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12)
许云帆顺着秦润道:“不痒了。”
秦润失望的哦了一声,拿开手,拉过一张矮凳子坐在许云帆的旁边。
“安哥儿洗好了怎么不出来?”
“他在泡脚。”
一问一答后,许云帆不知该说什么了,空气突然变得格外的安静,安静到让人尴尬。
许云帆不喜欢这样的氛围,绞尽脑汁的想找话题,可脑子里想的都是今晚到底要不要跟秦润睡一张床。
真是纠结死个人了!
要是秦润是个汉子,那该有多好,同床共枕就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正当许云帆不知找什么话题打破这份安静的尴尬时,秦润开口了,“你的头发为何这般短?”
秦润犹记得,他发现许云帆的时候,对方身上穿的,戴的,皆是他不曾见过的。
许云帆捡起地上一根小木棍,挑着火塘中的火星,“我们那里,男人,也就是汉子,基本都是留短发,当然,个别搞艺术的除外。”
“你那里和我这里不一样。”秦润肯定的道:“这件事,你不要在外头说,更不要让安哥儿知道,他很容易被人套话。”
许云帆不是这里的人,突然就出现在山上,秦润胆子大,不怕,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真让有心人知道许云帆的来历,只怕许云帆会有麻烦。
“我知道,旁人要是问起,我就说我是还俗的和尚,这样说行吗?”许云帆问道。
秦润思考了会,“你还是说你从海外来的吧,你……看起来就不像和尚。”
许云帆一愣,也是,哪有还俗的和尚像他这样与女人过不去。
到时候,人家让他念经颂文,难不成他来回就念一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
而且,等他有条件了,肯定是要大口吃肉的,谁敢惹他,按照他吃不了亏,受不了气的性子,这拳头只怕会控制不住。
秦润道:“我在镇上江边扛过货,听人说,在府城那边,有大船去往海外,海外国,比我们大晏好很多。”
“成,海外来的就海外来的,那我是不是得去县衙里登记办理一下户籍文书?”
“需要去的。”秦润犹豫起来,“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他本想说,许云帆要不要记在他家户籍上,转念一想,如此一来,许云帆不就成了秦家的入赘哥婿了吗?
入赘的女婿、哥婿,名声大抵都不太好听,许云帆不一定乐意。
“这个需要银子才能办吗?”许云帆身无分文,需要银子的话,只得日后再说。
“嗯,确实需要点银子打点,我会想办法的。”
闻言,许云帆张了张嘴,没说话了。
今晚的大梨村,注定是热闹的。
这不,经过目击证人,几位村妇的功劳,许云帆替秦润出头,怼了李婶婆媳一事,一个晚上的功夫,可以说,就大梨村来说,已经是家喻户晓了。
事关小儿子的前途,李婶忧心仲仲,翻来覆去睡不着,胳膊肘推了把身边累了一整天的汉子,“当家的,你说,那个许云帆,当真会去找云飞的夫子吗?”
李宝山闭着眼,闻言轻嗤一声,不在意的应了句,“所以说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轻易就被人唬住了,他是什么人?人家夫子是什么人,岂是他想见就见,想与夫子交谈就能与夫子交谈的?”
“人家不过是吓唬你不知事罢了,要我说,这小子,也是个胆大的,大字不识一个,能跟人家夫子谈什么?”寻常百姓家,谁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要上门找夫子交谈去啊?
就是镇上的屠户,见到秀才了,都得点头哈腰一番。
李婶记不住许云帆说的什么外贤内慧,只记得许云帆说了,她再敢胡说八道,他就找她儿子的夫子去。
为此,李宝山压根不知道,许云帆可不是大字不识一个,人家可是跳过级,中考、高考都没参加,直接保送名校的高材生呢。
听李宝山这么一说,李婶总算放心了。
其他家里,晚上为了省点油灯,哪家哪户不是吃过晚饭,洗干净了直接躺床上睡觉的。
今晚,略有不同。
有媳妇的汉子听着媳妇分享的消息,有的不以为意,与李宝山抱有一样的想法,“你以为读书人那么好当的吗?润哥儿带回来的那个,要是个读书人,人能流落到我们这里?”
“可是,那人看起来,不像我们庄稼人,长的,哎呀,就跟那些镇上的少爷一样,细皮嫩肉的。”就许云帆那脸那皮肤,比村长家千娇万宠的孙杏还好呢,哪像她们,风吹雨淋,粗糙的很。
见过许云帆的人,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小汗子,单看他那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千娇万宠长大的哥儿呢。
“你这婆娘,去过几次镇上,哪里知道人家真正的大少爷是什么样?”
孙木瘪瘪嘴,“就镇上万宝斋的少东家,你见过吗?”
李慧道:“知道,我去镇上卖菜的时候见过这位大少爷。”
万宝斋的少东家,长的那叫一个好看,脸蛋白白净净,一双眼睛好像会勾人,哪怕已经嫁为人妇,想到这位少东家,李慧还是有点脸红小羞涩。
不过实话实说,就他那样的长相,与秦润家那个,完全比不了。
至于这个差距,李慧想了一下,才想出一个天一个地这样来形容。
不知媳妇在想什么的孙木道:“万宝斋的少东家,家里不过开了一家酒楼,我听说,县里面的少爷,还有府城里的那些少爷,才是真的这个。”
孙木竖起一根拇指,在七月的月光下,李慧看的清切,不太相信的道:“比秦润家的还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