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地府求我来人间消除执念(896)
“你们想离开王府吗?”
此话一出,四个人皆是一愣,不知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们当然想离开,可想又有什么用。
王府又不是集市,可以让她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们在王府这么多年,除了王妃和一个侧妃外,其他的女人想离开王府,只有两种方式,送出去的,或是抬出去的。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如在这里熬着。
再者,这个女人第一次见她们,就问这样的话,谁知道她所图为何。
谁又可能和她说真心话。
“妹妹,既然来了王府,就安心待着吧。”
“是啊,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离开王爷,又能去哪里。”
“嗯,这样的话,妹妹莫要再说了。”
“若是被别人听了去, 对妹妹没有好处。”
奈何笑看着她们,声音不大不小,语调不疾不徐。
“你们之中,若是有人想离开,可以今日戌时,来这里找我。”
第797章 心有执念的何七七 7
“姐妹说笑了,我们的卖身契和身份文书,皆在王府里,离开王府我们一样寸步难行。”说话之人苦笑一声,“这个世道的女子,就如那无根的浮萍般,只能听凭命运的摆布……”
“卖身契和身份文书,我会帮你们拿回来。”奈何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再者,你们遇到我,又何尝不是命运的安排。”
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视线一直落在奈何的脸上,好似在剖析她话中的真实可信度。
片刻之后,她仿若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陡然起身,衣裙因她的动作而荡起一圈涟漪。
她的声音清脆,语气坚定,“我回去收拾一下包裹细软,但愿姑娘能说到做到。”
说完对着奈何的方向施了一礼,然后步伐匆匆离去,背影就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杜娇!”开口之人不明白向来看得通透,做事谨慎有分寸的人,为什么仅凭两句话就这么冲动行事。
“我是在赌,赌庆王之所以没来宠幸她,不是忘了,而是不能,我赌庆王不能来的原因,出在她身上。”
她的语气决绝又释然,“赌赢了我就堂堂正正地做个人,赌输了不过是一死。总好过在这王府里,做个随时被送人的玩意,或是被当成了花肥。”
她说完后便抬腿离开,全程都没有回头,故而奈何等人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泪水。
在她离开后,又有一人站起身,对着奈何恭恭敬敬地行礼,“我信杜娇,我同她一起。”
说完也紧随其后离开。
剩下的两个人也同时起身告辞,没有说走,也没说不走,只说回去考虑一下。
奈何点头,表示理解。
待她们全都离开后,奈何又去了距离她所住院落稍远一些的一个院子。
院子里面只有一个伺候的下人,因为王爷不来这处,下人便乐得偷懒,连人影都见不到。
奈何迈步走到窗前,和坐在窗口的女人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那女人大概是没想到眼前会多出一个人来,身形明显一滞,短暂的惊愕过后,又恢复了镇定。
她知晓这应该是王府添置的新人,毕竟她刚来那会儿,也有女人组队来看过她。
……
这个院子奈何昨天就来过,这个女人昨天就坐在这里。
面色苍白如鬼,身体单薄消瘦得好似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眉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这样的女人看在别人眼中,是弱柳扶风之姿,看在奈何眼里,是思虑过重,心结深缠,致令体内气机不畅,气血瘀滞于心。
“要不要和我聊聊。”
屋内的女人仿若许久未曾开口说话,声带好似已经生涩,发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与干涸,好似老旧木门开合时的嘎吱声。
“姑娘去找别人吧。”
奈何离开窗口的位置,转身进入屋中。
先是往椅子上贴了一张清洁符,才坐了下来。
“我观你面相,你生而富贵,幼年尽享欢乐,婚娶之后命轮逆转,坎坷接踵。”
那女人的双唇轻抿着,嘴角的弧度里尽是苦涩与无奈,黯淡无光的眼眸里,是深深的认命和无从言说的哀愁。
“常言道,言语既出如释重负,无论你所言之事,能不能得到解决,都能畅抒胸臆。若你一味保持缄默,只会导致郁气内结,药石罔效。你确定不想与我说?”
女人摇摇头,脸上始终有丝丝缕缕的哀伤氤氲不散。
“你想离开这里吗?”
她再度摇头。
“若是我说,你留在王府活不过一个月呢?”
女人明显一怔,她的寿命竟已不足一个月。
这样,甚好。
奈何看着面前这个对生,全无半分留恋的女人,低叹一口气。
“此事你且自己考虑一二,若是你想开了愿意走,今日戌时我会带你离开。若是不愿,我亦不会勉强。”
奈何站起身,走了两步又没忍住回头看她。
“很多事情非你之错,你不该如此折磨自己。”
“真的不是我的错吗?”那女人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满是迷茫与痛苦,她直直望着奈何,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
“我没有落红,真的不是我的错吗?”
“当然,所谓的落红是位于女子体内的一层黏膜,它的形态有很多种,常见的是环形、半月形、筛状等,这样在与男子同房时,会有出血现象。但若是形态异常,孔状过大,同房后就不会破裂,也就不会出血。
或者婚前有剧烈运动,也会导致黏膜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