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穿越成项羽的宠妾(145)
韩信闻言一顿:“夷三族?”
虞苋继续给他倒酒,很是肯定的点头:“对啊,其实当初在船上我劝你不要投靠刘邦,即便有些自己的私心在,说他非良主,并非虚言。”
韩信说:“夫人是在挑拨我与汉王的关系,瓦解我与他的同盟?”
虞苋摇头:“没有的是,我只是好心提醒。”
秋天的夜晚是比较凉快的,没有什么蚊虫,天上少云,于是漫天的星辰抬头就能看见。
她瞥了一眼韩信,他背光席地而坐,敛目,能看见他的睫毛在颤动,高挺的鼻梁和薄淡的嘴唇,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还是好看的。
被韩信抓住的这些天,女郎自然知道他如今权势滔天,而一想到对方竟然舔她的脚,她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虞苋为了能够拿到韩信的腰牌,于是找了不少话题劝酒,一直喝了近一个时辰,对方明显有了浓稠的醉意,她便爬到对方的身边,开始观察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
她突然感觉被人盯着,抬眸,对上了的韩信的眼神。
他因醉意瞳孔还有些迷茫,怔怔看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拉进了怀中,下巴抵在女郎的肩窝,双臂固定着她腰,灼热的呼吸将喷洒在她脆弱的耳后。
此时两人的心跳同样鼓动如雷。
韩信没有说话。
虞苋亦没有推开他,手还非常灵巧的在对方身上游走,惹来对方闷哼了一声,她有些尴尬,又忍不住继续摸,直到找到了带字的腰牌,赶紧将其收好。
她仰头,看见对方的脖子上出了汗,脸上的汗也滑落在喉结处,伸手去碰了碰,轻柔地抹掉了。
虞苋发现自己还是遗传了自己父亲的劣根性的,她直起腰,双手从对方的胳膊抱着对方的身体,滚烫的体温传递而来,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闭着眼睛,能感觉对方绵绵不绝的情意,心里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
韩信是醉了,醉了的时候最变态,搂着女郎就不松开,自嘲道:“我也只是在醉酒时,才敢如此对你了。”
虞苋眨眼,调侃道:“酒壮怂人胆?”
他低头,薄淡的唇克制的贴在女郎的侧脸,伸手隔着衣裳揉着她的脊背。
女郎很是乖巧,软乎乎的趴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吭声。
可是她越是乖巧,越是让人难以自持,也越是让人心痛。
她对那人……
也是这般吗?
虞苋自己以色相诱接近他,明知道他喝酒之后可能对她放肆,却还是这样做了,因此对方做的事情,基本就是她能想到的,见对方没有太过分便没有反感,手抵住他的胸口,低声道:“够了够了,天色已晚,我得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韩信抹掉嘴唇上的水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明知道她的打算,还是哑声开口:“好。”
他给她整理了衣裳,又说道:“夜间冷,多穿些衣裳。”
虞苋道:“不冷了。”
韩信已经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随后转身,决绝地融入了黑夜中。
虞苋见他走了,将摸到的腰牌拿在手上看,材质是黄铜制成,上面刻了图案,在边缘处有苋菜的身影。
她不由一愣。
对方已经没有了身影,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将酒喝尽之后,酒杯从她的指尖滑落,叮叮当当的在地上翻滚。
虞苋按揉了太阳穴,她一直给韩信劝酒,自己实际上没有喝多少,却依旧还是有些醉意。
回到房间之后,她便将自己可能用得到的东西收入行囊,又吹灭了蜡烛佯装休息,等到了夜半,便将值守的侍卫打晕,通过自己之前摸索的路线往城门口逃跑。
说来凑巧,韩信在历史上做过淮阴侯,他如今的驻地,正是在淮阴。
虞苋拿着腰牌,让城门守卫开门时,对方不敢质疑,立即让人开门,女郎便顺利的离开。
黑暗中,一人站在城楼上,看着逐渐远处的身影,吩咐道:“护好她。”
“喏。”
她心不在这,对他的所有行为,不过都是在施舍。
……
天上的繁星依旧在闪烁,远处的树影婆娑,风吹着草木沙沙的响。
虞苋是没有骑马的,由于周围水系发达,她就用剑砍了树木,用麻绳捆绑做成简易的木筏,推入水中,顺着水流的方向随波逐流。
坐在木筏上,女郎想不明白,为何韩信会放她走。
自己摸到腰牌的时候,对方浑身一僵,显然是知道了的,却没有阻止,离开的时候也没有遇见巡逻的士兵,是故意让她走的。
她星夜兼程,最后又去游了长江,想要看一看能不能撞到龙吸水的奇观,不过奇观之所以是奇观,就是可遇不可求。
兜兜转转,女郎来到了会稽。
当年秦始皇嬴政游会稽的时候,项羽曾说过自己可以取而代之的话,也是在会稽,项羽与其叔父斩杀了会稽郡守殷通,起兵反秦。
会稽县。
是一个见证历史的城池。
而虞苋到会稽县之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冬,她借住在一户人家的庄子上,正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吃饼,一队人马就悄无声息的慢慢逼近。
虞苋吃饭的动作一愣,仰头看着骑在骓奴上的男人。
对方身上披着黑色披风,甲胄上反射着冷光,近乎排山倒海的压迫力席卷而来,嚯,不愧是久居高位的男人。
她先是眼睛一热。
反应过来之后就准备要跑,可是整个庄子已经被全部包围了,她已经无处逃离。
眼看着项羽下马朝着她走过来,女郎立即把饼丢了,“啪叽”一下跪趴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头:“大王大王,我错了我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你是杀了我挫骨扬灰都成,能不能别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