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萌妃:奔跑吧,相公(597)+番外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她?
她见朝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便满眼失落的垂下了头,小声说道,“你肯定觉得我是个疯子,可是我真的没有……”
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朝景突然伸出来的胳膊一捞,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
齐萝的面上一惊,眼睛睁得硕大,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怎、怎么了?”
“谢谢你没离开我。”
半晌,朝景才说出这么一句。因为除了这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什么未来,什么时空,他不明白,但他唯一理解的是,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她怀了身孕,七年前离开的就是她了。
“萝儿,先前我躲着不肯见你,是害怕我一旦见了你,就会打消起兵的念头,我若是不起兵,宇文轩对你的迫害只会越来越严重,我不敢保证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也无法承担失去你的痛苦。那次你站在桥上,问我是不是不爱你了,当然不是,反而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太过在乎才忍着不见,想要长长久久的幸福。”
“萝儿,我以后不会再不辞而别,心里有何疑问直接问你,你所在乎的一切我都可以改。”
喝多了酒的朝景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流露出了齐萝从来没见过的另一面,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这么在乎她。
她总以为他们之间,她爱他要远远超过他爱她,可如今看来,是她理解错了,朝景只是不会表达,但他的爱绝不亚于任何人。
齐萝喂朝景喝了醒酒的汤药,这才扶着他缓缓往主院走去,一路上,朝景迷迷糊糊说了一路,她心情大好的听了一路。
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有现在幸福。
日光透过窗户打在朝景脸上,他的睫毛上像是度了一层金粉。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有朝景的淡淡地呼吸声,他的手指忽地动了动,意识回转在脑海里。
半晌之后,朝景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皱着眉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轻轻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酒醉那一夜的情景如今还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一夜他和齐萝的谈话也在耳边响起,他目光斜视着地面,缓缓垂了垂眼眸,才站起身,打开了房门。
偶然从主院路过的两个小丫鬟在看到朝景之后,忽然眉开眼笑的跑了,嘴里还大喊着,“王爷醒了!王爷醒了!”
朝景拧眉,他不过是喝醉睡了一夜,她们这般大呼小叫是为何!
他走出房门,沉着脸步伐沉稳的往大厅走去。
这一路上,只要是见到他的下人不管距离他有多远,都会主动走过来,向他行礼问好,脸上还带着让人不解的笑容。
他带着满腹疑惑走进前厅,却发现一切都还和往常一样,朝阳乖巧的坐在饭桌前等他一起吃饭,芰荷在吩咐丫鬟们上菜。
棋枰和夜鹰则是站在一旁说着话,他们一见朝景,纷纷站直身子,走过来。
“王爷。”
“王爷。”
朝景颔首,环顾了周围一眼问道,“王妃呢?”
“呃……爷,属下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棋枰,我先走了啊!”
夜鹰眼眸闪烁的拍了拍棋枰,脸上不自然的笑着离开了大厅,他走出去好远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加快脚步出了府。
朝景冷冷的看了夜鹰的背影一眼,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冷冷地看着棋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棋枰抿唇,眼看躲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回道,“爷,您昏迷了整整帮个月,新帝在两天前已经登基了。”
朝景的脸越发的阴沉了下来,他的脸色黑的似乎能滴出墨汁来,声音更加冰冷,反问道,“昏迷?”
“是啊,王妃说是酒精中毒导致的昏迷。”一提到王妃,棋枰的头皮便开始发麻。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朝景问道,“王妃呢?”
棋枰撇撇嘴,按照齐萝教给他说的话说道,“王、王妃让属下转告你一句话,她说她在她爱上你的那个地方等你。”
其实这句话他念起来也觉得特别绕口,可这就是王妃让转达的原话,他也不能随意乱改不是?
朝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再次出声问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棋枰咂舌,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半个月前。”
他还能回想起今早某人出门前威胁他的话,可是为了让王爷和王妃早日和好,他只能照做。
爷,对不起。
朝景忽然一把攥紧棋枰的衣袍,冷漠的目光直视着他,冷冷地说道,“棋枰,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芰荷见状,身子不由得一晃,想要过来求情,可她刚想要开口,便看到坐在饭桌前的朝阳滑下了凳子,走了过去。
“父王,干爹说的是真的,娘亲离开的时候真的是这么说的。”
他人小鬼大,精明的很。把他娘亲离开的时间模糊化,只说棋枰说的话都是真的,这样他也不算是说谎吧,鼻子应该不会变长。
毕竟娘亲在离开的时候,把这府里的每个人都威胁了个遍,为了让娘亲和父王和好如初,大家也算是操碎了心。
朝景手上的力道松了松,望向朝阳,“你娘亲没说去了什么地方?”
朝阳点了点头,眨巴着明亮的大眼回道,“说了。”
“嗯?”
朝阳指了指棋枰,说道,“娘亲就说去了那个……那个,干爹,我记不住……”
“王妃说她在她爱上你的那个地方等你。”
这句话棋枰背了一早上,也写了一早上,现在说起来滚瓜烂熟的。当然,他不是纯粹为了背而写,而是飞鸽传书王爷可能去找的所有的人,让他们都这样说,当然那纸条上除了这句话,还有一些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