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怀流剧本里学习产(63)
遇事不决,搞个反问,让对方意会意会就是了。
“哦?待在我身边?”云阳郡主的语气就很耐人寻味,蒲与荷琢磨着,怎么还一股古早霸总味呢?但霸总不会要她小命,这大小姐可是会的。于是她连连点头:“我都是你的女使了,当然得贴身伺候了。”
“哼,哪家女使有你这么蠢?”
云阳郡主冷哼,拂袖而去。
也没哪个郡主像你这么难伺候啊?
蒲与荷腹诽,她望了一圈高大的家丁,选择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真恐怖啊,他们一拳能打我两个,还是走为上计。
好在之后,云阳郡主似乎心情还可以,没有再对蒲与荷进行阶级压迫,甚至没有变相地讽刺挖苦她,就只是很沉默地坐在房里。蒲与荷搞不懂她这一出,也只能陪着干坐着。
待到午后,嬷嬷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木质托盘进来,蒲与荷打了个激灵,这种东西她见过,电视剧里掀开都是白花花的大银子。她巴巴地张望了两眼,没成想,那嬷嬷直接将东西放到了她面前。
蒲与荷一愣,就听云阳郡主说道:“给你的。”
“给我的?”
她有些狐疑地打开,却看见托盘上整整齐齐摆着各色彩线,还有大小不一的珍珠、绒花、镂空的金片和很多她叫不出来的小玩意儿。
蒲与荷突然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做首饰的东西。
原来云阳郡主在期待她的成品。
但是为啥期待呢?
蒲与荷想不出来,云阳郡主也没多说什么,甚至没有正眼看她。
蒲与荷将那些材料挨个儿翻了一遍,挑了几个她认为合适的放在一边,云阳郡主这才淡然开口:“要是做得不好,今天的账,本郡主和你一起算。”
“你手腕太细了,贝壳不大配,还是戴大气的头饰好看。”
蒲与荷思量着,虽然她历史知识匮乏,但架不住她看得多,审美这一块,她还是自信的。云阳郡主听了,却好像不满意:“你又在框我?”
“我怎么框你了,你本来手腕就细。”蒲与荷伸出自己的手,“你看,我手也不大,也能完全抓住你的手腕啊。”
云阳郡主瞧着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事,登时骂道:“滚开。”
“啊?怎么又生气了?”蒲与荷缩回自个儿的爪子,看了又看,她的手确实不大啊,实事求是嘛,这年头还不让人说真话了?
哦不,这年头还真不能。
蒲与荷怏怏不乐。
好在她也不算特别纠结的人,很快就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就这样,她在郡主府上安生过了两天两夜,到第三天的时候,她的头饰终于快成型了。
不出意外,绝对是要出意外了。
这天,云阳郡主得到消息,说是夏夫人小产了。
第39章 第39章你这是感冒了!不是怀了……
蒲与荷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嘴里还咬着口红糖糍粑,手上摆弄着给云阳郡主做的首饰。她起先没反应过来,然后眨了眨眼,登时站了起来:“我日!”
嘴里的糍粑掉了出来,她用手接着,放在了盘子一边,云阳郡主睨了她一眼:“你这么惊讶做什么?大将军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但是夏聆语小产,那剧情线怎么办?她要怎么个随机应变法?
蒲与荷呆若木鸡,云阳郡主见她魂不守舍,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还惦记着大将军呢?”
“啊?”蒲与荷匪夷所思,“我惦记他干嘛?我有病吗?”
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认真,云阳郡主心头微动,也就信了这番说辞:“你明白就好。”
蒲与荷神情扭曲:“什么叫我明白就好?不是你一天到晚追着人跑吗?”
云阳郡主闻言,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还莫名不自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啊?”蒲与荷心生古怪,“你哪天转性的?我怎么不知道?”
话音刚落,原本还挺客气的云阳郡主登时又来了脾气:“你还问我?你怎么有脸问我?”
蒲与荷被莫名其妙凶了一通,百思不得其解:“我应该知道吗?”
她转念又想,不对呀,什么叫我没脸问?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怎么没脸了?
她盯着人看:“直说吧,你到底几个意思?”
云阳郡主偏偏是个倔脾气:“你让我说我就说,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蒲与荷:“……”
出现了,影视剧中经典剧情——双方都不长嘴。
呸,什么叫双方?自己可是超级通情达理的。
蒲与荷清清嗓子:“是小的无礼,就请您高抬贵手,原谅我的唐突。”
真怪,她还头一次说这种文邹邹的道歉词。
蒲与荷低眉顺眼,端着个小心翼翼的模样,云阳郡主见状,也舒心许多,微抬着下巴:“我才不和你这种乡下来的丫头计较,但从现在开始,你就得一心一意伺候我。等开了春,我就进宫去,请几个教养嬷嬷来,好好教教你一些礼数,免得你再口出秽言,带坏了孩子。”
蒲与荷使劲儿点头,点到一半,猛地呆住:“什么孩子?这家里有小孩儿?”
云阳郡主不大喜欢她这一惊一乍又傻不愣登的样子,但想想,自己确实没如实相告,便也没太计较。
“我本来非常愤怒。”云阳郡主朱唇轻启,蒲与荷头顶冷风嗖嗖——预感强烈,怕是得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但我后来想清楚了,你人挺好的,跟大将军比,温情多了。”
蒲与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