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臣子小逃妻(94)+番外
过度悲伤令她说话没有条理,顾饮檀只抓住了一个词,“段竟、段竟,我恨他,恨不能杀了他……”
树后的人猛然僵住,连风都适时地停下来,他的衣摆僵在那个地方,半晌都没动静。
恨他。
这应该是段竟早就清楚的,但事实出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疼痛。
“回去了。”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原本跪坐着的顾饮檀彻底不冷静了,她猛然站起来,忍者不适退后,“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打量着段竟的位置,四下无人,他估计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偷听无耻,你也好歹是个臣子,怎能做如此恶心之勾当?!”
段竟阴沉的面容有些龟裂,他维持着不剩多少的冷酷,几部走到她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
“偷听?你是我的,我有什么听不得,还是说,你想杀了我,怎么不直接和我说呢?”段竟居高临下地望着墓碑,那几个大字如同笑话。
“老太太,小姐我照得很好,她以后确实不是顾家人了,而是我段竟的人,你也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了。”他悠哉地弯下腰,鞠了一躬。
“段竟!谁让你来的,你怎么可以到我母亲墓前来……你这个疯子。”
她以为他在陵园门口,至少不是站在这里偷听,她呼吸一时间有些急促,语气也仓皇:“你出去,你出去!”
顾饮檀拍开他的手,刚张开一个口的唇瓣被狠狠吻住,她瞪大了双眼,下一瞬就要打过去。
段竟没躲,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脾气,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松开口。
“怎么了?我还没做更过分的事情呢,虽然我不喜欢这老太婆,但如果是你母亲,我只好委屈委屈了,毕竟我可不擅长给人当儿子。”
“啪!”顾饮檀一掌扇过去。
她捂着火辣辣的手掌退后,打完一巴掌后,剩下的就是恐惧,对上段竟充满侵略的目光,她几乎想要拔腿就跑。
“你想干什么?”她踩在湿润的落叶上,柔软的触感像是要把人陷进去。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要打,任你打,你要骂,我也受着。”段竟阴沉的脸色与秋光水色很不协调,他没有一点正人君子的气质,也压根不稀罕那种东西。
“可是顾饮檀,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你就应该是我的,不开心……你也给我忍着,能杀了我,你尽管试试。”
段竟想不明白,他知道顾饮檀在自己身边不开心,所以他迁就她,发点脾气也没关系,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要和自己找不痛快。
“你看清楚了,你母亲的墓碑,我就是掘了这墓又如何?!我如今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好清楚。”段竟冷笑一声,他扯住顾饮檀的领口,大步往陵园门口走,雨水浇在两人身上也不在乎。
“滚开!“顾饮檀拼劲全身力气挣扎,求生的本能告诉她远离这个男人,她双腿用不上力气,拖在地上,最后被段竟拦腰抱着。
顾饮檀看见一旁的马车,她心底打鼓,大声喊:“段竟……段竟!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以前的事情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她没有那个胆子,承受不起男人的怒火,只好赶紧求饶。
可段竟不听,一把掀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还不等人反应,他也钻了进来。
上了马车,他就像一头狼一样的暴力,直到她痛到浑身痉挛。
“你走不了的,你最好想办法让自己活得健健康康的,别那么容易死了。”段竟掰过她的脸打量,满意地吻过每一寸。
顾饮檀不理他。
“我们会好好的……我们就这样一直耗下去。”段竟贴着她淋湿的头发说,语气黏腻。
“可我不想和你耗下去了……我求你了,我不想……”顾饮檀扯住男人的衣袖,被冻得浑身发抖。
可是段竟觉得好漂亮、好漂亮,他痴狂地吮吸、挤弄,他的手顺着顾饮檀的脖颈滑动,最后卡住她的脖子。
顾饮檀觉得窒息,就只好求饶地攀住他的肩膀,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段竟对此乐此不疲。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稍微顺着我点,我会对你很好的,嗯?”段竟贴在她耳边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窒息。
顾饮檀觉得自己是一张纸鸢,每一次以为自己自由了的时候,就有一双手狠狠拉住她的线,将她扯入泥潭。
马车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行走在平直的山路。
下过雨,车厢内湿漉漉的,又剧烈运动过,顾饮檀出了一身的汗。
如果不做点什么,回去她一定会生病。
段竟心底也清楚,但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看她一个人哆嗦。
顾饮檀低着头,好半晌都没听见身边传来动静,她松了口气,把自己搂得紧了点。只是下一刻,马车陡然加快速度,车外的景色走得飞快。
一股冷香传来,她一怔,肩膀上一沉。
段竟给她穿上衣服后就离开了,他剑眉紧蹙,看着还在不停发抖的人。
他是身体好,但顾饮檀淋了点雨就快要驾鹤西去了。
里面湿了的衣服贴着腰肢,那截腰肢似乎比以前更薄更细了,段竟难得起了点愧疚心思,他凑过去。
“干、干什么?”顾饮檀盯着他。
段竟伸手把她里面的衣服解开,不管她什么反应,动作迅速的把湿透的衣服脱了,把一套干燥的衣服套上去,因为男女衣服样式不同,他费了点力气。
手指时不时碰到她的身体,他暴躁地一股脑往上套,然后将衣领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