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979)
这人仗着自己长的高,竟将她当做木施(衣架)用......
耶律渊常年行伍,多得是半夜翻身而起的征战,脱穿衣的速度极其迅疾。
如此,师攸宁还拿着腰封迟疑直接放好,还是搭在耶律渊肩上以示还击的时候,只着一身中衣的耶律渊一矮身便将她抱了起来。
师攸宁被唬了一跳。
耶律渊几步便将她抱到了火盆前坐了。
当然,耶律渊坐在矮凳上,师攸宁则被他圈在腿上,勉强也算坐着。
漠北天寒地冻起来人畜皆惧,在保暖一道上便很琢磨出了些道道。
像师攸宁这卧房,初秋的时候便通了地龙,其实用不着火盆。
师攸宁兴冲冲的弄了只火盆,一来为着围炉夜话的气氛,二来火盆里还埋着红薯若干。
此刻,耶律渊占据了这一处,强行参与了围炉这一活动。
师攸宁能屈能伸且还很会享受,窝在耶律渊怀中自然比坐干巴巴的椅子要好。
她乖乖不动了,便察觉出耶律渊的中衣凉浸浸的。
耶律渊是习武之人又正当旺年,来的时候还披着大氅,不应该......
师攸宁想到此,便直接问了出来。
耶律渊松了手,身体往后一仰:“冰着你了?”
师攸宁往他怀中蜷了蜷,有心暖他一暖,摇头道:“不冰,只是王爷这么大的人保暖都不会?再有下次,我便赏你身边伺候的人板子!”
耶律渊点头附和:“王妃威武,小的下次不敢了。”
举手投足俱是威势的男人低了眉眼诱哄,有一种难以描摹的魅力。
师攸宁敏锐的感觉自己被撩到了。
感觉同样敏锐的镇北王殿下觉得这是个机会,然后准确无误的趁虚而入,堵住了怀中少女的唇。
再然后,本该被围着的火盆孤零零的且燃且熄。
火盆前短暂停驻的男女落了床幔,自有一番恩爱不消说。
只是,这恩爱还有点小小的波折。
耶律渊中衣褪尽,师攸宁才发现他虽然没有像前世那般胸口中箭,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
耶律渊本摩拳擦掌好好补一补错过的洞房,却被自家王妃一爪子拍在脸上让其偏过身去,要好生检视一番。
师攸宁对伤势轻重与否很有了解,断定耶律渊后肩被砍的一刀且有的养。
所以,暂时还不适合剧烈运动。
耶律渊没想到小东西敏锐至此,流连的看了看少女凌乱中衣挡不住的细嫩锁骨,强词夺理道:“陈旭看过了,暂时无碍。”
师攸宁抱怀疑态度,预备下床从柜中再搬一床被子。
分被而眠有利于静心养伤。
只是她才往前爬了一步,便被逮住脚腕抱回去了。
干看着总是叼不到嘴里的镇北王殿下,周身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眼尾晕出一片暗红:“本王说无碍,便是无碍。”
事实证明,耶律渊真的无碍。
因为有碍的师攸宁。
打不过跑不了,她真哭假哭掉了好些猫儿泪,这才勉强在后半夜获得了入睡资格。
睡前,被严重压榨的师攸宁还趴在枕上瞪某人。
直盯着耶律渊再取了一床被,她这才委委屈屈的抱着被角睡了。
被子的确取了。
只是等人睡熟了,镇北王殿下长腿一挑,那床被便稀里糊涂的滚落了床。
落地脏了,自然不能再用。
他轻手轻脚的凑过去,将眼睫犹湿的小狐狸连人带被的卷在怀中,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翌日,
镇北王殿下哄着困的睁不开眼的王妃喝了一碗粥,神清气爽的去前院处理公事。
师攸宁醒来,已经又快日落西山。
她在被窝里动了动,脑袋倒是挺清醒,但身上无一处不酸,像是被拆卸重组一般。
春萍、夏草一早在外间守着,听到动静便进来服侍。
师攸宁有气无力的喊饿,又问耶律渊去哪里了。
得知耶律渊中午来看过她,还歇了响才走,师攸宁忍不住磨牙。
怪不得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记得窥见一两分天光亮色,然后又被亲了。
还以为是做梦......
第795章
师攸宁与耶律渊圆房后不几日,耶律渊惯用的东西便流水般的搬入了听雪院。
至此,师攸宁这个镇北王妃终于实至名归。
这原本是好事情,然而师攸宁却无比想念起以前独自霸占大床的闲适来。
至少那时候她不用成为被霸占的那一个,每日里都腰酸腿疼。
腊月十八宜嫁娶,是谢映云嫁予周恒瑞的正日子。
天蒙蒙亮,师攸宁便起了床。
谢平津在云州置办了宅邸。
谢宅虽然尚未来得及好好修葺,但用以妹妹谢映云出嫁还是使得。
只是谢家兄妹虽然不缺钱,但府中主事的女眷却没有。
师攸宁既认了谢映云做义姐,便顺手接了这个差事。
耶律渊一把揽过在床边穿衣的小娇妻,下巴蹭在她肩上:“天这么黑,本王送你。”
师攸宁回抱他,摇头道:“离的又不远,王爷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筹备亲事不是朝夕之间的事,师攸宁这几日一直在谢府忙碌。
耶律渊早上送她去,晚上接她回来,一次都没有落过。
只是昨夜耶律渊忙到很晚。
今日又因为正日子,师攸宁起的格外早,哪里忍心扰他休息。
耶律渊揽着小狐狸腰身的手臂猛的一收,吸气又吐出,不舍的松开手。
他意味深长:“你记得本王的劳苦,日后补偿回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