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1我哄你[电竞](153)
柔软却剧烈的噬吻顺着唇角一路游弋,游弋到耳尖,再往下,到颈侧,一直偏移到肩窝。
微凉的鼻尖拨开领口,咬在吊带上,牙齿尖利,连着吊带下的皮肤一起遭受袭击,疼得连昼一声惊呼。
司偕眼皮一抬,动作不受影响,反而好像因为这软绵绵的一声,眼珠黑得更深了一点。
他咬起吊带,拉扯着滑下莹白的肩膀,再往下,是一片更加刺眼的白。
刺痒的碎发和微凉的空气一起覆盖在身前,连昼有些慌乱,然而双手被摁在两侧无法挣脱,腿也被压着抬不起来,只能没什么威慑力地用言语警告:“不可以了,适可而止——唔!”
一阵微妙的痛麻感蔓延而上,她猝不及防哼了一声,马上想起隔音不好,只能咬紧嘴唇,软软地挤出几个字:“你……不要乱咬……”
司偕从溃不成军的衣物里抬起头,表情说不出地迷乱,渴求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明目张胆渗进低哑的嗓音,像是询问,又像是预告:“……可以继续吗?”
连昼整个人发着烫,软成一片,但好在理智尚存,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以!”
这三个字放出去轻飘飘,仿佛毫无力度。司偕就像没听见,修长的手指缓缓游移,摩挲到柔软腰间,没轻没重地捏了一下。
连昼被捏得更软了,刚解放的双手没动得起来,仰起脖子,又绵绵地倒下去。
司偕覆身上来,手上一边恶劣作怪,一边像诱哄似的,贴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地问:“可以吗?”
连昼勉强抬手,抵住他的胸口,艰难地回答:“不……不可以,司偕。”
听到自己的名字,司偕的动作才停住,目光好像恢复了一点清明,静止了半晌,才把手从她腰间收回,重新从背后绕过来,紧紧圈住了她,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平复着又急又乱的气息。
连昼不敢乱动,轻轻拍他肩膀:“司偕,你冷静一下。”
司偕鼻尖蹭了蹭,闷闷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
对啊,为什么不可以。
连昼懵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真的还没做好这个准备吧。
听说很疼的啊。
她不好意思把这个理由说出口,急中生智,悄悄把锅甩掉:“你忘了吗,你的右手腕不可以剧烈运动。”
司偕的呼吸明显停了一下,忽然似笑非笑,哼了一声:“你的可以。”
连昼没听明白:“我?可以什么?”
司偕把脸抬起来,严丝合缝地贴紧她颤栗的耳垂,哑着声音回答:“可以帮我。”
连昼:“……”
她反应过来,整张脸从脸颊到耳尖红得彻底,但嘴唇紧紧抿着,没有出声拒绝。
司偕一边细细密密地啄吻,一边抓住她柔软的手,试探着往下。
连昼的大脑几乎已经空荡荡,对外界的一切都丧失了感知似的,听见暧昧的拉链声音、触碰到陌生的热源,她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
之前一直是司偕像块年糕一样往她颈窝里黏,现在情势对换,倒是她一个劲地往司偕胸口钻,根本不敢露脸。
司偕握着她的手腕,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呼吸变得更重,另一只手抬上来,摸了摸她不敢见人的发顶,一步步引诱:“动一下。”
连昼实在没有实操经验,不知道怎么动,只能按照平时冲浪耳濡目染的那些知识,轻轻握住,毫无章法地动作。
司偕难耐地闷哼一声,手腕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一边“言传身教”,一边把她的脸抬上来,肆无忌惮地汹涌□□。
连昼觉得很难熬。
明明她不用花什么力气,光是承受着,都觉得自己要被捏碎了。
浮浮沉沉摇摇晃晃里,她的手酸得不行,很想催他快一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眼睛无助地睁开,刚要垂下去,却被司偕的眼睫贴近拦住。
他的瞳孔一片幽黑,黑得让人眩晕,喘息声深重暧昧,唇舌滚烫地贴上来,一边厮磨,一边轻若无声地呢喃:“不要看……”
连昼心里一软,主动凑过去,亲亲他漂亮的睫毛,又亲亲他的鼻梁痣,小声说:“没关系。”
他的手一紧,力度更紧,带着连昼的手,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连昼被越抱越紧,到最后,不留一丝空隙地被扣在他怀里,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整个人一片凌乱,累得快要闭眼睡过去。
司偕撑在她身上,手指轻轻地把她脸侧的湿发丝拨开,低下头,轻柔地碰了碰她的唇角,又移上去,亲亲她颤动的眼睫毛。
“又不想理我了吗。”他埋下脸,毛茸茸的脑袋在连昼颈侧蹭了又蹭,像刚做错事的小动物在讨好主人,寻求原谅。
——要不是刚刚几乎要被他捏碎,差点就要相信他的楚楚可怜了。
连昼摆烂不想睁眼,躺在这张气味熟悉的床上,脑子里恍恍惚惚,全是些不着边际的念头。
刚才进卧室之前,是不是有人说过不会乱来啊?
陈霁说得对,这种年纪的弟弟确实有点可怕的……
算了,巅峰赛之前还是先回淮城那个空房子住段时间吧。
不能再这样黏在一起了,不然就以自己脆弱的定力,再这样毫无底线地妥协下去,下次就真的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