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神魂可视万物(219)
沈妙云眉头紧皱,睁开双眼,看见对着她施暴的傅雅,一脸怒容。
“你是何人,为何这样对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傅雅没有搭理,静静的挥舞着,像个没有情感刽子手。
“你有本事打我,你有本事说话呀,不说话是害怕我找人报复吗?”
沈妙云见自己说完,傅雅停下手中的动作,以为她有所忌惮,继续道。
“你最好赶紧放了我,到时还能够留你一条小命,告诉你,本姑娘的未婚夫可是烈火门的少门主,就在这附近,你给我小心点……”
沈妙云还想说什么,就被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给取代。
只见傅雅拿出一堆细如发丝的针,一根一根的往沈妙云的各处穴位里扎。
这种针不仅细,锋利又不失柔软,能够轻松的穿梭在身体任意部位,一旦在某一个位置停留,就会像螺旋一样卷曲收缩,直到将那处的肉搅碎,痛苦程度是普通绣花针的100倍。
等傅雅将手中的针全部放入沈妙云的体内,她已经一点惨叫声都发不出,只一个劲儿的呜咽,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脸上的傲气全无。
她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好好的,干嘛要闹脾气出走,不然也不会倒霉遇到这疯女人,一声不吭就将她折磨成这样。
眼看她无情的模样,她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呜呜呜……谁来救救她呀。
好似上天听到她的求救一般,数枚飞刀飞速朝着傅雅的要害位置攻击而来,一个人影飞快的将沈妙云解救下来抱在怀里,就要逃离。
却被傅雅一脚踹飞出去,男子牢牢地将沈妙云护在怀中,用后背承受这股力量,碰的一声巨响,一个人形印记出现在那里。
这个时候傅雅也看清楚男子的样貌,长得温文尔雅,一身浅色衣衫,看起来差不多17、8岁的样子。
他勉强起身将沈妙云护在身后,控制着飞刀继续攻击,招式凌厉。
傅雅随意捡起一把石子儿,两根手指夹起一颗一甩,就将飞刀打飞,狠狠的插入山壁之中。
男子使出浑身解数,连傅雅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还受了很重的伤,身上的飞刀又用尽,若是带着女子逃也逃不掉,若是单独离开倒是有几分把握。
难道他沐鹤第一次出门遇见不平之事,行侠仗义,就以失败告终吗,不行,这样未免太过丢脸。
既然打不过,只能将父亲他老人家搬出来试试,总有人愿意给几分颜面。
“姑娘且慢,我乃飞云门少主沐鹤,若是被人知道死在你的手中,姑娘定会麻烦不断,不如卖飞云门一个面子,他日定当重谢。”
飞云门?那个继烈火门之后第二个被灭门的门派。
有这样不了解事情前因后果,随意出手得罪人的少门主,好似被灭门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呢。
记忆中,这两人并没有交集。
若他不再掺和,愿意自己离开,饶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便道。
“重谢就不必了,你我本无仇怨,阁下要走请便。”
沈妙云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慌,怎么可能让能救自己的人,就这样离去,便楚楚可怜的道。
“公子,别听她的话,我和她无冤无仇,甚至从未见过面,她就将我折磨至此,又怎么可能放过公子,公子三思呀。”
沐鹤皱眉沉思,刚才的惨叫声他听得真真的,这女人心狠手辣,说不定真的想诓骗与他,利用他放松之际偷袭呢。
沐鹤瞥了傅雅一眼,见她一片坦然,不像是要偷袭的样子,心想可能是沈妙云担心他弃她而去故意这样说的也不一定。
罢了,她也是可怜,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姑娘,你看能否放过这位姑娘,她被折磨成这样,不论有多大的仇,也应该两清了吧。”
“清不清,不是你说了算的,最后问一次,走还是不走?”
沐鹤沉默,一动不动,但手脚的防御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傅雅轻嗤,“本小姐好端端的处理私人恩怨,你莫名其妙的搅和进来,还对本小姐下黑手,念在你不知其中内情的份上,不与你计较,放你一马。
你居然得寸进尺,偏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本小姐手下不留情。”
“恕在下不敢苟同,若姑娘真要解决私人恩怨,一刀了结即可,可却偏偏使用那恶毒招数折磨人,在下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消失于眼前。”
“你不分青红皂白多管闲事在先,不将道义偷袭在后,现在打不过又要高高在上指责人恶毒,可笑。”
傅雅冷笑,身法飞快,不到一息就来到沐鹤身前,双掌一前一后打在他的丹田处,一手拉住他的左臂止住后飞的趋势,连续数掌打在胸口,他的五脏六腑全部被击碎,软软的倒在地上,嘴里的鲜血碎肉不停往外冒。
沐鹤双眼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根据刚才两人交手的情景,推断他最后就算救不出沈妙云,单独逃走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他就被废。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刚才傅雅确实手下留情。
是他不知道好歹,偏要掺合其中。
傅雅不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沐鹤,重新将沈妙云吊起来,用内力催动她体内的细针游走,沈妙云继续惨叫起来。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女人的手掌心,沈妙云豁出去 了,双目充血,愤怒的骂道。
“你这个疯女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你,要被这样折磨,我诅咒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