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怀流剧本里学习产(41)
秦舍意闻言,道:“那你等我一下。”
“好。”
没多久,青年就带了一堆零食过来,堆到蒲与荷面前:“你坐会儿吧,我还有一点资料看完。”
“你忙你的,我玩会儿手机。”
蒲与荷最近在看综艺,有一说一,这个世界的综艺挺好看的,笑点密集,她编手绳的时候喜欢看这个。
秦舍意点点头。
两个人就坐在一起各干各的事情。蒲与荷刚连上耳机,就看见了热搜推荐——豪门Omega疑似与前任旧情复燃。
无趣。
蒲与荷准备关闭推荐,然后她就看见了那个配图——是商佑和崔衡。
“……”
不看不看,看了长针眼。
蒲与荷对这种舆论炒作一向不为所动,商佑这几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也算成长了许多——尽管很有可能是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不过生活嘛,各人有各人的滋味。
只是蒲与荷给不出这个滋味的定义。
她握着手机,突然瞄了眼身边的秦舍意。对方正专注地看着他的文献,鸦翅般的眼睫微微下垂,半遮住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睛。
蒲与荷觉得脸上烧得慌,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玩手机。
没多久,秦舍意就合上了电脑,再转头,蒲与荷竟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小声叫了叫她:“小蒲?”
“嗯。”蒲与荷还知道应他,但眼睛没睁开,迷迷糊糊地发出点鼻音,秦舍意哑然失笑:“你困了吗?”
“不困。”蒲与荷翻了个面儿,后脑勺对着他。秦舍意以为她后面还有话,结果等了半天,对方动也不动。他绕到另一边一看,这人真就睡着了。
秦舍意看了眼门外,约莫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深秋了,天冷得快,远处一抹橘黄正慢慢晕染过来。秦舍意去里屋拿了件绒毯给蒲与荷盖上,然后才继续他的工作。
键盘的敲击声很轻很有规律,蒲与荷感觉灵魂都在下沉,睡梦中,她好像还坐在桌前,耐心地磨着她的贝壳。那贝壳色泽质地极好,摸上去又润又凉。
“秦师兄戴这个一定很合适。”
蒲与荷喜滋滋的,头一歪,人就醒了。
屋内只点了盏豆大的油灯,光影昏暗,什么都看不清。蒲与荷一脸茫然地四下张望,她胳膊下边枕着一本黄纸黑字的古籍,密密麻麻全是字,诘屈聱牙,晦涩难懂。
蒲与荷像刚通了电似的,猛地坐直身子。她再摸摸自己,交领罗裙绣花鞋,头上戴了朵不知名野花。
这回是古代剧情?卧槽,那不就是不能玩手机了?
蒲与荷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小机,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第26章 第26章这种职业太危险了!
彼时夜深,空气中都浸着寒意。蒲雨荷坐了一会儿就冻
得受不了,两手抱胸,哆哆嗦嗦站起来去外边看看情况。
这屋子不大,走两步就摸到了门栓,再往旁边一看,居然还有两根顶门的大木头。
“这是什么?”蒲雨荷望着那两根起码有两个半她那么高的结实木柱,人都傻了。这小小的一个房子竟然用得着这种东西?我只在电视剧里看攻城战的时候见过……
每次醒来都被关在奇怪的地方。
蒲雨荷欲哭无泪,这回可没有警察叔叔来救她了。
她捋起袖子,先拔了门栓,再抱住那根大木头,准备将它挪开,那玩意儿沉甸甸的,害她费了老大劲儿才抬起来。
“怎么这么沉啊?”蒲雨荷咬牙,手上根本不存在的肌肉都在发抖,“别是我玩游戏太菜被系统关起来了吧?”
“咚”,她撤去双手,那根大木头径直砸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在此时,冷冽的秋风瞬间冲开了脆弱的房门,刮得她差点原地起飞。
“我的妈呀。”蒲与荷捂紧了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裙,浑身打颤地蹲到地上,头上戴的那朵野花不知何时被吹落在地,翻滚着不见了踪影。
蒲与荷瑟缩了好久,直到腿蹲麻了,才缓缓站起身。算算时间,应该是深秋了,风大,但她穿得很少,也不保暖,估计在这个剧本里没有投生个大户人家。
等等,那我的钱呢?
蒲与荷震惊,上个副本的时候明明告诉我,我的钱会一直留到我整个游戏结束的!怎么这回我这么寒酸啊!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钱!这该死的剥削系统!
蒲与荷有点生气,可她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眼外边,又不敢胡乱出去。外边黑漆漆的,连个月亮星星都没有,路都看不清。
难道这么大两根木头是为了防止野狼钻到院子里吗?
蒲与荷后背发凉,完了,她不是打开了封印,她是破开了安全结界啊!
她赶忙关上门栓,再次哼哧哼哧扶起那两根大木头,“哐当”,倒在了门上。
“实在是太重了。”蒲与荷满头是汗,她吸吸鼻子,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偏不巧,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几声狼噑,吓得她僵了僵,直接往屋里跑。
豆大的烛火还在跳动,书桌恰好在窗户边上,但那窗户一看就是纸糊的,脆弱到一戳就破。蒲与荷举着那盏油灯,四下寻找着能堵门的东西。结果转了一圈,发现这屋里就一张床,一个很简单的衣柜,别的一概没有。
“这次的剧本应该不是荒野逃生吧?”她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被野狼生啃,手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最终,在无数尝试未果的情况下,她选择缩在了床角,把吹灭的蜡烛抽出来,露出灯盏最上边的尖刺,握在手里,胆战心惊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