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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alpha的臣服对决(300)

作者: 李不贰 阅读记录

什么玄之又玄的喜欢?

alpha和omega的天然契合才是基因为他们系上的锁链,命运早在出生之时就用信息素为世人牵好了红线,谁又能抗拒天性本能的吸引? !

方时桉紧紧盯着少年逐渐摇晃的身体,嘴角随着少年的靠近越发上扬。

对!就是这样!像朝他坚定奔去那样向我走来!

方时桉当然知道路骁喜欢席昭,他不知在角落窥见了多少次黑发少年稍稍弯起眉眼,棕发少年就义无反顾奔去对方身边,收敛性情,极尽柔软。

看着看着,方时桉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看谁了,他喜欢路骁?不知道,也不重要。

他嫉妒席昭?

他嫉妒……

指尖被掐得生疼,心里那团黑色火焰蓦地高涨万丈,方时桉对着火光愤怒嘶吼尖啸。

不!他怎么可能嫉妒席昭? !

这一切本来都该是他的!本来就是他的! !

看啊!一切都要回归正轨了,一切都要走上正确的方向了!方时桉朝前伸出手来。

“路——”

他的嗓音断在喉中。

琥珀眼瞳泛出猩红,有混乱痛苦,却无多少被信息素影响的失控,锋利针头抵上omega的颈侧——刚才注射完的针剂——路骁声线沉沉,凝着窒息的嗜血疯狂。

“让他们过来开门。”

难熬吗?当然难熬。

omeg息素迎面扑来的那一刻,两颗尖利犬齿都开始作痒生长,兽类本能在血液里复苏,叫嚣着撕咬、猎杀、屠戮——唯独没有情欲。

因为那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味道,不是令他疼痛,又令他沉溺的苦涩薄荷。

路骁想,义命分立。

基因、性别、信息素、匹配度……这一切或许是我们无法更改的“命”,痛苦又荒诞的命运,可在这些东西之外,喜欢谁,选择谁,走向谁,却是我们可以自己掌控的“义”。

毕竟席昭说过,人或许无法改“命”,却能将“义”尽到极致。

“不可能……”方时桉失神喃喃着,“不是这样的,我看到的不是这样的……”

他甚至想要加大信息素的释放。

路骁眼底戾意更重,龙舌兰酒暴怒咆哮着为自己的主人驱散身侧的空气,直至扎上omega脆弱的神经,那里面蕴含的排斥及厌恶才让方时桉清楚明白一个事实——

路骁不会被他的信息素吸引。

他如坠冰窟。

……

眼前omega好似被什么魇住,不停重复着“不是的”“不会的”,路骁耐心告罄,准备先去试试能不能靠自己把这里的门踹开。

“路同学!”方时桉尖叫着想要将他拦下,却又被龙舌兰酒毫不留情地威慑在原地,“你不能走!你应该喜欢我的!”

路骁只觉着这个人脑子有病。

“你必须要喜欢我!”

他开始找踹门的角度。

“这个世界是一本书!书里就是这么写的!不和我在一起你会死的!”

脚步一顿,路骁回头望来。

“你说什么?”

……

这个世界是一本书。

席昭当然知道,一本狗血无下限,癫狂永不停的古早校园ABO文。

但这个世界真的只是一本书吗?

或许真要存个疑惑。

可现在的问题是,席景臣,他在这个世界的生身父亲,一个原著连名字都未曾提及的人物,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想了想,席昭问:“《焚心逐爱》?”

席景臣了然一笑:“看来你得到的版本很是劲爆啊。”

“所以?”

席景臣定定看着他:“《致命天才》。”

席昭眉梢微挑,尔后捕捉到alpha感慨万千的声音。

“欢迎回来,这个世界唯一的主角。”

第127章

席景臣, 南方军区最年轻的高级军官,幼年遭国际雇佣兵绑架,十二岁同军区里应外合荡平魔窟, 十四岁进入“尖刀小队”,十六岁单独执行任务, 十八岁以雷霆击碎黑暗……

在他还没用上黑白头像和纸钱花圈前,军区经常拿他举例鞭策新兵蛋子,席景臣嘴上说着“过奖过奖”“不是不是”,心里想着这算什么?哥们就是彪悍的化身,满级王者上小号虐菜,还不分分钟把你们这群青铜迷成胎盘。

“三年又三年,”席景臣忧伤拭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不瞒你说,你爹地上辈子差点就从警方卧底干成黑/帮老大了。”

所以颠覆个雇佣兵团伙还不是洒洒水啦。

席昭:……

倒也不算意外, 他自己不就是个大佬重回新手村的绝佳例子吗?

据席景臣所言,他前世是一名缉毒特警,在进行卧底任务时,因传递重要证据意外暴露了警察身份。

“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反正我也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 无牵无挂, 最后能阴那帮孙子一把,一辈子也活够本了。”席景臣笑笑。

结果子弹穿过眉心,他都准备好去地府和自己的同事们搓麻将了,眼睛一睁一闭,好家伙,变成一个细胳膊细腿,被拐来打黑工的可怜小煤球。

这能忍?多年卧底生涯,席·前警官·景臣多了几分邪性,很快就在雇佣兵老巢里混得如鱼得水,最后满面笑容地,毫不犹豫地联系上了正义的铁拳——哥们如今虽然看着不太像个好人,但一颗红心还在高唱社会主义,纯纯铁血红色战士好吗?

几年以来,席景臣已经完全熟悉这个拥有六种性别的ABO世界,也只把自己的情况当作普通重生,练兵工作为主,摸鱼装X调剂,直至军区派遣他卧底进新gift的核心研究基地。

“那天你美丽动人的娘亲给了你取了名字,”席景臣对着席昭叹气,“我才终于知道这贼老天给我干哪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