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死遁后我成了白月光(224)
萧循面露可惜,捏住女子的下巴,仔细端详,眼睛不好看。
“不过赝品嘛,有三四分像便已是不错了。”
萧律气不过,直接把图纸扔下:“皇兄,臣弟还有事,先告退了。”
他实在看不下去眼前这一幕。
“脾气真大。”
萧循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轻轻理了理女子的头发,目光温柔仿若情人。
“杳杳,喜欢朕吗?”
女子羞红了脸:“喜欢。”
“想做朕的嫔妃吗?”
女子娇笑一声,扑到他怀里:“陛下说的是什么话,嫔妾不是已经是您的嫔妃了吗?”
谁知下一刻,萧循突然翻脸,掐着她的脖子。
“朕问你,想做朕的嫔妃吗?”
他声音依旧温柔,眼底却泛着凉意,似乎她再答错一次,纤细的脖子会被毫不留情地扭断。
女子被吓得牙齿轻颤:“想、想做。”
这个回答不知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萧循掐着她脖子的手转为轻轻摩挲,而后松开,兴致缺缺转身离开。
赝品终究是赝品。
身后的女子摸着自己这张脸,不明白到底哪里触怒了陛下。
如果换做是另一个“瑶瑶”会怎样?
……
边关,承蒙陛下看得起,陆尧接替了父亲的主帅位置。
即将开战,副将前来汇报战前事务。
除了战前动员之外,其他再没有陆尧需要操心的。
这时,他注意到副将手腕上的红绳,一个男子戴着红绳,确实引人注意一些。
“那是什么?”
副将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抬起手腕,黑黑的脸颊透出一丝红:“这是末将妻子准备的,说是在寺庙求的,可保平安,叮嘱末将每次开战前都戴上。”
红绳露出一些,上面穿着一枚铜钱,还有一颗……红豆?
红豆寄相思。
很美好的寓意。
可是落在陆尧眼里,却格外刺眼。
“行了,你下去吧。”
战鼓擂擂,旌旗猎猎,嘶吼声震天得响。
这是最关键的一场战斗,容不得一点差池,陆尧亲自带兵,手挥得没有知觉了,红缨枪染满了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
副将已经死了,死在血泊里。
那串穿了红豆与铜钱的红绳也染上了血,红得更艳。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可惜陆尧没有那个日夜思念期盼自己归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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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画舫,沈瑶瑶站在甲板上看远处的风景,画舫随着水波悠悠荡起。
陆尧走过来为她披了一件披风:“外面风大,小心生病。”
沈瑶瑶身子骨弱,不能吹风。
不远处另一艘画舫逐渐靠近,琴音袅袅,透过纱幔,依稀能看见里面有女子在弹琴。
“陆尧,那是什么?我们船上怎么没有?”
陆尧面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画舫上伺候的人对这副场景见怪不怪:“小姐您有所不知,那可是这条秦淮河最有名的烟雨楼,达官贵人们最喜欢到此寻欢作乐,现在是白天,看不出什么,到了晚上才最热闹。”
用楼来命名一艘画舫,真是新奇。
“陆尧,那我们晚上去里面玩吧,她们唱的歌我在京城都没听过。”
陆尧嗤之以鼻:“靡靡之音,难登大雅之堂。”
京城是天子脚下,岂容得下这般淫词艳曲。
沈瑶瑶并不在意雅不雅的,只是觉得新奇,自从离开京城后,她真的见识到了很多,什么都想尝试一番。
她拿出惯用的那招,双眸盈盈水汽我见犹怜:“陆尧,我想去。”
于是,沈瑶瑶成功见识到了夜晚的秦淮河。
水波粼粼的河面漂着一艘精致画舫,画舫上面是艳丽的纱幔,舫外着装妖娆的女子轻缓抚琴,眼波流转。
沈瑶瑶和陆尧被领上二楼,二楼视野极佳,能看见远处的河面和岸边。
画舫上不是没有女子光顾过,沈瑶瑶这种并不稀奇。
得知他们要听琴曲,一个衣着端庄一些的歌女抱着琴走进来,许是碍于沈瑶瑶女子的身份,歌女收敛许多。
琴曲中规中矩,歌词也不像之前听的那般缠绵。
沈瑶瑶觉得无聊。
“陆尧,我想去外面走走。”
陆尧不放心:“那我陪着你。”
沈瑶瑶没有意见。
已经入秋,画舫外有些冷,沈瑶瑶披了一件斗篷犹觉不够。
然而外面抚琴的那名女子衣着单薄,外罩一层艳红纱衣,肩膀、腰腹、小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妩媚妖娆。
她不冷吗?
这么想着,沈瑶瑶问了出来:“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琴声微微一滞,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响起。
红烟轻笑一声,嗓音如黄莺婉转悦耳:“小姐真是心善之人,头一回有人关心奴家冷不冷。”
她叹息一声,琴声都幽怨起来。
“冷又有什么办法,奴家这些身不由己的人,除了弹琴,还能做什么呢?”
沈瑶瑶静静坐在她身边,水盈盈的眸子闪过好奇:“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沈瑶瑶知道像她这种歌姬,大多数都是从小被人卖到花楼,培养起来的。
果不其然,红烟笑了笑:“奴家是被家里人送来的。”
送,这个字还是有些委婉。
红烟小时候家境还算殷实,从小习得琴棋书画,谁知有一天,家里突遭变故,生意赔了,父母外出跑商途中遭了山匪,只回来了两具尸骨。
家中田产银两被狠心如饿狼般的叔叔伯伯侵占,自己也难逃毒手,被卖入这烟花之地,风尘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