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134)
嗯。官宣。
骆衍弹射过来,把沈时雨扑到在沙发上:“学长你——”
他朋友圈虽然发的正大光明,但是始终不提及名字,朋友们知道也不乱说,就是想让沈时雨能自在些,谁能想到学长比他想象中还坦荡。
沈时雨环住骆衍的腰,浅浅地笑:“这样挺好,不过我屏蔽了妈妈和一些亲戚。”
骆衍才不在乎,他热腾腾的气息顺着沈时雨的耳廓朝下,沿着他明晰的下颌线、凸起的喉结辗转。
青年人的火气一点即燃,眼见骆衍那个凶悍的大家伙蠢蠢欲动,沈时雨急忙推开了骆衍:“下午要上课,不能再逃了。”
沈时雨勉强坐了起来,感叹道:“我从来没逃过课的,今年遇见你,逃了好几次。”
“被带坏了。”
骆衍看不得沈时雨自责的模样,立刻举手投降 ,发誓要为两人共同进步做出最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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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时雨和骆衍成功回到学校。
临近期末月,新闻系和金融系的课程陆陆续续开始结课,沈时雨上完一节大课后没了事情,正好校篮球队有比赛,便陪着骆衍一起去了体育馆。
骆衍春风得意,殷勤地背着两个人的书包。
他心情好得不得了,不要说见到篮球队的队员了,就是路上有条狗也想凑上去问问是不是单身狗。
沈时雨好气又好笑,拽着他赶紧把他塞到了篮球馆。
篮球馆内队员们三三两两到齐在休息区闲聊,场子上江从聿正在挥汗如雨。
骆衍叫了声他的名字,江从聿回过头扫了一眼,投完一个球后,听着篮球落地啪啪的声响走了过来。
“阿衍,”江从聿看着骆衍和沈时雨十指相扣的手,挤出个笑,“恭喜啊。”
骆衍挑眉:“确实大喜。”
说着话,他还捏捏沈时雨的手腕。
沈时雨已经习惯了骆衍荷尔蒙爆发期所有开屏和多动症行为,他的注意力落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区和江从聿努力掩饰的怅然情绪上。
他停了两秒,笑着问:“柯航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江从聿缓慢摇摇头,想说什么,话头一转:“嗯,柯航他、他说他想学习。”
沈时雨若有所思,正想说什么,骆衍转着篮球队队员抛给他的球,看透般扬扬下巴:“学习?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等等,他不会来大姨夫了吧?”
沈时雨扶额。
他叹了口气,忍着笑拍拍骆衍的肩膀:“你去打球吧,我还挺想看的。”
一句话,骆衍变成翘嘴。
他一秒钟略过和江从聿说的话题,迅速脱了外套沿着场边热身,休息场上的坐着的球员们看见骆衍如此,一个个也加入进来。
很快,篮球队的教练来了,他看见大家热身热得差不多,直接按上周名单分成两队比赛。
沈时雨看得很认真。
他曾在自我矛盾时隔着身后的球馆玻璃看骆衍打球,骆衍球风剽悍凌厉、身体的对抗强势又恐怖,这种打球风格在球场上是绝对亮眼和讨喜的存在,和今天纯炫技的模样截然不同。
不过,骆衍做作的样子也很赏心悦目。
沈时雨弯着眉眼,拄着下巴一直注视着,渐渐地,也开始期待骆衍每次扣球、投完漂亮的三分球后回眸得意洋洋炫耀的眼神。
这场比赛结束地很快。
因为是队内比赛,教练把赛程缩短一半,结束后立刻复盘。十几个高壮的青年人盘腿坐在球场中间,听着教练的提点:“行吧,这局打的,没有优点全是缺点。”
“我发现你们今天很奇怪,亢奋的像是吃了哈哈屁,萎靡地像吃了扑感敏,就各打各的呗。”
“郭权,防人恨不得直接贴上去和人穿一条裤子;卜宁臻,不到最后一秒绝不传球,就抱着、嗐,一直抱着等球下崽;还有骆衍,运球恨不得玩出十八种花样,我就奇了怪了,今天是哪家姑娘在场边上呢,你这么心花怒放?”
话音落,知道内情的篮球队队友们像是忘记还在挨骂,齐齐哄笑,场地上诶呦声此起彼伏。
“问你呢骆哥,心花怎么就怒放了?”
“姑娘没有,帅哥一个。”
“教练,别骂骆哥,他只是忍不住罢了。失智,实在是失智!”
沈时雨对篮球半懂不懂,不知道玩花架子是要挨骂的,现在臊地恨不得要走,骆衍见了,立刻挤眉弄眼求饶,可怜兮兮的样子把正对着他的教练弄得莫名其妙。
教练没见过猛男撒娇,一时间脸上写满无语,半晌,才恨铁不成钢道:“算了,你不是今天最差的。”
他转过头:“江从聿,今天很不在状态,好几个传球都没接上,反应也慢半拍,怎么回事,没吃饱吗......”
批判大会结束后,骆衍第一时间挤了过来,他故作苦哈哈的模样:“学长,我挨骂了,要你安慰一下。”
沈时雨睨他,低着声音:“让你不好好训练。”
骆衍明的不行来暗的,蛮横地把沈时雨的手攥在了掌心里,沈时雨没抽手,由着他十指相扣、轻轻蹭着把玩。
几分钟后,沈时雨才挣开。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指了指江从聿的方向:“你要不要去陪陪江从聿?”
骆衍唰地抬起头:“??为什么,我不要。”
他又道:“我打电话让柯航陪他,他们两个铁。”
沈时雨犹豫一秒,试图引导一下骆衍:“嗯.....我觉得他们今天吵架了。”
“吵呗,哪有好朋友不吵架的,我和柯航还打架呢。”
沈时雨叹口气,抬眸正对上骆衍赤忱清澈的眼眸,他明明神经大条到如此地步,对他却总是很意外地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