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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女养家日常(美食)(141)

作者: 酒酿葡萄 阅读记录

回答得倒是坦荡荡。

亓宴便也坦白,“这件事……并非我们刻意隐瞒,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讲明,希望你不要介怀。”

“不会。”乔檀道,“小甜要是知道你们是赤锋大营的将军和副将,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说完亓宴又笑了。

那笑意怎么看怎么醉人,王晖忍不住别过脸,田员外却牢牢打量着二人,表情严肃地像是在审讯犯人,想要从他们的表情和对话中分析出信息和漏洞。

顶着田员外炙热的目光,亓宴随和地问:“这一阵,你家里可好?”

这便是在挑明之前在衙门里发生的事了。乔檀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激了一回,顺着亓宴的话把话接了下来,“一切都好,多谢将军记挂。”

说着长舒一口气,看了看假装对天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的王晖,爽朗道:“这下好了,知道去哪里能找到你们了。回头你们想吃什么,就捎个信儿过去,我给你们送过来。”

“是吗?”那边亓宴还没说话,王晖忽地低下头,双眼亮晶晶的,欢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听得出来是真高兴。

亓宴亦微微一笑:“岂非太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顺带手就给你们送过来了。”乔檀道,“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还有点活儿没干完呢。”

军营这么严纪的地方,她还是少待一会儿的好,以防惹人非议。

闻得她要走,王晖一愣,“小檀姑娘,你这就要走啦?”

“嗯。”乔檀笑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下意识的去寻找田员外的身影,却发现他不在了。

乔檀懵了懵,王晖忙解释:“你在找田员外是吧?他走啦,让我给你说一声。”

乔檀:“……”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田员外就这么把她撂下了?他不像这么不靠谱的人啊。

正是困顿,亓宴冷不丁问她:“你怎么回去?”

乔檀尴尬一笑,“我来时坐的田员外的马车,他忽然走了,我……”

“无妨。”亓宴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便对不远处的一名士兵招了下手,“送这位姑娘回麓平村。”

士兵应了声“是”,不多时,驾着一辆马车来到乔檀面前。

军营的马车要比寻常的马车大上许多,乔檀只看了一眼就傻了,磕磕巴巴地推辞,“这、这……我还是看看有没有顺路的牛车吧。”

“嗳,小檀姑娘,你客气什么,让你坐马车就坐嘛!来,上车。”王晖牵过缰绳,热情地招呼乔檀。

乔檀没敢动,犹豫间,亓宴轻抬了一下手,熟络自然地对她说:“军营的马车都是这样,你不用拘谨,赶在天黑前回去要紧,晚了,你弟弟妹妹回家就见不到你了。”

那语气十分的真诚,令人不好意思拒绝,“那多谢亓将军和王副将了。”乔檀走向马车,“我回去了,再会。”

“再会。”亓宴道。

没有再说其他,乔檀慢慢登上马车,透过半开的车门看亓宴。

亓宴本就盯着马车,见她看了过来,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清浅的笑容。

“路上当心。”

乔檀心神一荡,轻声回了句:“好。”

马车缓缓驶出军营,渐渐遥远的距离扯断了二人羁绊在一起的眼神。

乔檀收回远眺的目光,在车内坐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也不知在乱跳什么。

真是俊美不凡,前途光明的少年郎啊。

也不知道哪家千金能嫁给他,她到时候定要个大大的结婚蛋糕,送给他们当贺礼。

然而当务之急依旧是酿酒和制作点心。

脚不沾地的忙了一阵后,日子就来到年底了。

乔檀不得不感慨时光飞逝,她还记得给乔樱乔松做的糖霜版生日蛋糕是什么味道呢,眼瞅着就腊月二十三了,还有五天就过年了。

到了年底更是忙,订购葡萄酒的商铺、酒楼无数,要乔檀做的点心的点心铺子、茶坊、戏楼数不胜数。如此昼夜不分地猛干了好几天,总算来到了大年二十八,活赶好了,钱挣到了,人也累傻了。

唯一还保持着充沛经历和矍铄精神的,是麓平村的精神领袖高村正。村正大人为了让大家打起精神明年再战,更为了鼓舞人心,硬是找来了七八个管账先生齐齐扒拉算盘,赶在大年三十前把钱给大家分了下去。

自打麓平葡萄酒打开了销路,近几个月来,近半数村民都加入了制作葡萄酒的浩大工程中,所以几乎每户村民家里都分到了钱,有了钱,这个年过得自然是热闹又喜庆,羡煞了隔壁几个村子的村民。

葡萄酒也确实很争气,不仅攻占了各大食肆酒楼,还成功引起了宫里的主意,最后产出的一批精品葡萄酒就是送到宫里去的,如此,即便麓平葡萄酒不是贡品,也是身价飙升,成为了餐桌上的珍宝稀罕物。

乔檀别提多开心了。

第66章 相亲

“咱们这日子呀, 真是越过越红火!”

大年三十,分了红利,娶了儿媳妇, 女儿也定了亲的徐婶别提多高兴了, 亲手张罗了一桌好菜,又备上好酒, 叫来乔檀姊妹三人和家里的几个亲戚, 一起热闹热闹。

她酒还没喝, 人已经是微醺的状态, 也不管围坐在桌子旁的亲朋好友们听没听, 一个劲地向外吐露,怎么也停不下来。YH

家里的几个亲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徐婶说着话,手里各忙各的, 有的吃, 有的喝, 有的嗑瓜子, 热闹又随意。小甜正拉着他嫂子说悄悄话,张四叔在和小甜的大伯猜拳喝酒, 小容哥坐在一边高高的凳子上观战, 时不时起哄喝彩,震耳的哄闹声几乎将房顶子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