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440)
比起对萧衡之那份莫名的特殊感情,秦润必须承认,在他心中,还是许云帆更重要。
如今得知许云帆要去京城一趟,秦润说什么都要跟着。
见秦润这么坚持,许云帆诧异了,以前秦润不会这么固执的。
哎,许云帆有点点小愁了。
这夫郎太粘人,还真是一个会令人感到甜蜜的烦恼呢。
是了,秦润要跟着去,肯定是放心不下他,也舍不得与他分开这么久。
自从来到小秦家,他们从未分开这么久,秦润会不舍,那太正常了。
许云帆有点臭美:“润哥儿,你去京城应该不单单是为了生意的事吧?是不是还为其他事啊?”比如因为我?因为舍不得我,不想同我分开?
这话,许云帆明知故问。
既然许云帆问了,秦润干脆点头承认,“嗯,云帆,我想去看看义父,云深说……我怕他熬不下去,等不到明年我们去京城的时候。”
许云帆:“……啥?你不是因为舍不得才想跟我去的?”
真是自作多情了。
“啊?”被许云帆反问,秦润抿了下唇,在触及许云帆诧异震惊的目光时,秦润还是笑出了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有的话,你非要我说的那么直白吗?”
“要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许云帆傲娇的扭头,“哼,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把我放第二位了呢,有了义父,夫君都得靠后站了。”
“怎么会,许云帆,你在我这里,不管以后还有谁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你要永远记住,你的地位,无人可取代、撼动,你永远都是第一位,是最重要的存在。”秦润把许云帆抱住了,低头靠在许云帆肩膀上,深深摄取属于许云帆身上的味道,“关于这一点,你不能质疑,你也不用怀疑你在我这里的份量。”
“你这哥儿……”许云帆心满意足的反手搂紧秦润的腰,“真的越来越会哄我高兴了。”
这种话,他娘的,听着可真太让人上头了。
许云帆乐的晕头转向,被美色蛊惑的昏君,哪还有理智可言,不让秦润去京的初衷直接被抛之脑后。
隔天,在秦安秦慕恋恋不舍的相送下,许云帆带上秦润坐上装载两千袋银霜炭的船只从清河镇码头出发了。
秦润见过船,却没坐过船,他以为坐船就跟坐牛车一样,直到他胃中阵阵翻滚,脑子晕乎乎,浑身不舒服时,才明白许云帆为何不让他跟着了。
许云帆拿着一个痰盂进来,见秦润面色发白,“又想吐了?来,吐这里边,待会我拿去倒就好了,别往肚子里咽,那样只会让你更恶心。”
秦润不想麻烦许云帆,好几次他想吐,都会忍着,可许云帆还是发现了他的不舒服,什么话也没说就出去了。
再回来时,许云帆不仅拿了痰盂还拿了一壶茶水回来。
秦润实在憋不住了,呕的一声。
直到吐完了,秦润才白着脸问道:“你出去就是为了拿这个的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出去干嘛了?”
“我以为你觉得恶心,忍不住。”秦润知道许云帆这人很爱干净,刚来小秦家那段时间,这人除非忍无可忍,实在憋不住才会跑茅房,每一次上茅房,许云帆也是快速解决完了就跑出来。
有时候,秦润会看到许云帆从茅房里出来时腮帮子鼓鼓的,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他在里头干了啥不能为人知的事。
可秦润知道,许云帆憋着一口气呢,每次出来,跑远了些,他才会大口换气,每次去了茅房,要不是尿尿,条件允许,许云帆肯定要打水洗个屁股,毕竟小秦家就那条件,厕纸这种玩意,不说小秦家了,只怕村里人都没哪家用得起。
村里人大多数用的还是晒干搓软的玉米外衣,再不然就是小木棍。
许云帆嫌弃这些东西擦不干净,如厕出来,他还会使劲的洗手,许云帆还自我娱乐说,要是他那地方的人见他这样,指不定还以为他大号后没纸用的手指呢。
那么爱干净的许云帆,怎么忍受得了这些酸臭的呕吐物?
秦润又道:“你那么爱干净,不觉得恶心吗?哪怕是看到了应该都受不了。”
“别人的话,我肯定觉得恶心的,但是你的,我不觉得有什么啊!”
见秦润漱好口,许云帆掏出从沈如溪那顺来的手帕给人擦拭嘴角,很是理所当然的说:“你是我夫郎,我还能嫌弃你不成?要是以后你生孩子了,我还要伺候你坐月子,如果你疼的下不来床,我还要给你端屎端尿伺候你呢,这有什么了?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你不是坐月子,平时的时候吐了还是怎么了,我能嫌弃你?你忘了,我可是个好男人来着。”
不舒服的秦润一下子觉得舒服了,秦润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因为许云帆一番话而疯狂跳动的心脏快速冷静下来,胸口处心脏跳动的声音好大,秦润甚至怀疑,许云帆会不会听到。
既然控制不住,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呢?
他就是喜欢许云帆喜欢的不行,会因为许云帆的几句话失控,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秦润没忍住笑了出声,探出身在许云帆嘴边亲了又亲,“云帆,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啊?好到我真的想把你揉进骨血里去了。”
许云帆被秦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固定,任由秦润亲到满足了为止后,这才同秦润额头相抵,炙热暧昧的呼吸在两人之间缠绕,说出口的话生生破坏了这一似暧昧的绚丽:“你以前眼瞎是不是?居然今儿才发现我的好,你这迷人漂亮的眼是拿来干什么用的?”