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420)
这事,大梨村的人都晓得。
说这话的是兰芳,她娘家侄儿是个三十好几的鳏夫,媳妇没了,秦润过去是不用做小,可人家有四个孩子,大儿子都十几岁了,就这,秦润过去了,就是当后爹,还是四个孩子的后爹,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哥儿,谁愿意做人后爹的?
其他知道这事的人都觉得兰芳不厚道,兰芳却不以为意,甚至还说了,秦润孕痣那么淡,生不生得出尚且不知,能一下子白捡四个孩子,他就该偷着乐了。
秦润带许云帆回家后,兰芳急啊,好几次故作与秦润偶遇,同他说许云帆人长得好,一看就知道是个吃不了苦的,这种人迟早得走。
哪知后来许云帆不仅没有走,还学着做生意了,一下子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
兰芳当初说的有多信誓旦旦,如今脸就被打的有多疼。
但今儿,她觉得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当初我就说了吧,有的人吃不了苦,那是什么都可以做,就是出卖身体,同那青楼姑娘一样以色侍人都要得。”
兰芳这话一出口,好家伙,另外几人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天呐,她们都听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快说,兰芳,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就是啊,快点说啊,我们都快好奇死了,难道许小子他……不是吧,不可能吧,他可是个汉子。”
兰芳瘪瘪嘴,“汉子,汉子又怎么了,咱们村那李六就不是个汉子了,他是个汉子,可他不是被其他汉子压的吗?这有什么?而且我听说有的少爷就喜欢这一口,李六那样的尚且有汉子愿意睡,更何况还是许云帆,那几个学子还说了,许云帆能当上夫子,没准就是用身子换来的。”
“你们想想,许云帆长成那样,哪怕是海外来的人,可他才多少岁?你们有听过哪个汉子十几岁就能当夫子的吗?听说他家是做生意的,他会做生意不奇怪,毕竟耳熟目染的事,可这做夫子同做生意一样?他连秀才都不是,本事就已经厉害到能当夫子了?我觉得他们十有八九是说对了,有的事,无风不起浪。”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子,大家话就多了。
几个阿叔大婶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些人之前就看不惯秦润,谁叫秦润招了那么多工人,他们孙氏的除去村长还有孙木一家,其他家一个人都没能挣到小秦家的工钱,心里早不平衡了。
之前碍于许云帆,他们不服气,觉得秦润不知道作人,只用秦氏的人,想找秦润说说,不能厚此薄彼,可因为许云帆夫子的身份,还有许云帆是个“狠人”,他们才憋着。
现在孙甜甜命好,也找了个读书人做夫君,夫家公公也是做夫子的,孙甜甜她娘还说,陆锦明年就考秀才了,他们孙氏的女婿未必会比许云帆差,扬眉吐气的机会来了。
那头,陆锦几个学子扫了一圈,见着大家伙的反应,内心暗自满意的不行,这才干净利落的翻身下马。
哪知,他们刚下马,尚且还未同孙家人说两句话,几声马蹄嘶鸣声传来。
众人下意识看去。
只见八九人骑着清一色的黑色骏马奔驰而来,骏马所到之处,扬起阵阵尘土。
哪怕没怎么见过马匹,只稍两眼,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陆锦骑过来的几匹马,同许云帆几人的马匹,全然没有可比性。
“许云帆怎么来了?莫不是我们方才说的话,他听到了?”看来者不善,兰芳有点慌了。
她们虽巴结陆锦此人,但不是因此就不惧许云帆了。
“你傻了吧,他刚来,怎么会听到?”
“那他这是?他身边的人是谁?”
“他们几个好像是昨儿进村的,但我记得村长回来后他们就走了。”
陆锦仰头见着马背上的许云帆,脸色顿时就是一沉。
既然来了,却不下马,许云帆明摆着不是来喝喜酒的。
“这人怎么回事?”陆锦的同窗虽怒,好歹还有点眼力劲,这几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只能压低声音询问。
孙家人从院子里出来,一见许云帆,顿时就是一个皱眉。
很显然,许云帆的到来,他们并不欢迎。
许云帆下巴朝着陆锦几人抬了一下,连最基本的招呼都不做,直接了当,“就是你们从遇上秦氏人后就一直在说我的坏话?还说回去要同其他亲戚好好说道,日后进清风书院还得慎重?我怎么不知,这镇上居然还有这号人,这清风书院居然还是他想进就进的?来来来,你们几个是哪个私塾的学子?自个连清风书院都进不去,是哪来的勇气质疑清风书院院长,又哪来的底气来怀疑我的实力?”
“你……你就是许云帆?”陆锦同窗脸红了,无他,之前他们说那些话,确实有在其他村民面前显摆的心思,可许云帆如今几句话,直接将他们的遮羞布直接掀了下来。
许云帆点头,“是我,怎么了?难不成你们是敢说不敢认?”
“敢认。”身为学子,他们还是要点脸的,“难道我们说的不对?身为夫子,敢问你可曾取得身为夫子最基本要求的秀才之身?既然你连秀才都不是,我等自然有权质疑你的实力。”
这话,直接避开了他们质疑清风书院院长的话了,诚然,大晏朝的夫子,最差劲的,怎么也是秀才身,可本朝律法并没有哪一条明确规定,但凡夫子者,皆是秀才者,非秀才者不得担任夫子,只是在长久的行业默认之下,这种观点早已经根深蒂固。
身为学子,居然因此诋毁蒋岚方,这几人只怕是直肠直通大脑了,许云帆听了只想摇头失笑,背后诋毁他的人,这几人大抵是五行缺德,八字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