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误标记前任姐姐后,残疾A站起来了(9)

作者: 仙珥 阅读记录

靳云晗见状,立刻闪到两人中间,一只手紧紧拉住姐姐,防止她跌倒,另一只手则任由父亲的拐杖打在自己身上。

“父亲!”靳云晗大声喊道,试图阻止。

靳华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大声吼道:“你给我让开!”

靳云晗眼眶泛红,急切地说:“父亲!姐姐如今是秘书长,您想让女王看到她身上的伤,笑话咱们家么?”

靳华瞪大了眼睛,像铜铃一般,冷哼一声,“再是秘书长,也是我靳华的女儿。”他骂骂咧咧,越说越激动。

靳云曦面色冰冷,冷冷说道:“我是母亲的女儿,是她生我养我,你又出过什么责任?一颗精子?有打人的时间,不如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别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引。”自从靳华将部分权力交接给她后,就像变了个人,处处看她不顺眼,活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

虽说靳云晗替她挡了下,还把拐杖重新给了她,靳云曦依旧没给她好脸色,接过拐杖,转身便走。

继母李春华被骂,心口很气,看到自己亲生女儿凭空挨打,她心疼站起身,可又怕这混乱的局面牵扯到自己。

靳云曦上楼看见她,阴鸷的神色冷冷看了她一眼,李春华打了个寒颤,她有点怕靳云曦,在知道当年事情后,她更怕她。

“小三,永远都是小三。”靳云曦冷嘲热讽,言辞犀利。

这句话,让李春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女儿靳云晗。

靳云晗脸色也不好看,咬了咬唇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挽住靳云曦的胳膊,却被拒绝。

靳云曦的声音冰冷刺骨,“再像一家人又怎么样,不过是鸠占鹊巢!”

靳云晗垂下眼睫,她如今出落成女大学生的清爽模样,简约的白色百褶裙,搭配一件浅蓝色的针织开衫,柔软的质地贴合着她纤细的身形。

面容洋娃娃般精致,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下,是樱花色的嘴角。

偏偏还是个alpha,身高一米七三,仅比靳云曦矮四公分,是s级的alpha。尽管等级不及靳云曦的ss级高,可她腿脚健全,行动自如,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朝气。

靳云曦艰难上楼,靳云晗见状,立即快步跟上,关切地说:“姐,你小心,我带你去有暖气的地方。”

靳云曦挣脱不开,妹妹搀得很紧,她小时候和靳云晗关系并不好,现在因为靳云晗的恭顺缓和了一点,对方在她竞选秘书长和担任总裁时都没使过幺蛾子。

小时候因为恨这对母女,靳云曦常对靳云晗不假辞色,甚至会把她骂哭。

那时的靳云晗胖嘟嘟的,粉面玉琢,即便被骂,也总是像小尾巴一样跟在靳云曦后面。靳云曦分化成alpha后,靳云晗开心得拍着手,觉得有alpha的姐姐会很有安全感。

可当她自己成年也分化成alpha后,却很快沉闷地瘦了下去。

曾经的小胖女孩,如今变得高挑又苗条。靳云曦曾淡淡说过一句“太瘦了”,靳云晗便开始健身,才有了现在体育女大学生的身材,配上那精致如洋娃娃的面孔。

靳云晗搀扶靳云曦的姿势有些狗腿,让靳云曦有些受不了。上了楼后,她冷声耍开说道:“到了。”

“好的,姐。”靳云晗乖巧地回应。

“你说的有暖气的地方在哪?”靳云曦问道。

“姐姐跟我来。”

靳云曦没想到靳云晗将她带到了她的房间,她转身就要走,靳云晗的眼睛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她急忙推来一个高端的腿脚按摩椅,解释道:“姐姐,你知道父亲严令禁止家里开暖气,我也是……”

她欲言又止,那模样仿佛在说,自己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开的暖气,就盼着姐姐能留下来。

她蹲在靳云曦身前,抬起脸庞,可怜巴巴地说:“难道姐姐不心疼我刚才挨的那一下打吗?”说着,她捋起袖子,露出一道红肿的痕迹。

靳云曦见状,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膝盖。

靳云晗立即就要熟稔的给靳云曦按摩。

暖气开了很久,好像就为了等靳云曦的到来,靳云晗按的很认真,靳云曦垂眸看她的后脖颈,没有贴抑制贴。

也是,她们俩都是alpha,对方没必要贴……

但按着按着,她开始感觉不太对劲,她看了看靳云晗的长腿牛仔裤,愣了下。

alpha不应期时是没有腺体出现的,她自己是没有alpha那明显多余的东西,她听说那多余的东西只有发-情时才出现。

自从分化过后,她的腿就莫名生了病,做了两次手术,手术后遗症是脖颈后的腺体半残,下-身也没有象征alpha欲望的恶心东西。

生病残疾后,参佛入道的她,没有这玩意反而正中下怀,是唯一让她觉得疾病过后庆幸的一点后遗症。

清心寡欲的靳云曦一向讨厌和欲望有关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过欲-望。

欲望很麻烦,alpha的易感期很麻烦,omega的发热期也很麻烦。

颜清若是beta,挺好的。

和旁人不同,靳云曦才不会歧视beta颜清若,从某个角度来说,她自己和beta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她易感期时,那脖颈半残的腺体会有些不舒服以外。

靳云晗纤白的手,按摩的既小心翼翼,又让她腻歪,联想了很多七七八八。

“停下。”她厉声叫停了靳云晗,语气很差。

她抬睫看向靳云晗,空气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又怀疑是自己错觉。

靳云晗眼眶微红,像是从惝恍的水之梦境中醒来,嘴唇咬得很深,可怜兮兮地问:“怎么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