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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穿进了真实狼人杀(133)+番外

作者: 科尔维拉 阅读记录

而这时不停转动的指针也稳稳停在了十二号西装眼镜面前,这也是一个警下投票给七号的人。

从刚刚开始,他就没说过话,宿泱收回思绪开始凝神仔细的听起了对方的第一次发言。

指针停下的一瞬间,他先是推了推眼镜,然后双手交叉吐出一口气缓缓的开口道,“嗯……我觉得各位说的都很有道理。”

“毕竟这个游戏里充满了各种可能性,而一种可能性代表一种观点,各个观点之间虽然互相排斥,但是也不代表它就没发生的可能。”

“薛定谔那只著名的猫没被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死是活。同理,游戏没结束之前,我们也不知道哪种可能性是真的。”

听着这个人讲话,宿泱条件反射的犯困。

“所以我虽然觉得十号说的很有道理,毕竟确实不能排除一号和七号悍跳抢警徽的可能性,但是十一号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个游戏这么的残酷,但是也有可能一号就是那种团队精神大于个人利益的这么一个人,这种人的人格就是这么高尚无私……”

听听,听听,这和宿泱课上那些喜欢讲废话的老师一模一样。

如此的客观中立,如此的大公无私,中间还要夹杂一些人生道理,但就是没有一个定论。

不夸张的讲,宿泱真的听累了。

可西装眼镜还没累,又推了推眼镜,他坐直了身体。

“但是我们目前已经有三位神职跳了出来,按照狼人杀的屠边规则,我觉得这个比例有些夸张,神职也不会不知道的,这么夸张的大批跳出来,难道是要裸打吗?”

这句反问一说完,他就清了清嗓子很是认真下了结论,“所以女巫和猎人,我个人觉得,这两位同学里面大概率会出一匹狼。但是真正的神职也先不要着急跳出来,毕竟我们不能真的裸打。而且如果再冒出来一个猎人和女巫的话场上的局面就会更加的复杂了。”

“如果是按照我刚刚的分析,那可能存在的狼团队就包括我们十号同学刚刚说的一号和七号,然后还有六号和十一号。”

“剩下的三号和四号也十分的可疑,他们两个在这两个团队里的定位都十分的模糊,所以我还不能下定论。”

“如果一号和七号是狼,那他们查杀的三号很有可能是狼队友互做身份,也有可能确实是被冤枉的好人,而认同他们的四号有可能是冲锋狼队友,也有可能确实是站错边的好人。”

“那如果反过来,六号和十一号是狼人,那他们捞的三号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狼队友,但也很有可能是他们想要拉票的好人,毕竟昨晚的刀口除了女巫就只有狼人知道。而这个被他们踩的四号也很有可能是他们狼队互踩做身份……”

苍天,这个大学老师怎么这么能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宿泱闭了闭眼睛。

他现在觉得发言的时间有点太长了,这人嘴和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说个不停。

除了他觉得猎人和女巫里面一定有一个假的之外,剩下的全是各种可能性的分析。

而这个分析,还是宿泱早就知道的事情,而他发言剩下的那一堆可能性,对于宿泱来说毫无用处。

但……单从发言来看,这个西装眼镜的发言确实很像一个尽心尽力的好人。

轻轻抿了抿嘴,宿泱对听好人发言而不耐烦的自己感到了一些些羞愧。

连忙扭头看了看其他人,见到大部分人都是一脸的神游天外,宿泱放心了。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个西装眼镜确实有些絮叨了。

眼见着计时器终于走到了尾声,秒针归零的那一刻,宿泱瘫下了身子。

“……所以我觉得今天应该的选择会很难做,但是不管再怎么样的难题,我相信我们都会克服的,时间不多了,我的分析就是这些,接下来就交给警长了。”

苍天,他可算是说完了。

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宿泱将视线移向了一号富江。

这个坚持不懈说自己是狼的女人。

视线碰撞的一瞬间,宿泱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眼尾弯下去的那一秒,他对着富江做了一个口型。

“期待你的表演。”

第68章 第三局

富江也看见了他这个口型, 冲着宿泱轻挑了一下眉毛,她张开了那张殷红的嘴。

“我坚持我刚刚发言的一切论点,我是预言家, 三号是我的查杀。”

轻轻敲了敲扶手, 清脆的撞击声伴随着她那略微尖利的声音一起传来,“首先说一下我认的四匹狼,我觉得三号, 六号, 还有四号都是狼,最后一匹我还不能确定,但我觉得大概率就开在九号和十号之间。”

轻轻甩了一下头发, 富江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说一下为什么我觉得是他们几个, 从刚刚开始到我结束大家都已经发言一圈了吧,那除了刚刚那个四号有谁站我的边吗?”

“一个都没有吧?”

这个确实,宿泱也发现了。

这局的几个狼人,除了顾舟,其他的两个简直完全放弃了富江都在打倒勾了。

又勾着嘴角冷笑了一下, 富江继续说道, “大家都在说保持中立,但每个人的发言都明里暗里的相信了六号, 除了我和这个四号,还有谁和我一样坚定的要出这个三号?”

“如果我是狼,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保护我?大家都不相信我, 如果我真的是一匹悍跳狼,这个场景下我完全可以自爆了,我为什么不自爆喷你们一脸血呢?”

她这句话一出, 宿泱的脸色立刻不好了。

有些不愿意回忆的场景重新涌上心头,宿泱黑着一张脸咬了咬自己的脸颊肉,直到尝到血腥味儿,他才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抬起来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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