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96)+番外
迟晚也没有解释,她担心解释了之后,虞九舟会操起棋盘砸她,尽管虞九舟不是这么暴力的人。
第二局,迟晚再次获胜。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迟晚赢得很开心,没有注意到虞九舟越抿越紧的唇。
在第九局的时候,虞九舟开口,“要不要赌些什么?”
嗯?
迟晚疑惑地看过去,按照两人现在的技术,她明显是赢定了,虞九舟这不是摆明了送给她一个条件嘛。
“真的要赌?”
“嗯。”
听到虞九舟确定应声,迟晚笑着答应,“赌什么。”
虞九舟想了一会儿,“不知道。”
迟晚垂眸思索,“这样,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好。”
两人又开始下棋,这一局两人下的时间长了些,一杯茶喝完,对局还没有结束。
其实迟晚在考虑,自己需不需要这个条件。
之前虞九舟问她想要什么,她没有说,只说以后再讲。
她的条件很简单,就是离开京都,找一个风景秀丽,山美水美的地方,一个人舒适地过着下半辈子。
要是虞九舟再许她一个条件的话,她好像没什么想要的了。
想了一会儿,迟晚阻击的想法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经过前面八局,虞九舟的技术已经很厉害了,她稍微一个走神,这局棋就分出了胜负。
棋盘上面黑白分明,每人都下了一百多手了。
五子棋不是围棋,能下满整个棋盘,五子棋下得多了,仔细找找,总有能连成五子的地方,就看谁的眼力更好了。
这也是迟晚跟虞九舟的记忆力差不多,布局能力的话,显然是虞九舟更胜一筹。
毕竟虞九舟掌控朝堂多年,整个大周都在她的手里,布局能力强是正常的。
只不过,迟晚对五子棋更熟悉,两人下个不相上下也正常。
等虞九舟熟悉了五子棋,或是等迟晚在朝堂上时间久了,两人再下五子棋,估计更难分出胜负。
迟晚端起旁边的茶杯,甘愿认输,“殿下赢了。”
虞九舟沉默地看着棋盘,“你在让孤。”
“没有。”迟晚连忙解释,“有的时候状态不佳,也是关键。”
她刚刚微微走神,是她自己的问题,谈不上是她让了虞九舟。
对她这个说法,虞九舟接受了。
“那你要答应孤一件事。”
迟晚“嗯”了一声,“不知道殿下想要臣答应你什么。”
虞九舟想了一会儿,随后摇头,“现在没有。”
“那就日后再说。”
算起来,两人现在一人欠对方一件事。
她们下五子棋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期间居然没有人过来。
迟晚提议道:“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她们酉时末出来的,现在已经戌时末了,马上就亥时了。
在古代,亥时已经挺晚的了,除了去平康坊花船玩耍的人,这个时间该在家睡觉了,平时现在是宵禁时间。
迟晚话音刚落,就见侍卫进来禀报,“殿下,首辅大人来了。”
高正?这人都这么老了,大半夜的还不睡觉。
虞九舟明显勾起了嘴角,“终于来了。”
听到这句话,迟晚心下明白,虞九舟等的人就是高正。
高正是大周首辅,大周的政务都在他的手上。
朝堂上的奏折,先到内阁,再到秘书监批红,也就是说,内阁不同意的奏折,皇帝很有可能看都看不到。
内阁的权力太大了,大到皇帝都忌惮。
太祖成立内阁,为的是巩固皇权,取消相权,压制臣权,结果随着一代一代的传下,内阁掌控的权力越来越大,到了没有皇帝,大周这个机器依然能正常运转的程度。
这个时候,皇帝就成了吉祥物。
圣元帝继位初期,当时的首辅就想他做一个吉祥物,皇帝可以在后宫吃喝玩乐,只要不管军国大事就行。
当然了,那个首辅的下场很惨,可圣元帝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摸到大周的权力,这也导致了他贪权恋权。
不到生命的最后,绝不会交出权力。
迟晚起身站到了一旁,她还给自己的头发弄得凌乱了些,特别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看着她这么副模样,虞九舟不经意地看向别处,生怕下一秒就笑出来。
一袭白色襦裙,发丝微乱,迟晚觉得自己就是楚楚可怜的小白茶,谁路过不得可怜可惜。
高正进来时,看到的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还有在一旁委委屈屈的小白花。
还不等他心疼,就看清楚了那朵小白花是驸马,不是,长公主殿下跟驸马玩这么刺激?
驸马不像是乾元,倒像个坤泽,也是,驸马是个女人,穿襦裙也正常。
就是不知道驸马的襦裙是驸马自己想穿的,还是有人逼着穿的。
这个“有人”自然是长公主殿下,除了长公主,谁还敢逼驸马穿襦裙。
长公主要见客,居然都不让驸马离开,明摆着是要把驸马的脸面踩到脚底下。
高正开始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跟驸马打招呼,当没认出来那是驸马,会不会好一点。
高正尴尬地给虞九舟行了个礼,“臣参见殿下。”
“高阁老,怎么不跟驸马行礼。”
高正都来了,不得让他看看驸马在她这是什么待遇,好让他去给皇帝告状。
皇帝肯定很好奇今日的事情,好奇驸马有没有什么进展。
刚刚迟晚穿了这一身出去了一趟,可为什么穿这身衣服,穿这身衣服在船舱里面坐了什么,不得有一个人去跟皇帝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