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149)
齐修泽:“……”
看看,这就是他兄弟,交友不慎就是他这样了。
唯有齐修泽后背一热,竟是冒出细汗来。
沈如溪默默为身边的齐修泽默哀一瞬,他就说齐修泽此举不可取吧。
先不说作弊对不对了,就齐修泽那水平,那猪脑能写出这么好的诗?
除非夫子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短短十天,齐修泽在作诗上便有了质的飞跃。
不,估计这已经不是质的飞跃了,或者可以说是一步登天比较贴切。
明明齐修泽在地上爬的,如今就能在飞上天了,你说,这能不厉害?
蒋岚方那么聪明的人能看不出?
他要是看不出,估计他要么是脑子进水,要么就是眼瞎了。
齐修泽欲哭无泪,心慌的一逼,“夫子,您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你解释,我就问你,这首诗是出自于何人之手?说!”
又是提高尾音的一声“说”,震得齐修泽心肝就是一颤。
俗话说,对朋友,那必须是两肋插刀,赴汤蹈火都要在所不辞,出卖朋友什么的,简直是可耻,可也有一句话,叫死贫道不死道友。
齐修泽内心短暂的天人交战,轻重一通分析后,最后还是妥协了,屈服了。
没办法,他不说,下一个月,估计他不好过,得当狗。
说了,也许夫子看在他供出“共犯”的表现上对他从轻处罚呢?
而且,就算夫子知道是许云帆作的又如何,他也不可能拿许云帆怎样不是。
“是我的一个朋友。”
蒋岚方微微眯起身,“哦,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朋友,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齐修泽要有这么一个朋友,写出来的诗也就不会狗屎不如了。
“真的,夫子,我跟您说……”
齐修泽卖起朋友来,那是绝对不含糊,事无巨细的一顿说,生怕蒋岚方不信,他还拉上林萧然:“萧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云帆他不仅作诗厉害,就是那一手好字也是不可多得,他也教过你的是不是,你跟夫子说,我没有骗他。”
林萧然:“……”
好家伙,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许云帆要是知道了,你看他下次还会不会多给你一块肉。
他跟齐修泽肯定不一样,绝对不会做出卖朋友这种事。
“是的,夫子,云帆确实很厉害,不信的话,您可以叫修泽把云帆写的那首诗拿来,您手里这份,不过是修泽抄了一遍的。”
“此人当真如此厉害?”其实蒋岚方心里已经有点信了,不为其他,就冲那首诗,简直是妙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从这首诗中,蒋岚方读出太多太多的东西了,有豪迈、悲叹……能够将这么复杂的情感融入到一首诗里,没点意境,根本做不到这一步。
待齐修泽把许云帆昨日亲笔写的诗拿来,蒋岚方更是惊叹不已,“好字,好字啊。”
看到如此具有美感的字,再看看林萧然那用鸡爪子写出来的玩意,当真觉得辣眼睛,让人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玷污。
蒋岚方细细的品了一番后,再拿起林萧然的课业,一手拿着,一手不断用四指指背拍着,嘴里训斥着林萧然几人,“看看,看看你写的,再看看人家写的,就算是只鸡,鸡爪上涂了墨水,随便踩上两脚那都比你写的字好看。”
“噗嗤……”
沈如溪与谢柏洲还有齐修泽一张俊脸憋成了猪肝色,最后实在忍不住,纷纷背过身笑起来。
“笑,笑什么笑?你们以为你们就好哪去了,自己几斤几两自个不清楚吗,还有脸笑。”
蒋岚方拿起沈如溪的课业,“看看,你都写了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居然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这会就该想着怎么提升,哪里还笑得出来。”
“还有你,”蒋岚方说的谢柏洲,“是不是十根手指头不够数了,五十道题,你就算对了十题,我问你,左相当年给你扎的小木条是不是都不够你数了?”
谢柏洲算术奇差,左相没有办法,亲自给他削了一百根木条,十根十根的捆成一捆,让他平时数大算不出来,又不能用算盘的时候就数。
左相对这个小孙孙,那是疼的紧,每日下朝回来,必定要亲手教上半个时辰,奈何谢柏洲这脑子,真的怎么教都教不会。
对此,左相是相当的苦恼,还是一日下朝时偶遇了太子太傅,左相忍不住上去拉住人。
论教导学子,太子太傅,那必定是比他专业。
也许谢柏洲学不会,不是谢柏洲太笨,而是自己的教学出了问题呢?
太傅得知左相的苦恼,又看他一把年纪了,不仅要替皇上排忧解难,下朝回家还要教导家中孙儿,堪称分身乏术,于是太傅便说了,他二儿子建立了一所书院,其书院师资力量如何雄厚就不说了,就说他那儿子,自辞官后,那是专业的教书育人者,既然谢柏洲怎么教都教不会,你又那么忙,倒不如把人送到他儿子那里得了。
无奈之下,左相只能含泪,把乖孙打包给蒋岚方送了过来。
将谢柏洲送到清风书院前,左相含泪替他打包了那十捆木条,让他随身带着。
蒋岚方得知此事,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红,想笑又不好笑。
谁让人家是左相呢。
但训斥谢柏洲,他便什么顾虑都没有了。
谢柏洲委屈的要死,算术这一块,他就是学不会,一见题目他就头大,他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