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320)
可今天下午,他们听到了什么?
许云帆不仅没进去,他还替杨杏讨回了公道,反手就把刘师爷叔侄给送进入了。
这件事仿若一道天雷,把村民给劈得外焦里嫩,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下子,外村之前过来,试图偷点手艺的,或者之前放话要是许云帆敢动他们,他们便把许云帆告上衙门的村民彻底的怕了。
把许云帆告上衙门?
他娘的,别到时候,他没进去,反而他们自个进去了。
这汉子,果真厉害。
原本盯着小秦家的外村人顿时就怕了,生怕杜子涵回来了碰上他们,一个不顺眼,惦记上他们了,那不就惨了,还是赶紧溜吧。
不知自己这“一仗”打赢了后,已经起到震慑村民作用的许云帆在书院食堂美滋滋的吃了四碗饭后,这才心满意足了擦了擦嘴角。
齐修泽一直盯着许云帆,直到他放下碗了,齐修泽才咽了一口口水,“吃饱了?”
虽然自己吃饱饭了,但看许云帆干饭,齐修泽不免有点口水泛滥。
“嗯,有八分饱了。”
“你是猪吗?你都干了四碗米饭了,这才八分饱?”的亏许云帆赚钱能力不俗,否则秦润不分昼夜下地干活只怕都养不活这头猪。
“说的你好像吃得比我少似的,平时能干三碗多的是谁?也不知道某人哪来的脸。”
顿顿三碗起步的齐修泽脸一红,转移话题道:“兄弟,你赶紧把那个李云飞收拾掉吧!”
“怎么了?”许云帆不急不缓,仿佛被李云飞造谣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看着慢悠悠,干了四碗饭了,饭后还要再来上一份饭后水果的许云帆,齐修泽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
呸!
他又不是太监,他急个屁。
但,齐修泽还是抹了一把脸,“那李云飞说你利用夫子的权威把他妹夫给开了,这事有损你的名声。”
许云帆不以为意道:“说就说呗,嘴巴长在他身上,他想说什么不行?”
“可是,其他学子得知你是被润哥儿捡回家的,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齐修泽适当提醒了一句。
此事意味着什么?
有的人,思想龌龊,他们不会想秦润此举是在救人,他们只会想,秦润一个哥儿不知检点,不要脸。
就算他要救人,有必要把许云帆带回家同个汉子,孤男寡哥的共处一室,谁知道两人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秦润没把许云帆送到村长家,甚至在许云帆跑了之后还把人追了回来……
如此种种,秦润一个嫁不出去的丑哥贸然把貌美如花的汉子往家里带,其用意,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不,学院内,有的学子开始思维发散,说什么都有。
如果是事关自己,对许云帆来说,他人的三言两语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对他造不成一丝一毫的伤害,但牵扯到秦润,这事,李云飞经过他同意了吗?
秦润是谁?
那是他许二少的夫郎,是他怎么疼都疼不够的爱人,秦润的存在,是他不可触犯的底线,李云飞算个叼,居然敢碰了他的底线,这人简直就在自寻死路。
许云帆双眼一眯,随后不紧不慢的咬了一口手上被秦润切成块的桃肉。
见状,齐修泽莫名有种脊背发寒的感觉,他父亲说过,有一种人最可怕,这种人喜怒不形于色,根本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而这样的人,一旦狠起来,那能把人往死里整。
事实证明,齐远洋说的没错。
许云帆不发火时,见谁都面带微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他真发怒了,不管对方是谁,小肚心肠的他势必要想法设法把这人剥下一层皮不可。
要收拾李云飞这等说话不过脑,做事不够严谨的小年轻,对许云帆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小事一桩。
许云帆让孙武回村,把村长还有秦氏、孙氏、李氏的几家人给请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孙武睁着疑惑的双眼,不知道许云帆说的三氏人分别是哪些,还是说全部都叫来,可每家每户都喊人,他的牛车也坐不下啊。
在孙武抓头想问许云帆要喊谁时,许云帆凑过去,同孙武低声交代了一番。
秦氏的人,随便喊哪两个都可以,孙氏的话,许云帆让孙武喊了村长,至于李氏,自然叫的李慧她爹一家。
几家人被孙武一通喊,家里几个顶梁柱坐上牛车是还在惴惴不安,李慧爹更是担忧,忍不住问前头专心赶牛车的孙武,“小武啊,你可知许小子将我们喊去是有什么事吗?”
说实话,他心里慌得很。
只因他是李氏人,哪怕许云帆救过李慧母子,但在村里,许云帆对其他李氏人并不见得有多亲近。
每每其他李氏人想同许云帆交好,同他见面,尴尬对他笑时,许云帆只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便眼不见为净的移开视线。
今儿许云帆反常的让孙武把他们喊去学院,李慧爹心里头总觉得很不安。
不安么。
不安就对了,他们李氏人不做人,许云帆要的就是让他们体验秦润当初所经历过的一切。
一报还一抱,太公平了。
谁都没有资格指责他做的不对。
孙武不答,只说到了就晓得了。
要喊的人都到了,趁着午寝的时间,许云帆让人去把李云飞喊了出来。
许云帆这人,做人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
李云帆造他的谣,学院的学子都听到了,那么自然的,他要自证清白,哪能悄悄进行,自然也要学李云飞所作所为般,广而告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