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长欢(215)
“阿……阿瑾。”
“长欢,你怎的这般烫?”祁怀瑾本以为她是羞的,明明刚抱上去时还只是块温润的软玉,可眼下明显不对劲。
“阿瑾,是春风散,不打紧。”
“什么!是谁!”祁怀瑾担忧地将谢长欢抱至黑檀木椅上,靠在椅背上的女子眼含春水,双唇微肿,吐息间是夺人心魄的暗香。
谢长欢颤着手扣住祁怀瑾的大掌,“无碍的,是场乌龙,可是……阿瑾,我好难受。”她借力埋在祁怀瑾腰间,好凉好舒服。
“长欢。”祁怀瑾挪开她乱蹭的脑袋,俯身与她平视,长欢满脸难耐,眼尾的那抹绯红是动情的征兆。
“阿瑾……”长欢哼哼个不停,她好不容易才挣脱铁臂,将脸贴到祁怀瑾的脖子上,“我难受……”
屋外檐下,无忧在问:“娘亲、爹爹,我可以和你们睡觉吗?”
祁怀瑾缱绻地抚着长欢颈后的软肉,他清了清嗓,“无忧,爹爹和娘亲许久未见,有事要谈,你今夜先一个人睡好吗?”
接着是言风好言相劝的声音,好一会儿,无忧才说:“好吧。”
“言风,所有人离此屋远些。”
“啊——砰——”伴着言风的疑问声,黑檀案几上的青瓷瓶碎了一地。
“走,给我走!”问锦连抱带扯地带走了无忧和言风,同时问锦骂骂咧咧的声音飘来:“榆木脑袋,真是榆木脑袋!”
无忧反驳道:“无忧不是。”
室内,祁怀瑾喘着粗气,将长欢打横抱起,往床榻边去,风过烛光摇曳,修长脖颈上有细碎的星子泛着光泽。
长欢被他平缓地置于榻上,可手却不松半点,祁怀瑾被拉扯得扑在她的身上,推拉磨蹭间,长欢早已春光外泄,可她双眼迷蒙,分不清方向,只想和眼前人贴得近些。
祁怀瑾翻身平卧,长欢便执着地趴到他胸前。
“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是阿瑾。”
“阿瑾是谁?”
“是我……夫君。”“夫君,我想……”
“那便自己来。”
得到赦令,长欢撑着祁怀瑾的胸膛爬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祁怀瑾被压得“嘶”了声,下意识地要起来,却再次被长欢推倒。长欢挑动纤指,顺利地解开了他的衣裳,毕竟沐浴过后的祁怀瑾只穿了件玄色里衣。
“这这这……立起来了……”
“长欢不记得它了吗?”
“……”
祁怀瑾只觉自己无用,在刚刚他看见长欢春潮扑面时,便有了反应,明明清心寡欲地过了那般久漫漫长夜,而眼下……也是,向来如此,他对长欢完全没有抵抗力,今夜,他要将缺的所有都讨要回来。
太久没做过这样的事,谢长欢生涩得紧,“我不会……”
“那你求我。”
“求你。”
“求谁?”
“求求夫君。”
谢长欢照说,祁怀瑾却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看,有喜,还有怨。她突然委屈极了,垂眸翻身躺至榻边,将自己蜷成一团,她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关,不曾发出一丝声音。
祁怀瑾掰过她的身子,长欢哭得眼泪扑簌扑簌掉,眼神却倔强得不行。
“是我错了,别哭了。”泪似利刃般割扯着祁怀瑾的心,他搂起眼前的人儿紧紧抱住。
在祁怀瑾看不见的地方,长欢眼神闪烁,露出了猫儿一样得逞的微笑,那药虽烈,却不会让她完全丧失神志,况且她事先服用过解毒丸,她只是太想念阿瑾了。
祁怀瑾温柔地问:“哪儿不舒服?”他的手掌温柔地抚过长欢身体的每一处,弄得人一阵阵战栗,谢长欢觉得她好像是真有些失了神志了。
“都不舒服。”谢长欢声音娇媚,与白日里全然不同。
祁怀瑾的唇覆上她的眼睑、唇瓣、玉颈,穿过
起伏的峰峦,手掌也从肩胛移至腰间。
幽室之外,静夜沉沉,月色溶溶。
室内春意盎然,直至天明。
第101章 恃宠胭脂色肚兜落了下来,遮住了那点……
日头渐起,帏帐中交颈而卧的璧人慢慢苏醒,长欢揉了揉如同宿醉过后沉甸甸的脑袋,裸露在外的玉臂上布满了点点红梅,她动弹了下肩颈,却无意识地拉伸到了被折磨了整夜的纤腰,好酸……她蹙起眉头,忍不住嚷了声,也唤醒了与她贴得严丝合缝的祁怀瑾。
“长欢,醒了?”低醇的嗓音里掺杂着累到极致后的疲惫与愉悦,他将长欢搂得更紧了些,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全敏感地抵在一处。
“阿瑾……我的腰,好似……要断了。”长欢被黏得出汗,想退离他的禁锢,却不能。
祁怀瑾垂首在她的玉颈游移,“昨夜长欢可热情了,阿瑾的腰……也没那么好受,你骑在我腰上……”
“快住口!”长欢捂住那口出狂言的薄唇,羞得整个人都熟透了。
祁怀瑾埋在她肩上偷笑,手却仍在肆意妄为。
“你别动了……”
“昨夜长欢可是把阿瑾压榨得彻底,我不能讨些利息吗?还有浮玉山的清寂长夜,长欢不得陪陪我吗?”
长欢刚想反驳,他又继续说道:“每到夜深人静时,阿瑾都会很想你。”
行吧,长欢平躺着当个木头人,漆黑的瞳孔随着身侧人的作乱逐渐涣散,她回忆着混乱的夜晚。衣裳凌乱、喘息跌宕,在抵死的缠绵中,她和祁怀瑾换了身位,因她武艺远在怀瑾之上,在她的桎梏下,身下的男子欲色翻涌,却仍被死死钉在了榻上。
从低吼到求饶,祁怀瑾被毫无章法的动作拿捏得不敢呼吸,双颊被红霞晕染的女子小声呼吸,缓缓坐下,他被刺激得一抖,相连的女子本就要掉不掉的胭脂色肚兜,轻飘飘地落了下来,遮住了那点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