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又撩又茶,众大佬们跪求我宠(34)
宋云蘅随意的向管事的老鸨丢去一块金饼,“给我准备一间上房,再上最烈的酒。”
老鸨的眼睛盯着手里的金饼直发光,连忙应承道:“好好好,贵人您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宋云蘅抬步要走,身后却传来男子的嬉笑,“哟,这是醉春楼新来的美人儿吧。看着婀娜的身段想必脸也不会差,今晚就你来陪我了。”
老鸨连忙上去打圆场,“公子,这位小姐也是我们醉春楼的贵客。”
“小姐您先上楼,这位公子定是一时看花了眼。”老鸨又讨好的看向宋云蘅。
男子身上酒气很大,宋云蘅今日也不想徒增事端,不打算与他计较。
偏偏这男子却不依不饶,“怎么,看不起小爷?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小爷我有的是钱。”
宋云蘅帏帽下的眼底泛着化不开的寒气,手已经摸上了腰间随身携带的软剑。
“这位公子,我们与这位小姐都是客人,莫失了体面。”清朗如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宋云蘅透过帏帽的间隙看见一个身着赤色衣裳的男子一手搂着一个美人在她面前站定,他双眸狭长,里面带着戏谑的笑意。
宋云蘅认得他,礼部尚书的公子陆子渊,京城有名的浪荡子。
先前那男子一脸不服气,但也不好驳了陆子渊的面子,到底还是搂着别的美人离开了。
老鸨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小姐,那位公子已经走了,您看......”
这么一闹宋云蘅也没了兴致,“歌舞酒菜就不必了,替我找个清净的房间,我与这位公子说两句话。”
“陆公子,请吧。”宋云蘅在经过陆子渊时微微颔首。
房门被小斯轻轻的合上,宋云蘅背对着陆子渊,“陆公子好眼力,这样都能认出我。”
陆子渊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小姐说笑了,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
陆子渊英雄救美的戏唱的太巧,她本以为陆子渊定是有所图谋。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来此纯属巧合,陆子渊不可能提前布置,现在也没有挟恩图报,难道真的是一场巧合?
宋云蘅转过身来,“陆公子,我的人情你真的不想要吗?”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陆子渊也不好再装不认识她,“殿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宋云蘅被勾起了兴趣,“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这法子......说了只怕殿下要治我的罪。”陆子渊轻佻眉梢。
宋云蘅歪头,“但说无妨。”
陆子渊清了清嗓子,“殿下也知道,我这人泡在女人堆里长大的,美人的体态声音我只要见过就能刻在脑子里。”
宋云蘅心下诧异,这陆子渊有这样的本事,怎么会甘心做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
但陆子渊不提,她也不想再追问,“陆公子,今日之事多谢。日后你若想有所作为,随时来找我。”
外面夜色已深,行人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宋云蘅摘了帷帽,缓步向皇宫走去。
来人凑到了宋云蘅身边她才发现,宋云蘅向她挥出一掌,却被她轻而易举地钳住了手腕。
顾湄音说道:“是我。”
宋云蘅紧绷的神经在看清了她的脸时骤然放松下来,“你怎么来了?”
二人并肩而行,一起走在寂静的街道上,顾湄音语气担忧,“竹叶说你心情不好,我怕你出事,就找过来了。”
“我能出什么事?”宋云蘅语气轻松,“放心吧,我的野心尚未实现,又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小事打倒。”
“你会怪我吗?”宋云蘅看向顾湄音。
顾湄音被她问的一愣,“怪你什么?”
“若不是我用一场交易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你就不会参与到这些风云诡谲的争斗中,你还是那个自由自在的顾湄音。”宋云蘅淡淡道。
月光下流入宋云蘅的眼里变成了化不开的哀伤,夜风吹动裙摆,勾勒出她单薄瘦削的身形,不似人间客,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而去。
顾湄音笑道:“这场交易是我自愿的,何况你救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有什么可怪你的?”
“况且就算没有你,‘问风’作为一个杀手组织也不可能遗世独立。”顾湄音语气认真,“我很高兴在权力的漩涡里我上的是你这条船,你的谋略和见识不比男子差,我敬佩你,心甘情愿的追随你。”
宋云蘅依然忧心忡忡,“你说算计来的感情,会有真心吗?”
不待顾湄音回答,宋云蘅就自嘲道:“罢了,我心底明明知道答案,又何苦为难你为我编织谎言。”
“你可是在担忧霍寒舟和楼知秋?”顾湄音一针见血道。
宋云蘅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顾湄音与她也算得上半个知己。
顾湄音停下了脚步,“殿下,你若想成为执子之人,就不可避免地要算计人心。而能被你笼络的人心那就是属于你的,何须计较太多?”
宋云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啊,我又为什么要给自己徒增烦恼?我凭本事握在手里的东西那就是我的。”
宋云蘅与顾湄音相视一笑,“湄音,这一路上幸好有你。”
第32章 皇商
开春后皇上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能够处理一些朝政。盐税是一个王朝最重要的财政税收之一,霍寒舟代为处理国政期间发现昔年的盐税不对劲,自请前去查探。
原书里霍寒舟与林妙仪同行,不仅查出了贪官污吏,还实施了更加完善的新政。
同时林妙仪无意间救了一位性命垂危的造船商人,还给了他许多的钱财。谁知三年后海运兴隆,商人一跃成为了大齐首富,将自己名下的大半产业都送给了林妙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