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197)
干粗活惯了的手,一拍之下徐思雅骨头架子都差点被打散,到底别别扭扭的道:“那就,多谢表嫂操心了。”
如此,徐思雅再不敢轻易开口,生怕师攸宁突发奇想,将她的亲事这会儿便定下来。
虽说这几个月在府里作威作福的很是得意,可徐刘氏心底里清楚,出了丞相府人,能认识她一个乡下老婆子的可没谁,如今女儿的亲事托在了师攸宁的手中,腰杆子便不大硬挺。
她犹豫了再犹豫才婉转的问:“今早外甥媳妇没过来,老婆子便觉着早饭都吃不香了,若是病好了,你依旧日日来福安院陪老婆子说说话可好?”
这样金尊玉贵的官家小姐,如今又是堂堂的丞相夫人,可还是要对自己一个乡下的粗婆子恭恭敬敬的,徐刘氏想一想便觉舒坦的不行。
再者,她觉得女儿思雅说的不错,自己和女儿毕竟是外客,只有将步安歌这个相府的女主人降服了,握牢了,这偌大丞相府中的下人才不会轻视她们母女,她们才能长长久久的享受富贵。
嘿,这还惦记着让自家夫人去请安的事呐,红枫咬牙切齿,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老太太!
嫩葱似的手指划过额间的发丝,师攸宁似恍然一般的道:“姨老夫人不必替下人遮掩,是不是他们伺候的不精心,这才让您饭都用的不大香?”
如此,压根都未提什么日日去福安堂陪徐刘氏说话的事。
说着,不顾徐刘氏期期艾艾的神色,直接传了话下去,让后院的大管事将福安堂的管事婆子羁押起来。
“这……,这怎么就抓起来了呢?”徐刘氏耍威风倒是会,可这动辄逮人塞柴房里头的事倒是第一回 见,再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师攸宁,心底竟有些畏惧。
“您老虽是客,可到底也是长辈,怎么能让底下人作践呢?”师攸宁神色冷厉,浑不在意徐刘氏被自己骇的缩了缩身子:“不懂规矩的奴才罢了,审问清楚了,或打或关,再不济卖出去,也是她不长眼惹您不欢欣了。”
师攸宁趁机羁押福安堂的管事却不是无的放矢,她在步安歌的记忆中查看到了那管事仗着徐刘氏给步安歌脸色看的事,如今自然是要还以颜色的。
再者,也是杀鸡儆一儆徐刘氏这只猴,有些道理讲不通的人,其实以暴制暴效果可出奇的好。
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一把,师攸宁还关切的看着徐刘氏:“如此处置,姨老夫人可满意?”
徐刘氏干巴巴的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液:“外甥媳妇有心了,有心了。”
“坐了这半日,头便有些发晕,想来是病情反复的缘故,您看……”师攸宁揉了揉太阳穴,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徐刘氏。
徐刘氏正觉得坐立难安,哪里还敢再提请安的事,领着徐思雅及一干丫鬟婆子忙不迭的离开了,那里还有来时品评蘅芜苑景致的傲慢样。
“这,这就走了?”桔梗微张着嘴,似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自然是走了,夫人就该给她们点颜色看看,这下总该知道不能喧宾夺主了吧!”红枫神气的道。
战斗力一般般,师攸宁挑挑眉,想喝口茶却发现茶盏中的水都凉了,吩咐道:“沏一杯温的来,一早便说这许多话,着实不利养生。”
“是,奴婢这就去。”芍药忙道,可却是带着哭腔。
“你这是怎么了?”师攸宁唬了一跳,往日里芍药在众丫鬟中可是挑大梁的,怎地还哭上了。
“夫人,芍药姐姐这是喜极而泣呢。”桔梗将别在衣襟上的帕子拿给芍药擦泪。
红枫接过芍药手中的茶盘:“还是我去吧,以往芍药姐姐在福安堂那里,因要护着夫人少受些气,不知挨了多少欺负,如今可算苦尽甘来了!”
如此一说,师攸宁反倒不知该如何宽慰芍药了,顿了顿只真诚道:“苦了你们了,过去是我想岔了,总觉得要息事宁人才好,自己立不住,倒连累了你们也跟着受欺负,日后再不会如此了。”
芍药眼角还挂着泪珠儿,闻言破涕一笑:“夫人,看着您这般硬挺起来的模样,奴婢既高兴又心酸,昔日在闺中时,您那般开朗的一个人,如今还得辛苦筹谋,女子嫁了人,可是真受了苦的。”
原来,她这是在替师攸宁心疼呢。
“人总要长大的嘛。”师攸宁心头酸酸软软的,伸手将芍药眼角的泪珠儿拭了:“你们跟随我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日后咱们都会好好的。”
话说的真诚,师攸宁心中也有了计较,前世步安歌被方直糟践的那般惨,这几个丫头也不知流落到了哪里,这一世,就由她来护着这几个吧。
却说师攸宁小试牛刀,干脆利落的移开了蘅芜苑上头笼罩的福安堂这片黑云,狼狈出了蘅芜苑的徐刘氏与徐思雅,却是渐渐的回过味来。
第180章 告状
“杀鸡儆猴?”
福安堂中,徐刘氏细长的眼睛猛的睁大,虽然惊异,但对明显比自己心眼要多的女儿,她显然已经相信了大半。
“就是这样!”徐思雅攥着拳头,眉宇间尽是戾气:“表嫂定然是嫌弃咱们住在丞相府不走,她是官家小姐,便是平日里装的再像,可骨子里哪里瞧得起咱们这平头百姓!”
徐思雅最知道自己的娘如今过惯了富贵日子,哪里还再弯得下腰去讨生活,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想要将这呼奴唤婢的日子长长久久的过下去。
果然,徐刘氏一巴掌拍在炕桌上,震的果盘子都抖了三抖:“平日里瞧她像个好的,结果肚子里小心眼子倒不少,我就不走了怎么的,好歹外甥还是自己的亲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