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376)
后来,许云帆去了镇上,每天回来晚了就在家里洗,秦大右几个喊他去河里游泳,他也不去,怕有蛇,要是不去镇上了,秦大右他们替小秦家干活又干得晚,总归约澡都不好约了。
一来二去,许云帆干脆自己去,每次去都会带上一根鱼竿一个水桶,其他人要是问起来,他就说他钓鱼去。
萧衡之目送许云帆走远,终究按捺不住,“润哥儿,你……有些话,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说。”
要是许云帆在这,肯定得回他一句,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时候,那就是不该说,您还是别说了吧。
可秦润好奇,“萧叔,您要说什么?”
萧衡之:“你是不是有点太宠许云帆了?”
“有吗?”秦润脸直接就红了,故意装作很忙的样子,切着案板上的瘦肉,“他是我夫君,还小呢,我比他大,理应宠着他点。”
秦润不怕宠着许云帆,他就怕自己对许云帆不够宠,不够好,许云帆那样金枝玉叶小少爷,合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才对。
许云帆是他的妄想照进现实,这样的人,他只怕自己不够宠,哪会怕宠过头。
在外人看,秦润对许云帆好不过是做到了一个夫郎该做的义务,但许云帆知道,不是的,有时候,秦润甚至比宠秦安还要对他有耐心。
许云帆赖床的毛病简直是气的令人发指,每回他嗯嗯应了两声,或者已经抱着枕头睡眼惺忪的坐起来了,可秦润一个转身的功夫,他就又躺了回去,小被子一盖,小呼噜打的香喷喷,换另外一个人,喊了几遍都没能把人喊起来,估计早一巴掌过去了,秦润每次却满眼的宠溺,一次又一次柔声细语的把人哄起来,丝毫没有不耐烦,还觉得许云帆可爱的不行。
许云帆睡迷糊时,那软糯带着鼻音的声音,那翘起来的几撮小呆毛,都让秦润喜欢。
被爱的人,永远都有恃无恐,难怪许云帆越来越会赖床了。
兴许对秦润有着道不清说不明的特殊感情,萧衡之并不是太认可秦润这么宠着许云帆。
萧衡之以后就会知道这种特殊感情,究竟怎么回事了。
一想到自家小白菜要被猪拱了,有的岳父看女婿,有时候就是这看不顺眼,那看不顺眼,总之就是白般挑剔。
萧衡之:“许云帆他多大了?”
“十七了,再过两个月就十八了。”
“你不是才十八吗?也没比他大多少,你是一个哥儿,理应他宠着你点,有的汉子,你越宠他,他越无法无天,你就不担心许云帆哪天被你宠坏了?”
到时候,秦润没个长辈撑腰,只怕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帮忙烧火的秦安听不得有人说他哥夫一句不好的话,“才不会呢,哥夫最好了。”
萧衡之笑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他跟你说过?”
“没有,但我就是相信哥夫不会,哥夫说,男人一旦有了银子才会有可能变坏,他没有银子,所以不可能变坏,哥儿还说了,没有银子,他想坏都坏不起来。”
闻言,萧衡之来了兴趣,“你哥夫没银子?可我听说,你们家做生意很赚钱呢,如此,你哥夫怎么会没有银子?”
秦安用一双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萧衡之,“萧叔叔,你是不是还没有娶媳妇呀?”
话题转的太快,萧衡之都跟不上了,下意识就问,“怎么这么问?你哥夫有没有银子,难不成还与我有没有媳妇有关?”
“哎。”
秦安叹了口气,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看的萧衡之想笑:“萧叔,你肯定不会宠媳妇了,我哥夫说了,好男人就该把财政大权交给另一半管,好男人赚钱就是为了给媳妇花的,所以,我哥夫赚的银子,都给我大哥了。”
萧衡之同秦安还有秦慕时不时聊上几句,没会功夫,自许云帆来到大梨村后都做了什么,萧衡之是一清二楚。
得知许云帆有意在明年二月份参加科举,萧衡之不免想到许云帆说过的大话。
其他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都不一定能考上举人,就许云帆这样一本书没买过的,还想进入翰林院?
估计有点悬。
萧衡之琢磨着,秦润几个孩子同他有缘,许云帆对秦润好,日后高中,必定不会做出那等抛弃糟糠之妻的事。
如此,待许云帆去了京城,就秦润这宠夫的劲,定是要陪同左右的。
也许,在科举之事上,他可助许云帆一二,当然,他所谓的帮助,并不是帮许云帆作弊,而是多指导指导他,要是这人是个可造之材,对大晏朝也是一个人才。
萧衡之当年在京城,好歹也是风流才子一个,能担得上“才子”两字,肚子里能没点墨?
第167章 被人扑了
另一边, 许云帆到了大河边,便往自己的秘密据点走去。
炎炎夏日可以下河游泳,许云帆心情好, 哼着歌, 左右张望一番,这个点, 河边没啥人, 许云帆松了口气, 从木桶里把胰皂还有小内内拿出来摆放整齐,刚解开衣服,芦苇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九月份的芦苇已经进入了花期,芦花微微向下弯垂, 白色的芦花交织成一片,远远看去,似白雪一般落在河滩上。
这样的美景, 许云帆已经看习惯了, 根本不会仔细看, 突然听到声音,他赶忙把衣服穿好, 沉声问:“谁在那?”
芦苇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就是没人应声, 许云帆抓了一下头, “谁啊,干什么不说话?”
说着, 许云帆扭头四处看,这才发现一根木棍,有木棍在, 许云帆胆子大了很多,一步一步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