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868)
白琼,又是白琼!
耶律渊面色冷沉:“你说的话本王自会查证,只是要请姑娘你在本王军中多待些时日。”
他心中并不如面容所表现的这般平静,更对眼前能将王府事信手拈来的少女十分忌惮。
师攸宁被耶律渊的眼神看的发毛,看向夏滢萱:“时辰到了。”
夏滢萱对耶律渊盈盈一摆:“王爷,久别了。”
这些年夫妻陌路,她对他怕的紧,但却相信他有本事查明真相。
“不准走!”耶律渊腾然站起。
手中书卷跌落,原本闭目小憩的耶律渊猛的睁开眼,心头既惊且疑,怅然又心惊的看向微微晃动的帐帘。
梦里的情形那般清晰,换骨丹,东宫大火,真的有隐情吗?
他眸光幽暗,这些年自己时常带兵在外,当真错过太多......
“来人,飞鸽传书镇北王府!”耶律渊吩咐道。
想起梦中夏滢萱那句“久别了,”,他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师攸宁送走夏滢萱的魂魄,又飘荡回了上京。
她既借了夏滢萱魂魄之力,那就要忠人之事,总得看到白琼得到该有的报应,这才好回到过去重新洗牌。
翌日午时,上京城门被欲投靠耶律渊的臣子大开,漠北铁骑长驱直入。
又过一日,傍晚时候,漠北飞鸽传书送到,耶律渊看着书信上那一句‘王妃回天乏术。’久坐无语。
夏滢萱之父乃是窃夺他父王皇位的三皇叔一系,她自己又是朝廷封的郡主,耶律渊早便提了防备之心。
然而这些年夏滢萱尚算安分,他虽不爱她,但且并不介意给她一条活路。
可是若梦中那女子所说为真,夏吉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耶律渊薄唇微抿,是非曲直他一定会查个清楚明白!
一月后,原皇太孙,镇北王耶律渊登基为帝,年号重熙。
又一月,礼部上书新帝广纳妃嫔开枝散叶,并请旨白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白将军之女贤良淑德堪为皇后。
至于病逝于镇北王府的原王妃,百官们大半认为当初的赐婚本就为统和逆帝的阴谋,不堪一提。
原王妃便是连皇家陵寝也不配葬入。
坐在议政殿房梁上的师攸宁撇嘴,见耶律渊没有答应让白琼进宫的事,这才觉得气顺了些。
重熙帝耶律渊按下了礼部的提议,只说国事繁杂,这些事容后再议。
新帝以军功立世,杀伐决断不容轻犯,百官们劝说帝王纳妃本就是讨好之意,闻言便不再提。
白琼心下不安,催促父亲白文忠打探耶律渊的口风,未果。
耶律渊手握皇祖父耶律明路的暗卫,多番查探之下不单印证了梦中女子之语,还有更多白琼父女蝇营狗苟之事。
师攸宁这一月以来窥视了耶律渊狠辣无情的作风,默默在点头为白琼父女点了蜡。
她有些唏嘘。
以耶律渊的手段与心机,若不是白琼做怪阻碍了他与夏滢萱的相爱,夏滢萱便是局势再乱上两分也可被耶律渊保个安全无虞。
可惜了......
重熙二年,白文忠冒领夏吉救驾之功,白琼屡次陷害先镇北王妃之事泄露,被判斩刑。
同年,先镇北王妃被追封为文德皇后,得以葬入皇陵。
在夏滢萱被葬入皇陵之后,师攸宁戳了戳肩膀上打瞌睡的龙凤册:【小册子,该走了!】
第705章 恶奴欺主
每次回溯时光都会眩晕好一会儿,师攸宁原本都习惯了。
只是这次好像格外难受,她胸口闷的难受,胃也不大舒服,人好像还坐在马车上,晃来晃去的委实心烦。
师攸宁眼睑半阖,勉强梳理了几分脑海之中多出的记忆,知道自己变成了十五岁时的夏滢萱。
准确些来说,是才从上京出嫁半日,随着送嫁队伍前往千里之外的镇北王府的准镇北王妃夏滢萱。
【主人,你好像快要中暑了。】龙凤册绕着师攸宁飞,稚嫩嗓音带着关切。
【无妨。】师攸宁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这个身体太弱了。
她看向右手边兀自拿着扇子给自己个扇风,脚边还放着半融化冰盆的丫头:“流霜,扇快些,热。”
水红色薄裳掐出细身段的流霜顿了顿,不大情愿的将歪了扇子的方向往师攸宁这边。
她扇的无精打采:“小姐,这都扇了一个时辰了,求您体谅体谅奴婢的手腕子吧,见天儿这般热,换铁人伺候也受不住!”
师攸宁多少年没被人这么顶过嘴了,新鲜之余倒气笑了。
若不是她开口,流霜自己扇风十回也不见得匀她一回,倒是伶牙俐齿的紧!
师攸宁想一想,流霜什么来路来着?
想起来了,这丫头是夏老夫人派到夏滢萱身边的一只眼。
院门一关,她比夏滢萱更像小姐。
夏滢萱父母俱亡,祖母不疼又被二房的叔叔婶婶欺压惯了,日复一日的谨小慎微,哪里敢得罪祖母派过来的丫头。
只是她不敢,如今的师攸宁却敢。
漠北天高皇帝远,朝廷都得着意笼络,区区夏老夫人还想伸手,倒真是异想天开!
宫里配备的马车宽大又富丽,连着马车壁的小几上茶水点心配备的很齐全。
师攸宁随手抓了两块拇指肚大的细点,扬手丢了过去。
丢得还算准,两块点心一路从流霜的胸口滚到了脚下。
流霜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倚在车厢壁上,鲜红嫁衣也挡不住苍白脸色的少女:“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老太太可说了,嫁人了就更得温雅贤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