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124)+番外
就是不知道,驸马回去后,要怎么跟长公主殿下交代,不会要跪搓衣板吧?
应当不会,殿下高雅,才不会做出这样俗气的事,那就是跪琴?有理,清浅娘子琴声歌声在京都那是能排第一的,驸马听琴,当跪琴才是。
迟晚走出秋水楼,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这道视线很熟悉,不是清浅,是……宝安王。
鱼要上钩了。
她加快了脚步,回到王府还要用内力为虞九舟温养身体呢。
此时已经到了亥时初,晚上九点的样子,时间算不上早了,不过虞九舟每日都会处理公务,睡的不算早,这个时候回去,对方应当刚洗漱完,还没有休息。
迟晚脚上用上了内力,很快就回到了公主府。
只是公主府的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奇奇怪怪的。
迟晚来到永宁院,迎面而来的是夏去,她手里端着鸡汤正要离开。
看到她回来,夏去立刻小声道:“驸马你怎么才回来,殿下好像心情不悦。”
“我不是* 说需要一个时辰吗?”她也没超时啊。
迟晚看了眼夏去手里的鸡汤,“殿下没吃?”
“没有,殿下说,这是老兵对驸马的心意,她就不吃了。”夏去觉得,鸡汤还有挺多,鸡肉是一整只鸡,哪里就不够驸马吃了。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长公主殿下心情不好。
迟晚接过鸡汤,“我去伺候殿下喝汤。”
夏去耸肩,“那驸马去吧。”反正感觉殿下生的是驸马的气。
要不她还是提醒一下?
想着,她又拉了下迟晚的衣袖提醒,“驸马与秋水楼清浅娘子共处一室的事,驸马可想好怎么解释了?”
“嗯?为何要解释。”
她去秋水楼是正事,跟清浅娘子共处一室,那她一直离得远远的,两人中间隔的得有一米,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说,连触碰都没有。
夏去摇摇头,“榆木脑袋。”
她不再搭理迟晚,且远离了迟晚,准备躲在一边看热闹,可不能被波及了。
迟晚白了夏去一眼,端着鸡汤走进屋子里。
虞九舟刚洗漱完,正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兽毛毯,一头发丝垂落,由春归在旁边擦拭。
发丝下面还有去掉了皮毛的汤婆子,可以烤着发丝,让头发干得更快。
迟晚把鸡汤放下,然后上前,对春归摆摆手,接过了头发。
她的手掌发热,用内力烘烤着虞九舟的头发,内力烘烤可不是汤婆子或是火炉烘烤,会让发丝变干变燥。
内力烘干的发丝,会更柔顺,而且虞九舟不会感觉到烫感,很快发丝就会干。
虞九舟感觉到头发暖暖的,还没有炙热感,这才睁开了拿掉敷在眼上的热毛巾,睁开了眼睛。
发现春归换成了迟晚,她就要起身。
迟晚按住了她的肩膀,“殿下,头发还没干。”
虞九舟蹙眉,拿掉了散发着药味的毛巾后,这才闻到迟晚身上,不只属于她身上的香。
迟晚身上带着微弱的沉香味,很淡,不浓重,也很好闻,沉香味道有很多种,是清新的甜香,是醇厚的蜜香,有清新凉爽,也有多种花香的混合,里面有兰花的清幽高雅,有梅花的淡雅冷香,亦有玫瑰花的浓郁芬芳,还有清新的果香,柔和的奶香,以及淡雅的药香,如甘草的甜香,或是檀香的沉稳。
而平时的迟晚身上信香味,多是淡雅的药香,很清淡,要靠近了才能闻到,特别好闻。
不过虞九舟也闻过,迟晚信香被勾动时,也就是欲望升腾时的香味,那是一种清幽高雅,还有醇厚感。
可无论如何,迟晚的身上都不该有胭脂的香味。
虞九舟蹙眉,“放手。”
听虞九舟语气沉了下来,迟晚只得松开了手。
虞九舟起身看向春归,“再有下一次,你就不必在孤身边了。”
春归连忙行礼称是。
听到这话,迟晚疑惑地挑眉,突然这是怎么了?她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了?
迟晚捏了捏衣袖,不懂发生了什么,“殿下这是何意。”
尴尬是有些的,可什么都不问,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她做不到。
虞九舟生气,总该有个理由吧。
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总不能突然就僵硬了吧,那可不行,不管怎么样,都得有个原因。
虞九舟起身,伸出手,春归立马拿了披风帮她披上 “孤不喜外人入内殿,更不喜这人身上有多余的香。”
香?
迟晚闻了闻自己身上,有酒味,还有在秋水楼染上的胭脂香,别说虞九舟不喜欢,她自己都不喜欢。
她没有察觉虞九舟话中的深意,只以为她是讨厌自己身上这陌生又不好闻的香。
“殿下稍等,臣去洗漱一番,很快回来。”
虞九舟直接拒绝,“你不必再来。”
“可臣还要用内力为殿下温养。”
“不必了。”
迟晚满是疑惑,她摸了摸头发,发带还在头上绑着呢,这可是虞九舟亲手为她绑的,怎么从平康坊回来,就变样了。
她的脑袋瓜飞快地转动,吃醋?不可能,虞九舟怎么会吃她的醋,对了,难道因她跟清浅娘子的逢场做戏,共处一室,让虞九舟以为她没有守身如玉。
应该是长公主,堂堂长公主,哪怕不喜欢驸马,对驸马的占有欲一直是有的,不管怎么说,驸马都是自己的人,要是驸马在外乱来,公主的脸面放哪。
况且,驸马为长公主殿下守身,那是应该的,也是必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