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359)
勾引谁呢这是?
他们都是汉子。
许云帆收回脚,不搭理周老二。
“都说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事,我不会坑自己的合作伙伴,我打听过了,你们赌坊玩的来来回回不外乎那几样,我可以教给你们另外一个玩法,但是你们不能利用我这个玩法来坑人,我不希望因为有人因为它而走上另外一条路。”
许云帆知道赌坊里没有麻将,在现代,打麻将不一定是赌,也可是放松身心的娱乐活动。
这项娱乐,可适量玩,却不可沉迷。
在金满楼,可以制定“彩头”也就是赌资的上限,虽然,因为这一限制,金满楼可能会少赚一些,但长久看,其实也能赚不少,更不用说,这里边还卖有茶水,因为新的娱乐带动其他产品的销售,少赚是不可能少赚的。
“你说的麻将是何物?”对于许云帆的要求,张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的金满楼虽是赌坊,但从不会出老千坑人,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来玩。
说句不要脸的话,因为他同其他赌坊抢生意,间接的避免其他赌徒负债,其他赌坊掌柜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有的赌坊不是靠客人发财,而是靠利滚利。
许云帆同张景借用了笔纸,将麻将画了出来,至于玩法也写了出来,至于麻将如何制作,是用木片或者骨片,这些便与他无关了。
张景开设赌坊已有好几年,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许云帆口中的麻将能给他带来的效益。
至于许云帆的要求,在利益诱惑下,张景一口就答应了,并且承诺会派人同秦润接洽。
许云帆满意的点点头,又喝了几杯茶,这才走了。
看得出来,许云帆确实如周老二说的那般有点本事,看来海外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许云帆既然知道麻将,保不齐还知道其他的。
张景对许云帆的态度更热络了几分,甚至亲自将人送出门。
回来时,张景站在窗边,目光落在牵马离开,并东张西望的许云帆身上,同周老二说:“许云帆给我的感觉同蒋衡之一般无二。”一样的俊美,也一样的自信,更是一样的给人吊儿郎当不靠谱的感觉,偏偏他们一旦做起事来,又会给人一种极端的信服,就好像,世上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周老二抬头看天,绞尽脑汁的想着萧衡之的模样,最后失望的发现,还是想不起来,他只记得,萧衡之被誉为大晏朝的门面。
他记性不好,好几年不回京了,不说萧衡之的模样已经忘了,就是主子的样子也已变得模糊。
如果不是这样,在见到秦润的那一眼,他不会淡定的收回视线。
看周老二无神看天的样子,张景就知道这人八成又想不起来了,“算了,你且先让人把麻将做出来吧。”
许云帆策马回到大梨村时,热出了几斤汗,整个人失水过多,人都有点发晕。
这秋老虎有点厉害,晒得人头晕脑胀。
许云帆喝了半瓢水,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的不同寻常,许云帆抬头看天,琢磨了会,回到厨房旁的茅草小棚下把铁铲锄头拿了出来。
这天气,估计是要下大雨了,得赶紧把房间两边的排水沟处理干净。
等到晚上吃完晚饭后,果然不出许云帆所料,天际边雷鸣电闪,狂风大作,小半个时辰后果然下起了大雨。
在下大雨前,飞蚁等一些逐光飞虫不断往家里飞,秦润让秦安灭了蜡烛,如今下了雨,飞虫倒是少了一些,秦安同秦慕乐呵呵的,说要把这些虫子捡起来喂给鸡吃。
飞蚁,其实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白蚁,在雨天就成群出动,一股脑往亮的地方飞,许云帆被几只飞蚁落到衣服里,那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以至于表情管理都崩溃了。
怕鬼怕虫的许云帆大叫出声,一蹦差点得有三尺高,一边伸手就往衣服里掏。
太可怕了。
许云帆最受不了这种感觉。
他害怕崩溃的不行,两个小舅子见他那副胆小的样,飞蚁都顾不上捡,看着许云帆嘎嘎笑起来。
都说女儿、哥儿是小棉袄来着,许云帆严重怀疑自家两件棉袄漏风了。
秦润好笑不已,将许云帆拉回房给他脱衣服找飞蚁,知道许云帆怕虫,不由安慰道:“好了,不用怕了,云帆,飞蚁其实不可怕的,那就是长了翅膀的蚂蚁而已,不是软趴趴的虫子。”
说起来,秦润也觉得很搞笑。
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怕软趴趴的虫子。
但他不会因此觉得许云帆窝囊,世上的每个人害怕的东西都不一样,他不怕的事,其他人怕了,怎么就是窝囊废了呢。
这是不应该的。
秦润从不会因此看轻许云帆,将几只飞蚁找出来后,再将衣服抖了几遍,“可以穿了,没有虫子了。”
“太可怕了,那么多飞虫,明天起来,地上岂不是密密麻麻一片?”许云帆光是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润:“不会的,雨下这么大,很快就没有了,我去给你打水洗澡吧,你要是怕飞蚁飞进来,不要开窗。”
许云帆把衣服穿上,声音有点闷,“知道了。”
他以前并不讨厌大雨天,但在这里他却不怎么喜欢。
泥泞不堪的路面,不便的交通等,无一不让他感到头疼。
这场雨下到下半夜才堪堪停了下来。
第二天,天方蒙蒙亮,许云帆还在做梦呢,秦润就起来了,不起早点,就没时间做朝食给许云帆吃了,今天他要去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