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21)
反正世子不是好人,说不准是那个救了小姐和自己的大侠给他教训呢。
“放肆!”一个小丫头也敢口出嘲笑之语,说着蒋月桥的巴掌便下来了。
“你才放肆!”动不动抽人耳光,这都什么破毛病,师攸宁抓住蒋月桥的胳膊,聚力往外一送,蒋月桥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蒋月桥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这是没站稳还是佟扬灵推的?
“还不快去!”师攸宁瞪荷香一眼。
“哦!”荷香瞧出自家小姐不会吃亏,这才脸色煞白的溜了,大姑娘手指甲可老长,还涂了鲜红的豆蔻,跟鬼爪子一般,一巴掌下来说不准能将自己的脸扇没了。
“现在该说了吧!”蒋月桥只觉自从佟扬灵进府后自己就事事不顺,如今兄长还成了那个样子,母亲不让她上前,可人听说在马车上就吐个不停,就差呕血了。
“说什么?”师攸宁拍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灰尘,小脸上满是不解:“表姐难道不是为着将我骗去竹林的事来道歉的吗?”
“真的不是你?”蒋月桥自己都有些糊涂了,她直觉一定是佟扬灵捣的鬼,可看样子又不是,况且若眼前的少女若真的有暗算兄长的本事,又何必投亲到自己家。
师攸宁点点头,神情比蒋月桥还要无辜和委屈,犹带着对蒋月桥的排斥:“竹林里有两个和尚,我瞧着看上去不像好人,就偷偷跑了,绕了一大圈才回来。”
“你说谎!”蒋月桥带着被愚弄的怒气:“你跑了,荷香怎么回事?”
师攸宁摊手:“就算说谎,难道不是比表姐你的胁迫要好的多?”
“你……”蒋月桥简直要被气疯了。
“我什么?”师攸宁火上浇油:“你们兄妹狼狈为奸,难道还不准人反击吗?蒋观良敢伸手,那我就剁掉他的爪子,至于表姐,你大可以去外祖母那里告状,说你绑架我的丫头,说你挟持我,说你那个混账兄长的龌龊心思,你觉得怎么样?”
蒋月桥气的浑身发抖,这些话自己要真敢告诉祖母,还没有佟扬灵怎么着,自己就要被祖母收拾了。
“其实,表姐也不用太同情蒋观良的,毕竟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嘛!”少女灵动的双眼眨了眨:“抑郁而终怎么样?”宿主前世就是被蒋月桥坑害的抑郁而亡的,这样做正好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喽。
“你敢!”蒋月桥似困兽一般恶狠狠的瞪着师攸宁,可对上师攸宁一双明明笑意盈盈,但瞳孔深处似乎充满了冰冷与蔑视的眼,她有一瞬的僵硬与惧怕,抽出腰间的鞭子便挥了下去。
终于被激怒了吗?
蒋月桥还未来得及为鞭子抽在佟扬灵胳膊上而激动,被抽的人已经飞快的捂着胳膊蜷缩在了地上,惊惧非常的声音从房间传出去:“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这事儿可严重了,下人们顾不得规矩,七手八脚的推开门都涌了进来。
大家就看到,屋子里表小姐捂着胳膊跌坐在地上,大姑娘一脸怒容的攥着鞭子。
一边是温柔灵动平日里花钱大方的表小姐,一边儿是凶神恶煞动辄训人的大姑娘,傻子都知道是谁的错。
大姑娘也太过分了,如今竟连表小姐都敢动手!
早有那腿快的去松鹤院禀告老太太,也有那嘴快的将大姑娘对表小姐动鞭子的事儿传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第20章 前尘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神情惊惧的外孙女,蒋老太太原本因着世子蒋观良的荒唐事还焦头烂额的情绪立时便又被催了把火。
师攸宁觉着自己是个十足的戏精,当然装病装的出神入化与宿主以往就是个病美人还很有些关系。
师攸宁这次挨鞭子并没有想将蒋月桥一次就扳倒,反正也是不可能的,可只要这次货真价实的受了委屈,日后她再怎么折腾蒋月桥,大约都不会有人同情蒋月桥,只会觉着蒋月桥就是欺负她,与她过不去。
蒋月桥被罚跪了祠堂,不单如此,还被施了家法,手掌宽的竹板打在背上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只有三下,但耐不住夏衣单薄且动手的还是暴怒的老太太。
祠堂冰冷又阴森,地上除蒲团外再无他物,背上的红肿让蒋月桥苦不堪言,更别说这次被自己平日里鄙薄的佟扬灵的算计。
怎么这么冷呢,可是好像又好热,蒋月桥转头看向紧闭的祠堂大门,才跪了一个上午,晚膳的时候才会有人来,口好渴呀,她低低的道:“来人啊…...母亲……”
祠堂中阴冷少光,蒋月桥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可能是得风寒了。
听说被罚跪祠堂的大姑娘发烧晕过去了,送晚膳的下人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糊涂了。
蒋月桥被匆匆赶来的国公夫人小李氏带回了海棠园,至于要罚跪三日的事儿,人都病了,自然也就无人提起了。
对此将师攸宁表示,我还可以再病一段时间。
夜尚未过半,昏睡了许久的蒋月桥醒了过来,她的目光由迷茫渐渐清明,似不认识一般仔细的打量了闺房里的摆设布局,双手从垂在胸前的缎子一般黑发上拂过,神色却与往日大不一样,她低低的道:“我是蒋月桥,原来我早就成为了蒋月桥。”
前尘旧事因着这次高烧而重现,原来自己竟是穿越者么,或者说现代的带着记忆投胎到大晋朝,只是小时候病了一场倒是遗忘了前世的记忆。
蒋月桥、大晋朝、广陵王、佟扬灵,蒋月桥倏的抓紧被子,她想她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
那本书,她在现代穿越前看的那本书,书里的女主也叫蒋月桥,她因为女主的名字和自己一样而对这本书格外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