫妻洞房啊,夫人病了一场竟什么都不记得,为夫可要好好“努力”,好让夫人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