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淑女,折下高岭之花(24)+番外
冯姬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衣领上胡乱的攥着,娇嗔问:“你怎么才过来啊?里面黑乎乎的,我怕死了。”
“停电了,旺财害怕,在乱叫,我安抚了它一会。”
“……”
妈的,你就记得旺财,我怎么没听见旺财叫?旺财会害怕我就不会吗?这一笔笔的,冯姬都在心里记下,等着任务完成后再找他算账。
宋奕帆把冯姬轻轻放在床上,她浴巾围的很松,她又故意蹭了蹭,圆润露出大半。
灯下看美人,如月映秋水,朦胧中透出几分清雅与神秘,再加上她这张脸,是完完全全地长在了宋奕帆的心坎上,眉眼间流转着温婉与灵动,很难不叫宋奕帆心生涟漪。
宋奕帆吞了吞口水,见她头发还湿着,拿了条干毛巾过来坐在她身旁轻轻的给她擦着。
冯姬装作不小心,用力拉了一下宋奕帆,紧紧抱着他,语气慌乱:“啊?什么东西,一个黑影刚刚窜过去了。”
反正现在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她都可以乱扯。
这次她终于把他给扑倒了,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她湿漉漉的眼望着他。
宋奕帆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
来了来了,终于让我等到了,冯姬心砰砰跳个不停,见宋奕帆离她越来越近,闭上了眼。
然后——
灯亮了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两个人都感到不适。
宋奕帆扯过被子给冯姬盖上。
似乎是觉得这个时候直接转身离去太伤冯姬的面子,他没有走开而是抱着她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
冯姬现在只觉得恼火,偏偏这时候来电,宋奕帆这人也真是太磨叽,灯亮了理智就回来了?
冯姬越来越觉得宋奕帆不行。
冯姬不耐烦他一下一下的抚摸,让她觉得自己是旺财,她撑着床想起来,只是不知道头发缠到了哪里,彻得她头皮疼。
她又贴回去,柔声说:“头发,帮我解开。”
宋奕帆低头看,是缠在了他衬衫的扣子上。
他一时气息不稳,也没解开,冯姬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想自己解。
宋奕帆被她碰的更加心神不宁,紧紧揽住她的腰,哑声说:“别乱动。”
冯姬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大。
她想再添把火,一举拿下,可宋奕帆抱的实在紧,她动不了。
宋奕帆终于解开了她的头发,但也没放手,抱了她好一会,呼吸越来越重,最后狠狠揉了下她的柔软,把她推开,进了浴室。
冯姬捡了件睡衣换上,躺在床上看手机。
陆信给她发了消息:冯冯,不好意思,我忘记交电费了,刚刚是不是停电了?
……
冯姬气的直骂:你就不能明天再交电费嘛!非得这时候交!气死我了!
她关灯睡觉,完全不理会浴室里的宋奕帆。
宋奕帆在浴室呆了好久才出来,走到床边摸了摸冯姬的头发,皱着眉,开了床头灯,冯姬都快睡着了,睁眼瞪他“干什么?”
宋奕帆找了吹风机,把她扶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冯姬老老实实坐着任由宋奕帆摆弄,他很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吹风机的距离把握的刚刚好,不会让冯姬觉得热,冯姬眯着眼享受,心里想,他以前一定没少这样伺候过白蕊。
宋奕帆低头瞅她,冯姬现在的样子活像只小猫。
她这件睡衣布料很少,露出大半个背,洁白无瑕,冯姬脖颈纤长,他很想咬一口尝尝,这么想着想着,似乎又起了反应。
他关了吹风机,手指在她脖颈上反复抚摸,冯姬呜咽了一声。
宋奕帆理智回笼,收了手。
宋奕帆还算有良心,没躲道客卧,躺在了冯姬身边。
只是冯姬被他弄的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她今晚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扯了扯被子翻身背对着他就要睡觉。
没料到宋奕帆贴了过来,环住她,冯姬索性找个了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着了。
冯姬在梦里觉得自己是只青蛙,被扔在锅里煮,锅下的柴烧的很旺,她热的口干舌燥,好像还有人咬了她一口,很疼,她疑惑,居然真有人咬青蛙?
第二天早上,冯姬迷迷糊糊睁开眼,果然,宋奕帆又不在床上,这男人真的是,一贯的爱早起。
她起身揉了揉脖子,然后感觉疼。
跑到镜子前面看,发现脖颈处有个牙印,泛青,破皮。
冯姬叹气,这咬的是有多狠啊。
从这天起,宋奕帆又搬回了冯姬的屋里。
两人还是各自占床的一边。
只是冯姬时常觉得热,她把被子一换再换,越盖越薄。
早上照镜子,脖子或肩膀上总是出现些痕迹。
她现在终于有点怕宋奕帆了。
除去床上这点不愉快,宋奕帆这个护工做的还算称职。
每天给她做三顿饭,虽然出来口味寡淡,少油少盐,不放辣,还不见什么荤腥,同陆信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冯姬还要违心说“小船先生,你做的饭真是美味极了。”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在院子里给她摆好松软的垫子,让她晒太阳,看着宋奕帆和旺财在一旁玩闹。
要是宋奕帆抱着电脑研究学术,也会另拿一个笔记本给冯姬,让她接着求绿色小球打发时间。虽然冯姬并不觉得自己无聊。
转眼他们同居已经十天了。
不过最近这几天,冯姬觉得宋奕帆不太对劲。
宋奕帆对她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有时是在看着她,有时却有像是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