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排球少年同人)攻略排球RPG(243)+番外

作者: 六昧地黄丸 阅读记录

过了许久,我才眯起眼睛朝他笑道:“我只是高兴,阿北明年还想和我一起过新年。”

北信介也许是信了,也许只是想让我安心,他什么都没问,看着我红了一片的眼尾,再一次擦掉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泪珠。

“我一直觉得小夏很聪明。”

“但有些时候,小夏是傻瓜。”

————————

眼睛尿尿了

阿北无人能敌——

damn,写到阿北就好顺手[尖叫]

别哭千夏,你的朋友和家人都会和你再见的,不要觉得难过哦[摸摸]

第117章 112个排球:112个排球

这个小插曲,我们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

北信介不让我洗碗,把我从厨房赶了出去,我只好倚在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好一会儿,想了想,还是磨磨蹭蹭地去开了电视,现在的时间是七点五十,红白歌会早就开始了。

现在正在台上的是红组的一位女歌手,歌声很有个人特色,我一边听着,一边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觉得脚的温度冰凉凉的,又拆了一个抱枕被给自己盖上。

这首歌唱完,北信介擦着手走过来,先是带着笑意看了我好几眼,然后才去看电视屏幕上的画面。

我挪了个位置给他,右手拍了拍毛毯,邀请他:“阿北快来。”

北信介坐在我旁边,我又把我的小毯子给他分了一部分过去,完全展开的抱枕被把我们两个都包裹进去,他还是第一次在家里这么坐,左右看了看,问我:“为什么不坐沙发?”

“也可以坐沙发,但是我觉得坐地毯更舒服。”我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将头靠在他肩窝处,继续说:“靠着也更舒服。”

北信介低头看了我一眼,从他的那个角度,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帽子下柔顺的黑色发丝,以及高挺的鼻梁和淡粉色的嘴唇。

可能是因为还未痊愈,唇上的颜色很淡,不如平常那样看着健康,不过依旧很水嫩,嘴角高高往上翘着,一副高兴的模样。

他这一眼停留的时间很长,长到我都察觉到他在看我,抬头看过去时,他才摆正了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在认认真真看电视。

我直接拆穿他:“阿北,你刚刚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我在听歌手唱歌。”

“我知道你在听歌手唱歌,但是你的眼睛在看我。”

北信介闻言,也不想装了,大大方方地看过来,承认道:“我在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道。”北信介说:“但是你在吸引我看你。”

我:“!”

我惊的直接坐直了身体,十分震惊地看着他。

阿北!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北信介露出不解的神色:“怎么了?”

“阿北,你知道你刚刚在对着一个女孩子说情话吗?”

“这算情话吗?可是……”北信介说:“在很多时候小夏都亮闪闪的,很吸引我的视线。”

我沉重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又中了一箭。

很明显,北信介大多数时候并不是个懂情调的男生,他不会去刻意营造暧昧的氛围,也不会特意说一些让女生脸红心跳的话。他永远都是真诚的,不会说谎,也正是因为真诚,所以从他嘴里听到这些夸赞,才会格外的让人觉得心里小鹿乱撞。

完败了。

天然克制一切花里胡哨这句话,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深呼吸一口气,重新靠回他的肩窝,小声说:“还是继续看电视吧。”

北信介并没有揪着那个问题不放,而是挪开了视线,依言和我一起看着今晚的红白歌会。

今年红白歌会的红组主持人是个很漂亮的女演员,前几年演了一部青春校园偶像剧的女主角,火遍大街小巷,我记得这部剧之后还被国外买走了版权翻拍,在我现世世界的那几年依旧很受欢迎,很多人在看。

而且节目单我看过了,眼熟的名字有很多,铁打的依旧是AKB48,等再过几年,乃木坂46也会变成红白歌会的必上女子偶像团体。

勉强看完了第一部 分,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就有些困了。

身上暖呼呼的,枕着的人形枕头也很舒服,阿北虽然偶尔也会和我说话,但他的嗓音安定温和,听着困意止不住的上涌。

在彻底睡着的前一秒,我还在听阿北问我:“今年红组感觉发挥挺好的,不知道会不会终止六连败。”

我断断续续地说:“红组……好像是赢了……”

勉强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完完全全的睡死了。

北信介原本还想问我怎么这么肯定,结果侧头一看,上一秒还在和自己说话的人,下一秒就没了声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把掸在腿上的抱枕被往上拉了拉,盖住身边少女的肩膀,自己也安静下来,想看完接下来的第二场。

只是,电视里的节目再精彩,那悦耳的歌声似乎都无法进入脑袋,他的手臂被少女无意识地圈住,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呼吸时不停起伏的胸口。

让人完全静不下心来,不管北信介怎么努力想要认真看电视,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注意力又会重新放在她身上。

如此循环了好几次,北信介终于放弃了挣扎,他侧头去看已经能算是半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少女,她依旧是毛茸茸的,因为身上很暖和,白嫩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粉色,很像水蜜桃那粉红的尖尖,一口咬下去,也会渗出鲜嫩的汁水。

有些粗糙的指腹忍不住抚摸上带着红云的脸颊,柔软温热的皮肤很符合他印象中的手感,他忍不住摩挲着,心里的某一处也跟着软下来,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撺掇他可以再过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