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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186)

作者: 红薯粉条 阅读记录

这汉子到底哪上年纪了?家里又哪穷的揭不开锅了?

而且,这么一个俊俏的年轻汉子手里还抱着一大束花,这是对方哥儿有多满意?

林风一脸扭曲的看向秦大树,都顾不上再喊方哥儿,他愣住了,顿时觉得让方哥儿回头吃他这颗烂草有点难度。

许云帆满意了,真是不枉费他今早捣腾了那么久,给秦大树又是刮胡子又是修眉毛洗脸的,累的够呛。

屋里的方哥儿紧张的揪着身上的喜服,“娘,他来了。”

别看方哥儿成过一次亲,可一想到今晚要同日后的相公洞房花烛夜,他很难不紧张。

半年前嫁给林风时,林风兴许是春风得意,毕竟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可不得让他洋洋得意。

那晚他喝多了,进了屋,缠着方哥儿要亲,还想着同方哥儿同房,一张嘴,满嘴的酒味重的都能熏死个人。

方哥儿向来厌酒,哪里受得了,加上他知林风的性子,胆子便大了些,直接把人推开了。

醉醺醺的林风哪还起的来,直接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晚上,林风又不知干啥去了,半夜回来一身的胭脂味,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以前不懂,如今方哥儿懂了,感情他早同那青楼女子好上了,人家知他成了亲,伤心的不行,第二天约林风私会,美人泫然欲泣哭诉一番,林风哪受得了,可不得好好把人“安慰”一番,直到半夜筋疲力尽才不得不回去。

到了第三日,回门的事要忙,林风又要同几个好友去“走商”,忙的很,连夫郎都顾不上,方哥儿嫁到林家半年,无人知他依旧是完璧之身。

这次成亲,定然与第一次不同,方哥儿难免紧张起来。

他不曾见过秦大树,一度担心因为他二嫁的身份,秦大树会对他有所不满。

待他在方母的陪同下出门时,见到那位身着喜服,对他投以深情注目,怀里抱着一大束花的汉子时,方哥儿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耳膜鼓动,心跳不禁然加速,以至于连林风的叫喊声都听不见。

“喊什么喊,叫魂啊!要喊上别处喊去,在这影响人做什么?”许云帆让秦大树他们先进去,自个在外头拦住意欲强闯的林风。

有许云帆在,林风能踏进院门一步,那都是打他的脸。

“你让开,那是我夫郎,方哥儿是我的,他喜欢的是我。”

听听,这是什么令人误解的话。

这话,如今这场合,说了合适吗?

今儿方哥儿成亲,林风这话说的,其他人听了,指不定要说方哥儿不知廉耻,都要二婚了还同林风拉拉扯扯,他要是没给林风一点儿复合的机会,人家能缠他缠得像见了肉包子的狗一样?

“他是你的?”许云帆只横出一手,便将林风拦在外头,那只手仿若钢筋铁臂,任凭林风怎么推都推不开。

许云帆是知道戳人痛处的,“他是卖身契在你手里还是合离书没签字啊?还你的人,你不知道他今儿嫁人,日后就是秦家的人了,你算个什么玩意,搁这胡言乱语什么,信不信我反手给你一个大逼兜尝尝。”

林风像是激动太过,口不择言,“不,他不会嫁给其他人,他说过,他只喜欢我,永远只会喜欢我一个人,他怎么会喜欢上别人?他都是被逼的。”

“逼你个屁股隆,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立马收拾你了?”许云帆都快无语了,林风这般死乞白赖的不走,闹的未免太难看,一点都不汉子。

屋里头的秦大右等人将迎亲礼放下,同方母方父交谈了起来,秦大树不怎么会说话,讷讷的抱着一束花将其送到方哥儿跟前,“方哥儿~”

一声含羞带怯的轻声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方哥儿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的将花束接过,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秦大叔将花束递过来时,方哥儿只觉得异常的欢喜。

这种感觉,是林风不曾给过他的。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林风不曾送过他什么,他似乎也习惯了,觉得习以为常,可如今得到秦大树不知上哪弄来的这么好看的花束,方哥儿才发现,原来收到来自汉子的礼物是这种心情。

他也不是贪心,觉得送的贵重、新颖、罕见的玩意才合适,而是那份收到礼物时的心情以及被人看重的感觉,足够让人悸动。

“谢谢。”林风接过花束,颇为喜欢的低头仔细看了一番,这才发现,这么大一束花,竟是一朵一朵折起来的。

哪怕不是秦大树亲手所折,但这么好看的玩意,买来也定是不便宜。

秦大树能在这种时候有这份心,便已经弥足珍贵。

再看那么多迎亲礼,方哥儿突然就觉得,没有对比,果然就没有伤害。

半年前,林风来迎亲时,就送了一袋五十斤的精米,还有一袋三十斤的白面,其他的就没了。

就这,林风在成亲后第二天还说他们家要的多,搞的他都没银子花了。

初婚时,林风对他那般,二婚时,秦大树对他这般,高低立见,他要是因为林风几句口是心非的话就跟林风走,那才是真的蠢货。

他看重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可林风未必同他一样,甚至觉得自己对他好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他又不是林风的父母,凭什么要理所当然的十几年如一日的对他好?

以前脑子不清楚,如今他已幡然醒悟了。

外头林风还喊丫丫的,方哥儿蹙眉不悦道:“爹,让弟弟们把林风赶走。”

今儿他成亲,林风喊成这样,是至他于何地,这汉子,以前喜欢他的时候,觉得万般好,不喜欢了,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厌恶,恨不得跑出去一脚将人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