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萌妃:奔跑吧,相公(95)+番外
朝冰冰一看到齐萝进来了,便嘟着嘴把身子转到了另一边,故意不去看她。
朝景看了一眼棋枰,棋枰便抱起身后的一个小铁箱,放在了土炕上,里面是一整箱的黄金,这是他们索要赎金的十倍。
“景世子,这……”
兄长李一海满脸的难为情,他胆怯的看了李王氏一眼。
一直咳嗽着的李王氏忽地瞪向朝冰冰,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变得狰狞无比。
“朝家小姐,我女儿乖巧听话,回了家也只会说小姐对她如何好,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下如此狠手?”
她说着不禁变得激动了起来,扬起手中的拐棍便要去打朝冰冰。
齐萝赶忙出声,“冰冰,还不快给王姨跪下!求她饶了你!”
杀害了人家辛苦养大的女儿,跪一下也不过分吧!况且,人心都是肉长的,李王氏深知丧女之痛,又怎会让她偿命。
“嫂子!你竟叫我跪一个贫妇?”朝冰冰满眼失望的盯着齐萝。
齐萝抿唇,“人不分贫贱!我离开了王府,身无分文,无家可归,我连他们都不如,你还能称我一句嫂子,那为何不能代小乐跪一跪她的生母?没人叫你偿命,只是认个错而已,难道你不觉得你错了吗?”
不等朝冰冰回答,李王氏变得激动了起来,她扬着拐棍叫朝冰冰滚出他们家,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齐萝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不看她,也不为她说话。
朝景如管弦乐的嗓音扬起,“冰冰,你且出去。”
朝冰冰向来听他的话,愤愤的一跺脚,跑了出去。
齐萝示意芰荷跟出去看看,芰荷会了意,便也跟了出去。
“本世子有话对你说。”
朝景看着齐萝说完,便掀开门帘去了她先前住的房间。
齐萝本不想去,可他已经先行离开,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便只好跟在了他身后。
齐萝刚将门闭上,朝景便将袖中的玉簪拿了出来,轻声问道,“这玉簪上的字可是你亲手刻的?”
齐萝眼眸一亮,阴沉的脸上瞬间明朗了起来,“这是我的玉簪!怎么在你这儿。”她说着便伸手去取。
不料朝景一躲,她扑了个空,不由得怒目相对。
“回答本世子的问题。”朝景拿着玉簪坐了下来,眉眼如霜。
齐萝压制着满腔的怒火,坐在了他旁边,“什么字啊?”
“嗯?”朝景明显一愣,但看到齐萝眼中的疑惑时,豁然开朗。
原来文卿是一厢情愿。
“嗯什么嗯,快把簪子还给我!”
齐萝伸手去抢,玉簪却被朝景收回了袖中。
他眉眼带笑的目视前方,缓缓说道,“母妃病重,想要见你,你见过母妃之后,本世子自然将簪子还你。”
齐萝拍桌而起,“朝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况且,夏侯笙晴为何要好端端的病重呢?呃……不会是……
齐萝忽地想起夏侯笙晴那诡异的脉搏,不由得心跳加速,“就依你。”
“嗯。”
朝景慢悠悠地走在她身后,嘴角轻扬。
齐萝和李家人道别,又被李王氏留着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临上马车前,她还不忘提醒朝景,“景世子,你可别忘了还我东西!”
说完,斜着眼瞪了他一眼,上了马车。
习惯了她叫他朝景,如今称他为景世子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的习惯真的会改变,之前很忌讳别人直呼他姓名,如今竟希望她还能像以前一样叫他朝景。
朝景将玉簪递给了棋枰,冷声吩咐,“去找人做个一模一样的,在上面刻上景字。”
“是。”
棋枰拿过玉簪,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世子妃一直戴着的簪子吗?也没见哪里有破损啊!
但他在看到上面的字之后,突然恍然大悟,赶紧着手去办。
一行人离去之后,一直隐在暗处的北堂暗卫才现身,他万分不解的皱着眉,如今目睹了景世子的风采,又如何敢相信他就是那个传言中那个病秧子,将死之人?
就在他打算快马加鞭回去禀告北堂的时候,一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挡住了他的去路。
北堂暗卫面上一惊,冷声质问,“你是何人?”
“鹰组组长,夜鹰!”
夜鹰并没有给他再次问话的机会,飞身上去便打。
坐在马车中的朝景掀开帘子,遥望了远处一眼,身上如拢了一层薄霜。
朝冰冰探着身子也凑了过去,哥哥看什么呢?
朝景下一刻便放下了帘子。
朝冰冰不高兴的嘟起了嘴,抱着胳膊在一边生闷气。
另一辆马车里,齐萝不安的问芰荷,“芰荷,王妃怎么好端端的给病了?”
芰荷眼角有些闪烁,连忙垂下头答道,“奴婢也不知,但听说病的很严重。”
齐萝虽觉得奇怪,却没有继续问,选择相信她。
“世子妃,你走了以后,皇上派人来府上传旨,说是景世子已经痊愈,作为皇亲这些年从未曾露过面,将寿宴的事情全权交给他,让他务必办一个独一无二的贺寿礼,莫要让外国使节觉得南隋儿女都是病娇。”
芰荷见齐萝没反应,便又继续说道,“而且,参加寿宴的名单上有你,以景世子妃的身份出席。我们都劝世子爷把你找回来,可世子爷下令任何人不得去叨扰你。若是王府倒了,我们这些人还不知何去何从。哎……”
齐萝没想到离开王府两日,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数,可方才朝景竟一字未提,只说母妃病重想要见她,他这个人寡言寡语,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