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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229)

作者: 红薯粉条 阅读记录

这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气。

他都这般羞耻到不敢见人了,许云帆居然还笑得出来。

明明上一刻秦润还不好意思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在听到许云帆笑之后,莫名的,那份尴尬顿时烟消云散了。

秦润戳了把许云帆后背,满是无奈,“你还笑我。”

“呵呵……”许云帆转过身,笑的眼泪差点都飙了,他抹了一把眼尾晕染出了湿润,低笑着说:“真是委屈你了,再等等吧,过几个月我成年了,你想怎么想我都可以。”

秦润:“……你还笑。”

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饥渴似的。

虽然也是有点。

“云帆,我这是不是……”秦润难以启齿道:“是不是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很正常的呀。”

许云帆对秦润科普了一番生理常识,“所以,这都很正常的呀,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记得我遗/精的时候是十几岁,早上醒来裤子都是湿的,这都很正常,不需要感到害羞不好意思,换好裤子就好了,你这也是正常的。润哥儿,你真是笨蛋,我笑是因为你欲盖弥彰的笨拙,而不是笑你想我了,你……我很欢喜的,至少证明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我,你喜欢我这一点,有什么好笑的?”

得知自己这样是正常的,秦润不由得苦恼,“可它这样我不舒服,快到时辰起床了,云帆,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自我疏解了。

念在秦润不会,没有经验的份上,许云帆“苦恼”的摇头,只能亲自上阵,“勉为其难”的手把手教他了。

许云帆一把伸手放到秦润脆弱的地方,这一举动彻底让秦润傻了眼,半天没反应过来。

完事后,忍着蔓延至头皮的酥麻感,秦润赶忙蹦下床跑进厨房打了一盆水端来给许云帆洗手。

还在叠被子的许云帆有片刻的错愣,他以为秦润是不好意思,或者是急于去收拾自己才跑那么快,结果竟是为了给自己打水洗手的吗?

“你这么急干什么?我又不嫌弃。”许云帆说的是真的,这是秦润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闻言,秦润不语有点固执的把许云帆摁在床侧,将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放进水里一根一根仔细清洗起来,这才说:“你的手很漂亮,不该拿来做这种很脏的事。”

为他做那些事的许云帆,让秦润觉得许云帆被玷污了一般。

许云帆笑笑:“你这说的什么话,你那玩意我又不嫌脏。”

不过被秦润这般在意,许云帆高兴,像个大爷一样的任由秦润伺候,有点吊儿郎当的说:“我这双能单手开法拉利的手,再好看又怎么样,大解的时候还不是得用来擦屁股,小解的时候也得拿来扶弟弟,也见不得干净到哪去,”

秦润:“……”

服了!

真是服了,许云帆是真的懂破坏气氛的。

许云帆见秦润没那么尴尬了,这才问,“刚才你舒服吗?我手法怎么样?后面没有弄疼你吧,抱歉,我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就是以前我也很少自我疏解,手法确实不太好。”

方才他弄疼了秦润几次,疼的秦润都咬唇闷哼了几声,他真怕秦润会直接软了或许产生心理阴影。

秦润抬头看了许云帆一眼,迅速又低下头去,如果许云帆注意看,定能发现秦润耳朵脖子早已通红一片。

秦润眼神左右乱瞟,违心的说:“有点疼,你手劲有点大,后面就好了。”

个屁。

他之所以闷哼,不是因为疼的,而是太舒服太爽了。

见状,许云帆嘴一勾,不太信,突然凑了过去,似笑非笑问:“真的?没道理啊,我都控制好力度了,我还以为你是太舒服了。”

轰的一声,脸红到发烫的秦润:“……你知道了还说。”

许云帆低低一笑:“我就是要说,秦润,你刚才的样子……”

趁着这短暂的停顿,许云帆凑到秦润耳边,炙热的呼吸似乎都因为他一番略带低沉沙哑的话语而变得暧昧缠绵起来,“真的好勾人好性感……接下来是不是该到你礼尚往来的时候了?”

直到秦润坐上牛车的时候,脸都还是红的,以至于秦大娘他们都好奇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润哥儿,你不舒服吗,怎滴脸这么红?”

闻言,边上的许云帆别开脸,闷闷的笑了几声。

秦润:“……”

秦润更不好意思了,“没……没有不舒服,就是刚才在厨房里热到了。”

坐在秦润身边的秦安跟小野纷纷抬头看去。

热?

不应该呀,在厨房的时候,生火的是他们,看火的还是他们,他们都没热到脸红,怎么大哥就这么热?

知道秦润没不舒服,秦大娘也就放心了。

牛车上,秦三几个汉子频频看许云帆,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秦大娘更夸张,许云帆上了牛车后,秦大娘秦三娘眼睛就是一瞪,秦大娘甚至把许云帆要坐的地儿用洗干净的围裙擦了两遍。

秦三心直口快,跟许云帆待久了,不同旁人那般怕许云,“云帆,今儿你是要上天吗?”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秦大娘拍了秦三后背一巴掌,“会不会说话?”

秦三疼的龇牙咧嘴,伸手往后背挠着,“娘,你又拍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您自个看看云帆今儿这个打扮,都能把人魂给勾了,小心被人看不惯套麻袋。”

许云帆摸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臭美的说:“三哥这话说的,我都不爱听,说的好像以前的我不好看似的,当然了,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也许三哥的眼光是对的,今儿的我,兴许真的比昨天又帅了一点点,哎,有时候我也是苦恼不已啊,随便长长都能长得这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